“姐,谢谢你!”犹豫再三,楚盛杰还是跟楚宁道谢。
不是外道,而是,发自内心的感谢。
为了他千里迢迢赶过来;为了帮他,所以尽心救连长,还要承受的各种调查试探和质疑。
楚宁拍了拍他的肩膀,孩子长大了,拍头不好。“谢什么,谁让我是你姐呢。”
“回去吧,”楚宁又给他塞了些符篆,“省着点用,”顿了下,补充道:“用完了跟我说。”
“嗯!”楚盛杰用力点头,咧开嘴傻笑。
他这次出任务也不是没有收获,据说那些石头里面可能有玉石或者翡翠。
二姐用来做玉符或者首饰什么的都挺好。
“姐,在这等我,我回去取个东西,很快的!”
他没想到二姐今天就要走,不然早拿给她了。
“诶,你等等,你要拿什么啊?”
楚盛杰笑着朝她挥挥手,神秘兮兮的跑走了。
楚宁看了眼手表,时间还早,索性就边收拾剩下的东西边等人。
收拾完东西,楚宁这才想起她还没给宋秋言打电话。
赶紧下去给她打电话说明情况。
“行,我知道了。”宋秋言温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过来。
“没给你添麻烦吧?”楚宁有些自责,她应该先和宋姐商量的。
“没有,”宋秋言的声音里带了笑,“我这边救得最多的就是这种情况,小事。”
想到她目前所在的地方楚宁默了一瞬,“他们可能会请你过来一趟。”
“挺好,我和阿拓正好要回北京一趟,顺路。”
听她这么说楚宁松了开口气,随即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回北京?还两人一起?
就算是回来报告情况也不用两人一起回来啊!
宋秋言没给她想明白的机会,聊了几句就给挂了电话。
楚宁本来还想跟沈拓说几句的,“算了,回北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姐,我拿好东西了,走啊,送你去车站!”
到了车站,楚盛杰把一个包裹给楚宁。
“什么东西,这么沉?”
“没什么,”楚盛杰强调,“回到家再看!”
楚宁:“行,知道了。”神神秘秘的。
得亏她力气大,还有符纸帮忙,不然这么重的东西怎么带回去都是个问题。
难得出来玩,楚宁没急着回去,路上选了两个城市下去玩了几天。
她带着灵四处游玩,卫言庭那边却出了状况。
那天逃走的人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几天后又悄悄回来。
卫宴庭追着出去,后来在海上失踪了。
总局接到消息后,贺朝英立即赶了过去。
楚宁回到北京,家都没回就兴冲冲的跑去特管局。
看到沈拓和宋秋言的时候非常意外,“你们怎么比我还先到啊!”
沈拓上前帮她把行李放下,宋秋言拉着她坐下来,“累了吧?先喝口茶暖暖。”
“谢谢,”楚宁接过茶杯才注意到他们的脸色不对,立即关心的问:“怎么了?治疗不顺利还是路上出事了?”
沈拓和宋秋言同时看向一直没说话的雷老头。
楚宁也疑惑的看过去。
雷老头在心中叹了口气,“卫同志追一个人出海,失踪了。”
失、失踪?
楚宁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要掐算,被雷老头阻止了。
“别担心,人没事。”只是暂时还没找到而已。
楚宁提着的心落回肚子里,喝了口热茶,驱散周身的寒意,“那边现在什么情况,需要我过去帮忙吗?”
“不用,”雷老头笑了下,“有朝英在呢,你别担心。”
“那你们干嘛这副样子?”忧心忡忡的。
沈拓和宋秋言交换了个眼神,沈拓笑着开口,“这不是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嘛。”
楚宁不明白有什么不好说的,她的视线在沈拓和宋秋言身上来回,弄得两人很紧张。
“怎、怎么了?”沈拓结结巴巴的问,难道是发现他们有事瞒着她了?
“你们......是不是.....”
“对,没错,我们结婚了。”宋秋言忙打断她的话。
楚宁:“......”
她僵硬的转头看向雷老头,雷老头对她微微点头。
楚宁兴奋的捶手,“我就知道!你们俩什么时候的事?哎呀,我这次正好带了不少东西回来,一会儿让你们自己挑,就当是给你们的新婚贺礼了!”
沈拓和宋秋言一言难尽的看着兴奋不已的楚宁。
“算了,你这么说不也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吗,这不是挺成功?”
“就是太成功了,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没错,你怎么会错呢,她就一个没开窍的小孩,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我没生她气。”宋秋言不承认。
沈拓垂眸笑笑。
他们俩这光明正大的眼神交流楚宁只要没瞎就能看到。
她在旁边笑得不行,沈拓同志不简单啊,这么多年一直没表明心意,跟着宋姐到南方上任没多久就直接领证了!
雷老头看她的心思完全被喜事吸引了也不由的笑起来。
卫宴庭的确没事,不仅没事,卦象上还显示有个大机缘在等他。就是......
雷老头瞟了眼楚宁,低头默默喝茶去了。
“宋姐,我新得了几块原石,你挑一块,待会儿咱们一起去开。”
她一下车就直奔特管局为的就是这边有开石的机器。
“好,那我可要好好选。”
“人逢喜事精神爽,你正值新婚,手气肯定很好。”
“诶,那我呢?”沈拓也想凑热闹。
“你?你跟宋姐都是两口子了,宋姐的就是你的。对不对宋姐?”
沈拓被她这么一说,脸瞬间红了。
宋秋言看了沈拓一眼,笑着点头,默认了她的说法。
也许真的是因为新婚,宋秋言的手气很不错,开出来的东西成色很好。
楚宁那个也不错,不过她只开了一个小口就没继续。
和他们一起吃过饭后,楚宁就以要休息为由回了出租屋。
一进门她脸上的笑意就消失无踪。
她知道雷老头他们有事瞒着他,而且是和卫宴庭有关。
虽然不明白是为什么,但想想也能理解,人有亲疏远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