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王等人吓得彻骨寒冷跪倒在地:“儿臣恕罪,陛下恕罪,我等绝无此意!”
沈牧卿这番话杀人诛心,姬昌也发现自己犯错误了,竟然想用西方佛祖压人皇,这是找死啊,若不现在认罪,恐怕有灭顶之灾,其他人也暗暗叫苦,这次他们可被姬昌给坑惨了,完全被裹成了佛教信徒,并借佛教卫士来讨伐皇权,当着人皇的面,这是自寻死路,真当人皇不杀他们吗?
沈牧卿不依不饶的说道:“本王灭了一个净念禅宗,便引得佛门暴乱,对抗官府引得皇兄和文武百官口中,那明日本王灭了天下佛中那些佛门信徒是不是要揭竿而起,尔等这些皇子和文武百官是不是要开城投降?”
沈牧卿的一席话震慑得文武百官,三大皇子哑口无言,嬴政在下方忍不住想起扶苏的话,心中惊骇,这一刻他也明白了,明白沈牧卿,为何让舆论愈演愈烈,因为这是他想要的欲要使人灭亡,先使其疯狂啊!
沈牧卿,用这种方式告知人皇,天下的人,这信徒疯狂起来有多可怕,而他和寿王和文王却以为沈牧卿失败了,暗中还推波助澜,没想到落入了沈牧卿的陷阱当中。
人皇的脸都黑了,语气却平淡:“寿王文王还有一众爱卿,老九问你们话赶紧回答,要是他灭了佛门,那些信徒揭竿而起,推翻我华夏,你们是为了佛门信徒,口诛笔伐,还是要开城投降呢?”
皇子们和文武百官们心中发颤,哪怕不长脑子都知道人皇生气了,人皇一怒腐蚀百万姬昌,颤声说道父父皇心怒,事情没有久定那么严重,而臣只不过关系到华夏没有报国之心,怎可开城投降?
人皇语气冷烈的说道:“你说他们不敢,老九灭了净念禅宗,那些佛门信徒围堵三法司衙门寸步难行,朝廷瘫痪三天,这一点如何解释解释?”
姬昌通常冒着冷汗紧张的说道:“只不过是刁民煽动是非,不值一提!”
沈牧卿说道:“二皇兄所说的刁民,把三法司围得的严严实实,朝中无法办差,不知道刁民太强,还是我华夏官员太废,文文武百官具实相报!”
沈牧卿直接把战火聊到他们的身上,闹到这个地步有两个可能,要么是百姓嚣张,要么是他们无能!
人皇说道:“寡人这些时日,收到御史院,督察院弹劾指的是老九覆灭净心禅宗,导致佛门信徒堵入三法司,今日你们都在,寡人也问问,你们这些官员在做什么?如文王所说,不过是几个刁民,你们束手无策,那你们的头上的帽子看来是不用戴了!”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无言以对,只能看像三个皇子,虽然闹事的佛门信徒,不止那么几个,但是以他们的手段,收拾百姓还不是易如反掌,之所以只等事情升级,因为几个皇子打过招呼,现在人皇追究起来,只能让他们背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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