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胜利陪两个女人吃完饭,看着天色还早,晚上又没什么娱乐活动,无聊的看起了这个时代的小黑白电视。
电视机这玩意,五万年就已经投产,十四寸的小黑白,又贵又要票,没几个台也没有电视剧。关键还很多白点点,看不怎么清楚,一没信号还得去外面转天线。
不过就算这样,在这个时代还是很受欢迎,可是能买得起电视机的家庭却不多,哪怕是四九城这种首善之地,平均一百户看有没有一台电视机。
但是,普通人家稀罕的玩意,对秦胜利来说却是唾手可得的东西,还能直接让厂方定做,就这样,他有些还瞧不上这个电视机。
看惯了后世液晶电视,哪能看习惯小黑白啊!
除了最开始体验这种年代味,新奇了几天后,秦胜利就没怎么看过电视。
虽然秦胜利不喜欢看,但是小昭跟何雨水两人却看得津津有味,哪怕全是新闻,也能看得入迷。
要是她们自己看也就算了,每次还拉着秦胜利陪着她们看,完全不理会秦胜利是多么的煎熬。
无聊的看了一会,实在感到乏味,秦胜利是再也坚持不住了,也不想在家里待下去。
站起来对两女说道:“你们自己在家里看吧!我去小酒馆转转。”
“胜利哥等等,我跟你一起,我去看看我妹妹。”
“行,那就一起去吧!”
秦胜利点点头,答应下来。
而何雨水说的妹妹,就是蔡全无跟徐慧珍的两个女儿,大的那个徐静理已经快四岁了,小的那个徐静平才刚满一岁,算是雨水的亲堂妹。
两个小丫头长得非常可爱,很讨何雨水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喜欢,住到这边之后,何雨水几乎每天都会去逗逗两个小妹妹。
好在他们现在住的地方离小酒馆不远,走路也就五六分钟的时间,没多大功夫,两人就到了小酒馆门口。
推开门进去,何雨水就对着正在柜台忙碌的夫妇喊道:“小叔,小婶,静理和静平睡了没有?我去看看他们。”
没错何雨水喊的小叔小婶,就是蔡全无和徐慧珍夫妇,何少清已经升职为三叔了,她爹何大清也被降级成了老二,现在关大爷才是他们何家的老大,蔡全无是老小。
还有何少清不光在何家的职位升了,在军中的职位也升了。
卫戍区这个职位不能由一个人长期连任,五七年的时候,已经干了六年的何少清,被调离这个位置。正好那个时候秦峰提出建立新式炮兵部队,将重型火箭炮部队,单独成了一军。
因此何少清被任命为火箭军司令,负责组建火箭军部队。
至于现在的卫戍司令,仍然是秦峰的铁杆心腹悍将,当初从北平跟着他去投军的肖飞。
肖飞在四年前授衔也是中将,调任四九城之前是闽省军区司令。
听到雨水的声音,蔡全无抬头露出祥和的笑容:“雨水和胜利来了,静平和静理还没睡呢,你玉梅姐看着呢,你去后院看她们吧!”
“嗯!那我去了,小叔小婶你们忙。”
何雨水说完,放开拉着秦胜利的手,乐呵呵的跑进了后院。
笑望着何雨水离开后,蔡全无有回头看向秦胜利。
“胜利,你小子还小,叔叔就不给你拿白酒了,你自给儿拿杯子倒接啤酒喝。”
蔡全无又从柜台里拿出一碟凉菜,和一碟花生米给他递了过去。
“来,这个也拿上”
秦胜利有些郁闷,蔡全无和徐慧珍比他只大不了多少,特别是徐慧珍,只比他大十一岁,本来这个年龄他叫哥哥嫂子就行了,可蔡全无认回何家的祖宗,辈分自己上升,秦胜利现在得管他们叫叔叔婶婶。
不过秦胜利还算好,最郁闷的不是他,陈雪茹才是最郁闷那个人,蔡全无只比她大两岁,徐慧珍还比她小两岁,以前还都是叫她姐姐。现在,徐慧珍每次都管她叫侄媳妇,这叫陈雪茹哪里想得开?
还是老话说的对,天道无常,报应不爽,苍天它饶过谁?
秦胜利也不跟蔡全无客气,也不麻烦他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接好啤酒端起托盘,在人堆中打量几眼,最后走到片儿爷两兄弟那张桌子坐下。
桌子上除了片儿爷两兄弟,还有牛爷。
秦胜利对牛爷拱了拱手:“牛爷吉祥。”
“哎呦,大公子抬举了,我老牛这可不敢当。”
牛爷满脸笑容的对秦胜利拱着手,连称不敢。
秦胜利住在片两年,天天开着军牌车,穿着军装,有时候还敢穿自己做的上将军装,在加上跟蔡全无还有片儿爷兄弟的熟悉,小酒馆的常客大差不差,都知道了这位小爷的底细,哪敢在他面前拿大。
不过这位小爷从不拿架子,为人处事也很和善,还能跟他们这些三教九流也能聊到一起,牛爷这些人对他也很有好感。
特别是刚刚那两句后,牛爷虽然嘴上说着不敢,心里却是非常受用,还是电视剧里一样,他就好这面。
这位小爷可没对店里其他人,说过吉祥之类的话。
秦胜利呵呵一笑没在说什么,他只是随便打个招呼,至于吉祥什么,都是对人性格说话。
而且这牛爷人品还不错,年岁也比他大一轮,道个吉祥,表示一下尊重也没什么不可。
转过头,秦胜利看着埋头喝酒的片儿爷兄弟,笑嘻嘻的说道:
“我说片儿爷,侯爷,您两位这小日子过得挺潇洒啊!”
“大公子你说笑了,我们俩小老百姓有什么潇洒的。不过您这眼可真是火眼金睛啊!我们兄弟扎在人堆里,还低着头都被您给发现了。”
“就是啊!大公子我老侯现在一天无所事,连个工作都没有,有什么潇洒可言。”
“潇不潇洒咱们先不说,您两位每次见我就躲干什么?”
秦胜利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也没怎么着这两兄弟啊?
“您找我俩就没好事,我们能不躲吗?上次在我家,把我那哥窑八方杯给要走了,那完全是在我心里挖肉。”
“您说你要是懂这个,用来收藏观赏也就罢了,可您拿这宝贝去干什么了?”
“您把它拿来自给儿喝酒?
那可是宝贝,是艺术品,是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瑰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