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瑶手中原本还拿着书,这时直接将手中的书扔在了桌子上,冷声道“鸿成,你的修为不高,我特地让你来这里学习,不是让你每日浑水摸鱼,这段日子你迟到就算了,上课也是不怎么听,你到底有没有想要好好学习?”
青鸢抓着自己的头发不屑的笑了笑“鸿成,你虽然被怀老收下了,但是你要知道,你的修为可是低得很,师姐网开一面让你来这里,你这样可是让师姐寒心啊”
一边的元奕也是跟着附和“是啊,鸿成,要不然你还还是回人界去吧?蓬莱似乎并不适合你”
二人一唱一和,神情让人觉得不舒服,顾瑶也是瞪了二人一眼,似乎不满他们的话。
“我……”鸿成一直低着头,不敢抬起看他们,而他的手不停的抓着衣裳。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被他们压着?我也想要修仙啊……凭什么他们就要不停的指责自己?就因为他们地位高吗?
鸿成的眼睛此时有着难以淹没的怨恨,牙齿也紧紧的咬着,他一直隐忍者。
见他不说话,顾瑶更是不悦“鸿成,你什么都不说吗?你一直低着头,难道就可以装委屈让我原谅你吗?”
这时鸿成抬起了头,眼睛有些微红,看着有些可怜“师姐,师兄,我真的对不起你们,只是……我这几日一直在努力修炼,每天都很晚才休息,所以醒的很晚……就迟到了”
“修炼?”
“嗯……鸿成自知不能枉费你们的照顾,所以都在加倍修炼,师姐,对不起!”
原来是修炼,顾瑶叹了一口气“修炼也要注意休息,既然是这样你要早说,我可以帮帮你”
帮?不需要!我可是有宝贝
鸿成摇了摇头“师姐,我自己可以的”
“好吧”顾瑶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往后不要修炼得这么晚了,也要抬起头好好上课”
每天上课,鸿成都是低着头,顾瑶也是很无奈。
“好”鸿成微微点头,坐在了他们身旁。
虽然顾瑶不再多说什么,但是元奕与青鸢却是依旧那副神色看着他,这让鸿成越发不敢抬头,但是他的眼里的怨恨却是越发浓郁,抓着衣裳的手也是越发紧,似乎将怨恨发泄在了手上。
见事情解决了,看着他们的人也都收回了目光,本来他们还认为会有好戏看呢。
“原来他叫鸿成,我都快忘记他的名字了”宗道记忆力差,而鸿成又没什么存在感,这让他对他名字没什么映像。
“他的修为不高,我也只记得这个”赤**。
连青对于鸿成不感兴趣,并没有加入他们的谈话,孟云因为疲惫也没有说话,倒是月尘若有所思的看着鸿成。
他是怀老座下的弟子,这几日行为也有些异常,而自己所看见那红光,会不会和他有关系?或许可以找时间问问乐阳关于鸿成的事,他们是同门,多多少少总会有些接触的。
这时,云荒仙君急急忙忙的来到了课室“今日我有事耽搁,来晚了”
“仙君你是以为什么事耽搁了?”一名弟子好奇问道,云荒仙君从来不会如此的。
“我去了仙界,商议魔族之事,仙魔大战恐怕就在未来二三十年间了”看起来虽然时间很长,但是对于修仙的人来说,不过也是弹指一瞬间。
仙魔大战不是小规模的站战争,不会像人界那样短时间的战争,这是一场消耗战,双方的准备,都是需要很长时间。
“这段时间几位仙君都在仙界与蓬莱之间来回,我们也猜到这次恐怕很麻烦”
“你们不用过多关心,这次主要是旭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仙界需要旭尊出战,所以在紧急商议事情”旭尊没有恢复,仙界担心魔尊趁此时突袭,所以在商议对策。
再者,这一次旭尊也从魔界得到了一些情报,仙界将情报把握住以后便在加紧商议。
“仙界,我们是不是要出战?”
云荒点了点头“在这间课室的人,都是属于比较优秀的了,所以出战是肯定的,不过你们不会在最前方,大可放心”
听见要出战,有不少弟子也有些担忧,刚来蓬莱学艺几十年,就要直接上战场了,饶是不对上魔尊,也是让人心生胆怯。
原本准备上课的云荒看着他们的神情,微微叹了一口气“修仙,就是为的苍生,自然是不能在任何时候退缩的,这样吧,今日我便不讲炼药了,我给你们讲讲这三界,让你们好好的了解”
听见讲故事,倒是有不少人感兴趣,来了精神,趴着的孟云也做了起来,拖着脑袋听着,毕竟她的确累,这样听已经是最好的状态了。
“其实这三界,严格来说应该叫做六界,神、仙、人、兽、冥,但是冥界不知真假,神也早就销声匿迹,兽类不入流,便被仙界剔除,所以如今被叫做三界,但是魔界一直想要……”
——
今日的课,全部都成为了云荒仙君的历史课,但是所有人都听着。
云荒仙君将魔族与仙族上万年的仇恨,全部都讲了出来,也不知是不是云荒仙君讲授得很好,不少弟子都听的热血沸腾,似乎恨不得马上冲上战场,与魔族一较高下。
“进入云荒仙君也是真的讲得好啊!”孟云虽然一直疲惫,但是也是认真听了的。
“嗯,是啊”连青笑着应答,而后再一次转向了身边的月尘“月尘,我觉得云荒仙君讲的好好啊,我第一次知道两族的这么多事”
“现如今修仙的人,大多也只是知道两族有仇,但是也没有了解的得这么彻底”月尘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么多。
走在旁边的宗道看着天空,突然想起了什么“啊!今日我师尊让我与她一起去仙界的!”
“又去仙界?”月尘已经好几次知道宗道去了仙界,果然是十方神殿的弟子。
“这次历练我受了伤,十阴神君似乎有意再提升我,对我修炼进行指导”宗道已经来不及,对着几人挥了挥手,而后便立马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