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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先生,温小姐,我们家先生想请你们去蓬莱阁一聚。”与温酒碰头的一队人站定在离三人一步远的距离外齐齐低头弯了弯腰道:“我家先生是象世阁下。”

“阁下?你们是岛国人?”温酒眉头轻轻一蹙,随即微笑着道:“如果我们不想去呢?”说话间温酒毫不掩饰的在人面前不咸不淡的瞥了眼那鼓囊囊的衣兜。

领队人随着温酒的视线也朝自己的衣兜望去,见人既然已经注意到了他们手上的东西便不再掩藏的朝温酒笑了笑道:“温小姐,说笑了,象世阁下说无论如何也要将二位请过去聚一聚!”

“是吗?”温酒半掩睫毛,仅仅在人面前露了个小巧精致的鼻尖道:“那真不凑巧,现在我和我舅舅就是不太想去,如果有需要我想我们会自己前去,不劳烦几位相邀了。”

说话间,手上的竹签也恰好在后面那队人赶上时,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随之而落的还有温酒那变幻莫测的灵力以及对面人紧紧盯着的视线。

不明白温酒话中意思的领头人亲眼见着那最后一根竹签落地,只是再抬头时,眼前却早已没有了温酒等人的身影,倏地一震的人猛地上前跨了一步,低声唾骂道:“该死的!”

和那人挨得极尽的温酒似乎还嫌自己给些人布下的阵法太过轻松,于是素手一伸,快速的在几人面前掐下了几个法诀后,才给身后的温鹤与猫头鹰打了个手势,让人跟上自己的步伐。

眼底带着惊诧的温鹤与猫头鹰两人都识时务的没有说话,而是紧紧的跟在温酒身后,离开了这前后夹击的地方。

终于在三人离那处地方远些了,猫头鹰在一个跨步挡在了温酒面前神色扭曲的问道:“温小姐,我想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他们为什么突然间就看不到我们了?”

“因为、”温酒说着在看到一个垃圾桶时,话语一顿,提步朝那垃圾桶的方向走去道:“我拿竹签给他们布了一个阵法,而这个阵法,简单来说就是你们所熟知的鬼打墙罢了。”朝着猫头鹰与温鹤扬了扬手中还剩下的竹签,温酒手一松,剩下没有派上用场的竹签便彻底寿终正寝了。

“鬼打墙?阵法?”猫头鹰惊讶出声,就连温鹤也是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小外甥女,眼里明晃晃的写着求解释的字眼。

眼看着两人一人比一人瞪得要圆的眼睛,温酒也不噤有了点笑意的朝身后的餐厅看了看道:“我们上去往下看,可能你们会看得清楚很多。”

“好。”猫头鹰点了点头,刚刚自己身在那处,可还真没有感受到什么特别的地方,倒是奇怪为什么这位千金大小姐会前前后后的扔下了整整四十九跟竹签。

“不过,”一直没有出声的温鹤见两人都朝自己看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摸了摸鼻子道:“我们是不是该叫人过来将他们带走?或者叫人过来将我们接走?”

“额、抱歉。”猫头鹰伸手朝自己的耳后点了点道:“喂,代号猫头鹰,嗯,这里需要人。”

“很不幸···”挂完内线的猫头鹰朝着温鹤摊了摊手道:“他们已经在路口等着我们了!”

“那就走吧。”温鹤沉吟片刻后,率先朝路口走去道:“反正你们不是可以有监控视频吗?”

“啊,对啊!”本来兴致缺缺的猫头鹰突然一拍大腿朝着两人道:“我怎么忘记了,中校车上肯定有这边的卫星视频!”

“中校?”温鹤脚下一顿,随即掩眸朝前面走去道:“邢乐来了?”

“嗯。”猫头鹰顿时脸色有些古怪的朝温鹤点了点头,退后了一步道:“中校说要给您一个惊喜,呵呵、那个惊喜,所以···”猫头鹰眼里带着一丝丝祈求道:“温先生,您能不告诉中校是我那个说漏了嘴吗?”

听到猫头鹰话的温鹤头也没回的径直朝前面走去,只是那平日里平稳的步伐,今天却是有些着急的意味在里面,一步一步的温鹤的步伐迈得极快。

倒是温酒眼带着笑意的朝猫头鹰投去了一个自求多福的表情后,也跟在了自家舅舅身后,脚下步伐不快不慢,却又刚刚好与温鹤保持在了一定的距离内。

徒留身后的猫头鹰忍不住的暗骂一声,真特么不知道哪个小兔崽子散播的谣言,什么温润如玉,什么淡然优雅,明明这两人都是骨子里焉儿坏的人,瞧瞧那一个个让人瘆得慌的笑容,真是信了他们的邪了。

想到自家中校的惊喜没了,猫头鹰似乎都已经想到了自己归队后面临的将会是什么,要知道这个禁欲的老男人绝对没有憋什么好屁!

而此时还在车上整理军帽与外套的邢乐一脚踹在了前面的司机座椅上望着反光镜道:“嘿,瞧瞧,我这样帅不帅?”

“帅,够帅了中校!”几天没合眼的司机兼助理实在是不能理解,这人明明比自己熬的夜还要多,怎么一到京城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呢?还没来得及细想的司机突然猛地睁大了眼睛,看着前面虽然是走着过来但是速度绝对不亚于跑的传闻中的中校夫人!

一时间话都说不利索的司机连忙瞪大着眼睛望着温鹤,大声的朝身后的邢乐道:“快快快,中校、中校是夫人,快藏起来!”该死的要是被夫人看到中校了,那中校回家岂不是要跪搓衣板了,要知道,中校这次来京城好像没有回家看看啊!

“什么!就来了?”邢乐顿时一个激灵,连忙将早就准备好的,但是现在却有些焉了的玫瑰花捧在了手上,赶紧打开车门朝自家爱人迎接而且。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起身得太匆促,自己脚踩到自己脚的邢乐顿时一个趔趄,眼看着就要朝前面倒去,本来还想停下脚步的温鹤心下一惊,赶紧跑上前见人接在了怀里。

而那束本来就焉了的玫瑰,被两个大男人这么一压,别说送人了,就连邢乐自己都没眼睛看了。

然而此时的司机与猫头鹰却是一个比一个脑袋伸得要长的看着相拥的两人,嘴里齐齐的发出了一声“噢”的唏嘘声,敢情他们之前认为的都是错的,就现在这么看来保不准自家中校有可能就是下面那个啊!

暗搓搓的以为自己得到了什么重大八卦的两人立马眼观鼻子对视了一眼后,猫头鹰朝邢乐敬了个礼道:“报告中校,代号猫头鹰向您报道。”

“归队!”站好身子的邢乐没好气朝自家下属投去了略带深意的目光,随后站直身子,将自己衣襟随便扯了扯后,将那束玫瑰轻轻的举在跟前看着温鹤面无表情的俊脸弱弱的来了一句道:“小太阳···”

“象世骏亚现在在蓬莱阁,他在华夏洗钱的资料还在我办公司,你什么时候要?”温鹤没好气的将那束玫瑰接在手里,随后神色平淡的朝着邢乐道:“你们什么时候行动?”

“那个、小太阳,我、我是来看你的,不管那什么象世骏亚。”邢乐一看温鹤那表情就知道要焉坏了,随后小心翼翼的摸了摸自己的满是胡渣子的脸道:“我、我有睡觉,真的!”

“好了,自己先去照照镜子!”温鹤脸色有些微微泛红,一把将男人推进车里后,朝着身后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小外甥女,脸色倏地爆红的轻咳了几声道:“那个,小酒,我们是先回去,还是···”

“我不急,舅舅,而且外公不是下午就回家吗?我想,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在家里迎接外公。”顺便将温糯接上来,后面的话,温酒轻笑着在心底接上了。

“嘿,小酒啊!”温鹤吊儿郎当的朝着温酒招了招手道:“你用竹签扔出来的那个圆还有八卦真心不错。”

“圆、八卦?”温鹤皱眉反问道:“什么东西?”

见自家爱人起了心思,邢乐连忙将功补过的谄媚的朝温鹤道:“小太阳,来看看,就是这个,小酒就是用这个让那些人在原地转圈圈的。”一边说着的邢乐一边指着自己车上挂着的卫星显示屏。

“原地转圈圈···”温鹤轻声重复了一遍后,也忍不住的钻上车内,朝着邢乐所指的地方看了看,随后,嘴巴微张的看着坐在了车的最后一排的温酒道:“小酒,这个、这个是你刚刚扔的?”

“嗯。”温酒弯着嘴角道:“一个小阵法。”

这话一出,不止温鹤与猫头鹰抽了抽嘴角,就连邢乐也忍不住的扯着嘴角要笑不笑的道:“小酒这个阵法、啧,对于我们来说可不小了。”

可不是,温酒所扔的竹签内环是个圆形,而外环却是一个硕大的八卦的形状,而且圆的直径直接横跨整条美食街,也就是说,温酒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在美食街上弄了个奇门遁甲来。

摸了摸头的邢乐看着还在原地打着转转的十人后朝着温酒道:“小酒,这个阵法会持续多久?”

“直到有人将那竹签拿走一根,阵法便不复存在。”温酒靠在车后椅上缓缓地闭上了双眼,显然是不想多聊下去的意思。

当然邢乐也不会多问些什么,毕竟要按严格的算,71号特殊行动部门的队长的官衔是要比自己高的,人家可是脱离于华夏权政之外的存在,就连华夏一把手,都要恭恭敬敬的朝着小酒唤一声温队长。

朝着前面的猫头鹰招了招手道:“你开车,让小方先睡会儿。”

“是,中校。”猫头鹰点了点头,径直朝让开的司机位置走去,手脚迅速的启动车身,朝今天的任务点开去。

而在此时乡下与好友叙旧的温启天也坐上了回家的专车,摇下车窗朝村子里面的人摆了摆手的温启天笑呵呵的将脑袋缩回车内道:“开车吧。”

“是、老爷!”前面的司机遵听雇主的话,慢慢的拨动了车钥匙刚准备启动车身,突然一个村口的一条小路上突然跑出来一个抱着温启天的车窗户道:“启天、启天,你见多识广,你快去我家里看看吧?”

“嗯?陈姐发生了什么事吗?”温启天朝着前面的司机摆了摆手后重新摇下车窗道:“今天不是您孙子的白日宴吗?什么事情这么慌慌张张的?”

眼见着陈姐跑上前,村里一些想和温启天攀上关系的村民顿时也一窝蜂的拥了上来道:“是啊,陈姐,今天不是您孙子的百日宴吗?你怎么有空来这里啊?”

还启天、启天呢?叫得那么亲热,活像人家跟你多熟似的,说话人面露不屑的看着陈姐,全村人都知道这人重男轻女,这当口好不容易有了个孙子,怎么可能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出来堵车,尤其是神情还慌里慌张的。

“是啊,可是好多蛇,启天,今天好多蛇在我孙子的摇篮里面,好多黑蛇!”陈姐一把扒拉着温启天的车窗道:“启天、启天你是个干大事的人,你去,你去肯定能镇住那些邪祟的,你跟我回家看看好不好?好不好?”

“这?”一边是亲外孙回来了,一边是曾经的乡里乡亲的,虽然不熟,但是温启天也不好直接撂担子,只得皱着眉头在心底叹了口气道:“小刘啊,你先去村口买一些驱蛇虫鼠蚁的药回来,我先跟陈姐去那边瞧瞧去。”

“好的,老爷。”被唤做小刘的司机点了点头。

说起来温启天是不相信陈姐口中的自己能镇得住什么邪祟,唯一的可能就是这几日陈姐家里办百日宴,而村里的习俗就有前一天将食物准备好的习俗。

估计是食物的香味将那些蛇吸引了过来吧,仔细想想也没毛病的温启天打开车门,随着陈姐慌慌张张的脚步朝村里走去。只是走远的温启天却忽视了,这个慌慌张张的老人说的是那些蛇都在自家孙子的摇篮里面。

所以这并不是因为食物而引来的蛇!等温启天的身影从自己面前消失,小刘便立马拨通了温鹤的电话,当然温启天的吩咐还是要照做的。

“喂?小刘?”并不需要下车的温鹤将手中的玫瑰花放在一旁,接起了响起铃声的手机道:“是老爷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不是,先生。”小刘拿着手上的从小摊贩那里买来的鼠药道:“是有一个村民说是家里有很多蛇,要请老爷去镇压镇压,然后老爷现在要我出来买了鼠药。”

“蛇?现在的确有很多蛇。”点了点头的温鹤皱着眉头道:“你马上过去,千万别让老爷让蛇咬了。”

“好的,先生。”说起蛇,小刘心底也有点泛堵,不为什么,就因为那凉飕飕的软体动物就会让人打心底里瘆得慌。

挂上电话的温鹤有些不放心的继续给温启天拨了一个电话,好在那边虽然吵闹,但是手机的震动还是让温启天感受到了。

看到是自家儿子的电话,温启天不用想也知道是自己的司机给打小报告了,顿时一个乐呵的将电话接起道:“喂,臭小子,你爸我有那么没用吗?犯得着你为这些小事打个电话来?”话虽这么说,但是温启天脸上挂着的笑容,还是让一干村民羡慕不已。

要知道以前温启天家里可是整个村最穷的,那时候所有的村民看着一无所有的温启天,还以为这人会打一辈子的光棍,可是谁能想到,村里的一个吃百家饭长大的丫头就是看上这人了。

不要聘礼的直接嫁给了身无一物的穷小子,两人婚后就去了京城闯荡,只是那丫头终究没有一个好命,据说在生二胎的时候就难产死了,硬是温启天一个人又当爹又当妈的将两个孩子给拉扯大了。

这些还都是曾经去京城里面打工的人传回村里的,还说现在在京城里面的温家是多么多么的厉害,多么多么的出人头地,原本村民还不信,但是自从前几天温启天回来祭祖坟,那专属的司机,那亮澄澄的小车,即便村里再落后,但是也知道,这人是真的发达了。

这边听到温启天中气十足的话语,温鹤弯了弯眼睛道:“爸,我可没有这么说,我的意思是你等小刘到了,再去有蛇的地方,你可别让我和小酒担心啊!”

“是是是,去你的,我知道了。”温启天笑呵呵的朝那边回道:“对了,小酒呢?你个臭小子不会又让小酒一个人在家里吧?”

“没有、没有,小酒现在在我车里!”温鹤连忙摇头道:“不过小酒刚刚睡着了,睡前还念叨过您。”

对于赵酒曾经为什么会有自闭症,老爷子没少把将这笔账算在自己头上,想到这里就有些忍俊不禁的温鹤看了看后座上睡着了的温酒道:“好了,爸,您别挂电话,这样有什么事情,我也随时能够了解到,我也好放心。”

“是是是,放心放心,不挂不挂。”温启天拿着手机开了扩音后放在了衣兜里面。

猛地听到那边嘈杂的吵闹声的温鹤浑身一震,对老头子近些年越来越有童趣的一面有些忍俊不禁的笑了笑,都说老小孩儿老小孩儿,看来即便是曾经在京城翻云覆雨的老头子也免不了啊。

瞧瞧这小报复心理,温鹤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刚打开车门拿着两个甜筒进来的邢乐一眼便看见了自家爱人接着电话,嘴角还有着没有放下的笑意。

顿时就有些吃醋的一嘴巴就印在了爱人的嘴角道:“小太阳,你这是跟谁打电话呢?笑得这么好看,来给爷在笑一个!”说着还伸手将温鹤的下巴挑起,活像是一个调戏良家少年的痞子一样。

反倒是温鹤就这样就着邢乐的手蹭了蹭下巴后带着笑意的道:“咱爸!”

“什么?爸!”邢乐立马老实了,连忙冲着电话那边道:“那个,爸,我是邢乐,那个,刚刚你就当没听到就成啊!”

“爸开的扩音。”等男人说完,温鹤便再慢悠悠的笑盈盈的朝着邢乐再次开口说道:“而且爸身边现在很多人!”

这下学乖了的邢乐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深吸了口气后,将手里的甜筒冲冲的就放在了爱人手中,阴测测的朝温鹤笑了一下后,冲着话筒就道:“爸,温鹤欺负我!”

看到邢乐那笑就觉得哪里会有些不对的温鹤连忙反应过来捂住手机,结果一看另一只手上早已被男人抢先一步塞了一个甜筒,看着男人孩子气的动作,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的道:“爸肯定将手机已经放衣兜了,所以你手什么爸都听不见!”

“噗!内伤!”听到温鹤这么说,邢乐顿时戏精上身的捂住心脏故作吐血的动作朝着温鹤手上的甜筒就是一大口后,立马躲去了一旁,拉开车内的小冰箱,将另一个甜筒放在身前做掩护道:“别,小太阳,这可是小酒的甜筒,可不能弄坏了!”

刚准备动手的温鹤看着男人的搞怪的动作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的将剩下的甜筒放在了自己嘴里,似笑非笑的看了眼邢乐后道:“今天你睡书房!”

“啊,别啊!”刚将甜筒放好的邢乐一听立马苦着脸道:“小太阳,小太阳,你爱人我都好久没有睡床了,想睡床啊!”

“书房也有床。”完全不吃这一套的温鹤慢悠悠的回了一句。

“书房的床不软!”

“那我睡书房,反正我不嫌弃。”

“不行!你那身子骨肯定不能睡书房的,我睡、我睡就成!”

“嗬!”温鹤还想回话时,电话里面突然传来了温启天的惊呼声,顿时温鹤与邢乐两人的面色都正色了起来。

温鹤连忙朝那边喊道:“爸,爸发生了什么?”

听到儿子呼唤的温启天后退了一步,好在后面有小刘扶着,没有被绊倒,但还是有些心惊的将手机从裤兜里面掏出来道:“没事、没事,只是刚刚看到了蛇。”

“蛇?”邢乐听到那边的声音,眉头微微一皱道:“爸,你看到了几条蛇,是什么颜色的?”

“不知道几条,缠在一起的,都是黑色的!”听到另外一个儿子的声音温启天也没有过多的震惊,好在这里人多,众人七嘴八舌的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黑色的?”邢乐低喃了一声后,朝温鹤问道:“咱爸现在在哪里?”

“在湘北省,武华市。”温鹤迅速的报出温启天现在所在的地方。

“那里偏南方,黑色的,应该是黑脊蛇,五毒!”邢乐快速的在脑海中将这类蛇分析给了两人听道:“爸,如果是黑脊蛇那应该是无毒的,但是我现在没有看到照片,也不能断定,所以如果附近有小孩子,暂时先不要惊动它,然后让小刘马上联系当地警方!”

“好是好。”听到邢乐话的温启天看着那一条一条缠绕在婴儿摇篮里面的黑脊蛇道:“但是这蛇现在就在婴孩的摇篮里面吐着蛇信子。”

“什么?”邢乐皱起了眉头道:“婴儿的摇篮,几条蛇,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情啊!难不成是小蛇?被奶腥味吸引过去的?”

“不是小蛇。”看着那缓缓蠕动的有婴孩儿小臂粗的黑脊蛇,温启天脸色一僵道:“应该是成年的蛇···”

“这、”即便邢乐现在有天大的本事,但是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并且那些蛇还缠绕在睡在摇篮中的孩子附近,邢乐与温鹤的脸色顿时都有些难看了。

而此时并没有深睡的温酒蹙了蹙眉头,睁开带着些许水雾的眼眸道:“舅舅,将手机给我吧。”

“嗯。”想着小外甥身上有些神奇的能力,温鹤连忙将手机递给温酒。

拿过手机的温酒冷然清淡的朝着电话那边问道:“喂,外公,我是小酒。”

“诶,小酒啊!”在听到温酒声音的那刹那,温启天有些泛青的脸色立马笑开来了道:“小酒昨天在家里睡得好吗?”

温启天的这番话立马让电话两头的人都忍不住的滴下了排排黑线,其中尤属陈姐立马小步跑过去朝着温启天道:“启天、启天求求您想想办法,想想办法啊,我好不容易才盼来这么一个孙子,这可是我们老杨家的命啊!”

听到那边声音的温酒冷不防的将手中的手机拿开了自己的手边,快速的点开了外音道:“外公,我昨天睡得很好,外公你问他们家是不是有过夭折的孩子。”

“夭折?”温启天看着一听到温酒的话就立马变了脸色陈姐,皱着眉朝人躲闪的目光望去道:“陈姐,您家里有过夭折的孩子吗?”

“没有、没有!”陈姐立马否认道:“我家里没有夭折的孩子,我都六七十多了,天天都盼着孙子,哪里会有夭折的孩子。”

“是吗?”听着那边声音的温酒不咸不淡的反问了一声。还来不及再说什么,那边的被自家外公叫做陈姐的女人立马又咋咋呼呼的道:“你这个女娃娃不知道就不要胡说,我们老杨家哪里有什么夭折的人。”

看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陈姐,温启天脸色也是一变,突然想起自己离开这里的时候,这边重男轻女的习俗,顿时眼底原本就淡的温情瞬间就消退了许多。

瞪着一双眼睛的温启天,这些年在京城叱咤风云的气势还是有的,顿时将拐杖狠狠的跺在地上的温启天朝着一旁的陈姐沉声喝道:“你是不是又溺死过那些女婴!”温启天这句话不是疑问,而是直接的肯定。

这话一出,不止陈姐,就连一旁床上坐月子的女人以及周围看热闹的众人都是脸色一变。

“妈!”突然床上坐月子的女人猛地撕心裂肺的朝门口的陈姐大喊出声道:“你一直都说我前面生的那些孩子都是死胎,现在我问你,她们究竟是不是死胎!”

死胎?是啊,自己怎么那么傻,自己的四个女儿怎么都可能是死胎,问完这句话的女人似乎都不需要陈姐的回答,眼睛突然一瞪,脖子一伸,整个人立马翻着白眼就晕了过去。

同时一直不敢动弹的杨军立马朝着床上的女人喊了声:“娟儿!”说话间,也不管摇篮里面的蛇了,立马将床上的女人抱起,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脸蛋的终于让床上的女人一口气缓了过来。

然而缓过来的女人顿时就像疯了一样,翻过身子大声尖叫着就朝杨军身上打去,边打便嘶吼道:“杨军,你还是不是人啊!那是我们的孩子啊,我们的孩子!啊!”

女人的哭闹嘶吼,男人的无动于衷,以及一旁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有错的陈姐,眼睁睁的看着好好的白日宴变成现在的这一幅闹剧的温启天只得在心底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后。

将拐杖在地上戳得“砰砰”作响道:“好了,现在还有一个孩子,我们现在主要还是要将这个孩子保下来!”

“对对对,我还有一个孩子,我就只有一个孩子了!”听到温启天话的女人突然也不疯闹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啪的一声,跪在了温启天的面前磕头道:“先生、这位先生,求求你,救救我最后一个孩子吧,求求你了。”

“你先起来,孩子我能救一定会救!”温启天上前亲自将女人托起来道:“月子期间要好好养着,不哭,孩子以后还需要你照顾。”温启天的话说得很隐晦,也不知道这位现在濒临崩溃的女人听不听懂,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要是孩子以后还给陈姐与孩子爸照顾,保不准这样的悲剧以后还会出现,所以都是当妈的,希望这样的陋习以后还是彻底的消失在生活中吧。

听到温启天的话,杨军立马跑过去想要扶起自己的老婆,没想到这个娟子也是个硬气的,一胳膊就甩开了男人扶过来的手冷硬的开口道:“杨军,今天的事情一过,我们就离婚吧,孩子我带!”

“我不!”一直木讷的杨军这才开口反驳出声,一把将挣扎着的老婆紧紧的禁锢在怀里,也不管自己脸上被挠了多少下,后背被那一拳一拳实打实的拳头捶得多痛。

哪里能放任自己的儿子被一个低贱的女人这么打的陈姐连忙撸起袖子就准备朝娟子的脑袋上的头发抓去。

没想到这个一向老实木讷的杨军突然头一次忤逆自己的母亲,一把挥开了陈姐的手,朝着陈姐怒吼道:“妈,她是我老婆!”

“我是你亲妈,你给我让开,敢打我儿子,看我不打死这个贱蹄子!”想着反正孙子也有了的陈姐凶狠的朝自己的儿子一瞪,挥起拳头就朝娟子的后背砸去。

而这次杨军没有回话,也没有做声,只是红着眼眶的将自己的媳妇儿狠狠的抱在怀里,用后背挡住了亲妈扎扎实实的一拳。

“够了,不想救人就直说,不要浪费我外公时间。”温酒听着那边嘈杂的哭喊声,叫骂声,顿时眉头一皱,将自己的话语中注入灵力,让自己的话不大不小的刚刚好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果然这话一出,当场吵闹的人顿时都停了下来,看着一脸铁青,依旧不知道悔改的陈姐,温启天神色暗沉,顿时连看一眼这个记忆中的故人的心情都没了。

移开视线的温启天看着已经开始在婴孩儿身上裹去的黑脊蛇,连忙朝电话那头的外孙女道:“小酒,小酒,这里应该怎么做?”

“让那个令那些孩子夭折的人前去孩子夭折的地方端一铜盆,放置冥币,并且买上和孩子同数量的香蜡点在铜盆的两侧,让人直接对着铜盆磕头认错,直到地上出现一条纹路,随着纹路前去寻找孵化这些蛇的蛇蛋。”

“如果找到了蛋壳,那就一把火烧了,如果没有找到蛋壳,那便继续磕头,磕到那些蛇自动离开为止!”温酒的话冷淡狠厉,明明是不急不缓的话语,却让陈姐听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心中一惊的陈姐顿时有点不乐意,凭什么自己溺死那些赔钱货就要这么磕头认错,凭什么那些个蹄子就不用。

想着这些的陈姐立马就朝温酒反驳道:“凭什么要我磕头,我不磕,老娘都那么大岁数了,凭什么是老娘磕,淹死那些赔钱货有什么不对。”

“啪!”一把推开杨军的娟子跑过来一巴掌就狠狠的甩在了陈姐脸上,狠狠地一巴掌,即便是陈姐那张已经褶皱得不成样子的脸上也顷刻间出现了一个完完整整的手掌印。

打完人了的娟子握紧了刚刚因为打人后有些颤抖的手掌,“噗通”一声的跪在了温启天面前道:“这位小姐,我磕行不行,我磕行不行!”娟子的话字字泣血,沙哑的声音几乎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这个女人的痛苦与决绝!

“不行。”车内的温酒淡淡的摇了摇头,黝黑的瞳仁里看不到丝毫的其它的情绪,此时的温酒就像是曾经的九一样,冷血到近乎残酷。

那边的吵闹,让温酒冷不防的想起了曾经被无情抛弃的自己,似乎也是因为自己是个女孩儿是吧?想到这里的温酒浑身像是弥漫了一层漆黑的雾气一样,黝黑不见底的眼睛一眨不眨的。

让坐在温酒对面的邢乐与温鹤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两人担忧的对视一眼后,刚想朝温酒唤去,没有想到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温酒突然抬头朝着两人璀璨的笑了笑道:“我无事!”

是吗?几乎是同一时间,温鹤与邢乐都忍不住的在心底发出了这样的反问,但是等他们在认真的想要去看清温酒脸上的神色时,小丫头脸上早已恢复了和之前一样冷然的模样,仿佛刚刚低沉阴鸷到让人胆寒的气息不是这人发出来的一样。

温酒的话像是压垮娟子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个将背脊挺得直直的女人突然一软,狠狠的跌倒在了地上,目光呆滞,一言不发,眼底的泪水却是一滴接一滴的没有断过。

终于看不下去了的杨军一把将地上的媳妇儿抱了起来,放进被窝后,双膝狠狠的砸在了温启天面前道:“这位小姐,我杨军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求求你。”

“求我无用,她们对淹死她们的人有怨气,我无能无力。”温酒的话语依旧,只是话音一落,温酒手上的法诀也放了下来。

“有怨吗?”杨军呆愣愣的反问后,跪着转了个方向,朝着婴孩儿的摇篮处,狠狠的将自己的脑袋砸在地上道:“孩子,是爸错了,是爸错了,都是爸的错,你们放过你们的弟弟,带我走吧,爸爸给你们偿命,爸爸给你们偿命啊!”

“砰、砰、砰!”脑袋磕在水泥地上的声音尤为响亮,也尤为有力,几乎是十分钟不到,杨军的脑门上就全是黏糊糊的一片,猩红的血液一点一点的将那水泥地面慢慢的染红。

鲜红的血液随着杨军的额头流往杨军的眼帘,随后是鼻尖,地面,甚至到最后,温启天都能听见杨军在与地面贴合时,发出啧啧的水声。

虽然在这个村里长大的温启天一直都听说过有人将刚出生的女婴溺死的传闻,但是小时候没见到过,没想到老了还能见到这荒唐一幕的温启天忍不住的唏嘘了一声。

眼底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就像床上的娟子一样,呆滞的神情并没有因为杨军这样的事后作为而有一丝起伏波动。

听着那边的声音,温酒并不是圣人,她的确可以在这边念法诀,将那几条附着女婴生魂的黑脊蛇弄死,但是这也就意味着,那被溺死的女婴再也没有丝毫转世的机会了。

她们无错,她们也只是想要转世为人,而真正有错的却是那为满足自己的私念而将他们溺死的女人,以及那一直不作声的帮凶。

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的温启天的心肠不冷不热,他没有为难自己的外孙,只是朝身后的小刘摆了摆手道:“我们先回去吧,飞机等会儿要晚点了。”

“好的老爷!”同样也是对这场闹剧唏嘘不已的小刘却一点都不觉得那个磕头的男人有什么让人值得同情的,但却无以言喻的从心底升起一抹悲哀。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温酒微微蹙起了眉头,神情略微带着点委屈与疑惑的朝温鹤望去,似是在问,是不是自己惹外公生气了一样,让人打心底里心疼着这样的温酒!

------题外话------

晚安小可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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