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外面听到《troublemark》的音乐,要不我就跳这个好了。”
Enjoy听了有些惊奇,道:“哦……这很难哦!”
“我试试吧!”我笑着对他说。
《troublemark》的音乐一响起,我便跟着旋律一起跳。虽然有近乎两年的时间没有跳了,但一旦学会,就很难再忘记。所以越往后跳我就越带劲儿,跳得特别过瘾。跳完之后果然得到了Enjoy的赞赏。几个练习生也向我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你的舞技很棒哦!”
“谢谢!偿”
听多了赞美,谦虚是必不可少的。而且现在做回练习生,也更懂谦逊的重要性。之后便是继续学这个舞蹈,因为是五个人的,跟我学的有很大的出入,所以我也在很认真的学。一节课的最后半个小时,Enjoy特意拿来给我们训练体能。
到最后下课,天已经全黑了。晚上没有课,于是几个姑娘商量着一起去吃烤肉。我虽然很想融入她们,五个人一同行走在大街上虽看着壮观,但却不是我的风格。还是和李黎在一起逛街要显得更自然。于是,我便随意扯了个理由拒绝了他们的邀请。
天已经黑了,但时间还早,我不想回公寓,就只能闲逛。公司配的唯一一辆车李黎在开着,所以我只好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行走。不过走到一个公交站,一辆双层巴士恰好停在了我的身旁,我想都没想,下意识地就走了上去。我上到了二楼,巴士上没有多少人,只有一个戴着口罩的男子托着脑袋看风景。
我也没管那么多,坐在了他前面的几个位置上。
首尔的夜景真的很美,尤其是当你换了一个更高的角度,以上帝的视角来俯瞰的时候。你身临其境,又看得直白而理性。
车水马龙的街道,拥挤的人群,暖色调的橱灯……到处都是我熟悉的味道。
看得正入迷,一转头便被吓了一跳。刚刚那个戴口罩的男子,坐在我旁边,正不知用什么样的情感看着我。因为戴着口罩,所以我并不知道他是怎样的表情。
“很漂亮吧?”他似乎带着笑意。
等等……这声音,是王嘉尔的啊!
“师哥?”我带着极不确定的语气问他。
他将口罩扯下一点,让我看清他的脸后,又重新戴上。还真是他!他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然后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你怎么会在这儿?”我问他。
“做完节目,无聊呗。”
“你不怕被粉丝跟踪吗”
他耸肩,一脸的无所谓:“我做节目的地方在郊区,也就是这公交车的起始站,很少有人的。而且这么晚了,谁还会大晚上的出来啊!”
我“嘁”了一声,然后用肩膀顶他的肩膀,问:“怎么,心情不好啊?一个人坐公交车,可不是你的风格啊!这是玩儿哪一出?”
“谁说心情不好就要坐公交车了?”
“我觉得是啊!”
“才没有!比如说,你啊!我想,你一定是因为无聊才上的车吧?练习生的第一天,怎么样?”
我喜出望外地对着他笑,“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因为无聊。”
他伸出手来摸我的头,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哥哥对妹妹那样。“谁让我是过来人呢!你呀,这么有才,让你当练习生,就是屈才。”
我傻傻地笑了笑。刚想说点什么,却发现王嘉尔的目光突然凝聚在了一处。我随着他的目光位置转过头去看。那是一个巨大的珠宝广告,代言人是宋智真。她在大屏幕上闪闪动人,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地抓人眼球,总是会让人忍不住想多看一眼。
王嘉尔看她的眼神却不是赞赏,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感觉。
我用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开玩笑道:“嘿,你喜欢她啊?”
他回过神来,却没有我想象中的反驳,而是有些惆怅地问:“你说,一个人,能说变就变吗?”
“啊?”
“就是……除了相貌之外,其他的什么都变了。”
我坐在原地看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当然知道他这话的意思他真心把宋智真当朋友,可宋智真却不这样认为。因为过去她,根本就是我在扮演啊!突然,我的心里泛起了一丝丝感动,没想到他能一直这样记得当初的那个“我”。
“好啦,你不要伤心啦。我屋是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不要这样安慰我啦!可能是我太差劲了吧,比不上朴灿烈。”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他叹了一口气,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定一样:“我表过白了,一年前。”
“什……什么?你什么意思?”
“我跟宋智真,表过白了。”
就这样相对无言的坐着,心里各怀鬼胎。他对宋智真表白了?那他喜欢的,就是我啊?呃……这不太好办呀……
这样的尴尬气氛一直持续到大巴开往终点站。我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他的手,道:“师哥,该下车了。”
他回过神来,顿了顿,说:“不下车了,再坐回去吧。”
我有些尴尬地告诉他:“这已经是最后一班车了,不开了。”
他这才颓然地站起身,然后慢慢悠悠地下了车。下车后我们同时傻眼,这车的终点站在另外一个郊区。四周是一望无际的……公交车枢纽站,只有孤零零的一个咖啡厅还开着灯。
“啊欧——被困了。”
王嘉尔拿出手机,到一旁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后,走过来说:“一会儿就到了,先去咖啡厅坐坐吧。”说着,便拉着我往咖啡厅走去。可刚想推门而入,咖啡厅的灯光便猛然关掉,然后便是一片漆黑。
今天,真是倒霉呢。
王嘉尔摇摇头,甚是无奈。我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他刚刚对我说跟宋智真表白时的情景。他那心疼又心酸的表情我忘也忘不掉。
怎么会喜欢上……我呢?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从一起去养老院看望张奶奶开始的,还是一起录节目开始的?亦或许,是我被绑架,而他恰好救下我的那一刻?
他当然不知道,此时此刻,他眼前的我,就是他曾经喜欢的宋智真吧。而这无法言喻的尴尬,也只有我最能体会吧。
“走吧。”
“去哪儿?”
“去长椅上坐着。”说着,便又拉着我往长椅旁走过去。他只是抓着我的手腕,可能是无意识之举,所以他并未意识到这举动有亲密。我默不作声地挣脱他的手掌,然后跟在他身后默默地走着。
坐定后,他见我低着头,一路上也没说几句话,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喂丫头,我说,你怎么不说话了?”
“说什么?难道我需要对你一波三折的罗曼史说一点感想吗?”我没好气地反驳。
他的嘴脸扯起来笑了笑,玩味地问我:“你怎么知道一波三折?”
我坐过去,道:“电视里不都这么演的嘛?说说吧,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人家的?”
他想了想,反问我:“一见钟情算不算?”
一见钟情?呃……这信息量有点大,一时间我难以反应。一见钟情……那就是见张奶奶的那一天咯?可是,那天我们不是产生呢误会嘛……怎么会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怎么一见钟情?”我想掘地三尺挖清楚,毕竟发生在自己身上,好奇心只能用爆棚来形容。
“又不是发生在你身上的事,你怎么那么好奇呢?”他觉得好笑。
“好奇心害死猫你懂不懂。而且八卦是女孩子的天性好嘛!师哥你就告诉我嘛,好不好!”我忍不住用撒娇来迷惑他。
“糖衣炮弹对我不管用啊!”他无情地回绝我,“这是我的秘密,绝对不说。”
他这性格,估计我怎么问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我跟他讨价还价,不气馁地继续说:“要不,我就问一个问题!你就回答我一个问题好不好?”
他本还想拒绝,但见我这样磨他,一时没忍住,就答应了。我想,这个人潜意识当中,还是想和我分享的吧,哈哈!
不能单纯地问什么,一定要问信息量大的,值得人推敲的。
“喂!你到底问不问啦?”也许是想的时间太长,他有些微微的不耐烦。
“总共就只能问一个问题,我当然要好好想啦!”
他无奈,摆摆手道:“好好想,好好想,哈哈!”
其实现在问什么也无所谓了,一个问题什么也问不出来。只能缓解一下我的好奇症状。若真想掘地三尺,还得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地套。
“那你现在还喜欢她吗?”
他觉得奇怪,摆出一副夸张的表情问我:“这就是你深思熟虑的结果?问了这么个问题?”
我不以为然,好歹这也是我很想知道的问题之一吧。
“不行吗?”我有些傲娇的问他。
“不喜欢了。只是觉得有些惋惜。”他说着,突然转过头来问我,“你说,你这世界会不会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啊?”
我一愣,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问我。猝不及防的立刻就心虚了起来。吞吞吐吐的回答她:“……有……有啊!双胞胎就一模一样。”
他喃喃自语:“双胞胎?双胞胎……”
从公司到这个郊区还是有一段距离,哪怕是驾私家车也要开一个多小时呢。也许是前几天下过雨的缘故,夏末的天气已开始泛凉。小风呼呼地吹着,起初还很舒服,但吹久了,也有意想不到的清凉。
手掌不知不觉的环上胳膊,企图用手掌的温度,来缓解起了鸡皮疙瘩的胳膊的凉度。刚上下搓了不久,肩膀上就突然多了一件外套。
是王嘉尔的。
“哟,够绅士的啊你?”我没有很见外,而是大大方方地穿了进去。他对我这一系列的连贯动作表示看不透,左右仔细观察了我一下,然后说:“小蕊你知道为什么你总给我似曾相识的感觉吗?那是因为,你的好多下意识动作,都和宋智真特别像。要不是因为你这张脸,我很有可能就误认为,你是埋伏在我身边的她了。”
我心虚得后背冒了一阵冷汗,风一吹,就凉嗖嗖的。
我咽了咽口水,表情有些不自然:“哦?是吗?可我长得又不像她!”
“嗯……是不像。可是,现在的她,也不像她自己啊!”
“啊?什么意思?”
远处一辆车开过来,车灯晃得我坐在椅子上都有些失去平衡。他立刻扶住了我,然后说:“助理来了。”说着,便起身带着我往车那儿走。
我在心里狠狠地骂那个助理,来得真不是时候!这问题还没回答我呢,就要走了!真是扫兴。
回到公寓我才反应过来,他的衣服还穿在我身上。脱下来挂在衣架刚,然后开始收拾这三个巨大无比的箱子。先是将李黎帮我整理成套的衣服拿出来,然后整整齐齐地放在衣柜里,再是铺床单,收拾书桌。
幸运的是,我的房间有米黄色的窗帘,这样照射近来的阳光,会有一种加了滤镜的温馨之感。虽然住不了多久,但我还是希望我住的地方,能够是舒适并且惬意的。
一直整理到凌晨一点多,才有时间躺下来休息。翻了个身,又看到了挂在衣架上王嘉尔的外套。一想到王嘉尔,就总是想到他在一年前跟“我”表白的事件,虽然他表白时我并不是当事人,可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好在他现在不喜欢我了,不然我一定会更加尴尬吧。
哎,不能想那么多了,脑细胞都不够用了。做练习生的时候,哪儿那么容易就能像今天这样碰见王嘉尔这样的前辈呢,今天是碰巧罢了。只要不见面,一切就好说。没准再跟他见面,就是我半年后出道的日子了呢。
半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也可以忘记很多。其实时间并不能治疗什么伤口,它只是将那些我们在意的事变得不那么重要罢了。
不过借了外套,当然要有道谢啦。要不发现发条短信给他,借着道谢又来个小小的告别?这样会有仪式感一些。
这样想着,于是我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师哥,谢谢你把外套借给我。下次有时间还给你”莫短信。然后在对话框熟练地输入他的号码,发了过去。
或许是因为恰好在手机旁边吧,他很快就给了我答复。不过,他的注意力似乎并不在外套的身上,而是问我:“丫头,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码的?”
他这样一问我就又抓狂起来了。我们是没有互存电话号码的,他也并不知道我知道他的手机号这件事。于是我只好撒谎撒到底,回答他说:“当然是问的经纪人啦!经纪人谁的电话查不出来!你别忘了,我可是有个王牌经纪人啊!”
隔着屏幕,我似乎都能看到他被我说得五体投地的模样,无奈地说:“好,好,好。快去睡觉吧丫头,晚安。”
我也简单地道了句“晚安”,然后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就去睡觉了。
虽然睡觉的时候已经凌晨,但我却感觉像是睡了一个世纪那么长。我做了噩梦,还是那个有关游轮和招手的梦。这梦虽然没有血腥的场面,但一次又一次地反复梦到,本身就是一件很恐怖的事了。所以这一觉醒来之后,我很累,很累。
我就这样顶着两个巨大无比的黑眼圈去参加训练。今天还是舞蹈课,晚一点会有声乐课。每天的训练任务都大同小异,我跟着没学几天,果真就无聊了起来。我常常觉得现在的课程太基础,虽然是最好的一个舞蹈班,但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她们上课的进度和我自学相比都要慢好多。
因为实力的悬殊,在这个班很快就分成了两个小团体。一个小团体四个人,另外一个团体,却只有我一个人。平常虽表面上与我过得去,但却总在暗地里跟我较劲儿。比如说,学习新的舞蹈时,她们总会找更适合四个人跳的,并提前选好各自的位置。到了我知道的时候,整个人的处境就非常尴尬了。
Enjoy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会帮我解围,并且重新编排顺序。一个人的时候呢,他也会发来短信安慰我,说:“天才大多都是孤独的。”他并不直面跟我说,因为他知道,我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
能交到Enjoy这样的良师益友,也算是我的福分了。
这天,我刚下六楼电梯,便听见大厅有人在争吵。走过去站在边上听了一会儿,这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原来是另外一个排练厅的姑娘丢了自己的珍珠项链,她怀疑是她的队友的偷窃的。理由很简单,因为那个队友是中国人。听到这儿我就憋不住了,什么叫做因为她是中国人,所以会偷东西啊?简直是无稽之谈。
于是,我想也没想地站出来,走上前对她劈头盖脸:“这位小妹妹,你这样说就不对了。中国人就是小偷吗?你哪只眼睛看到她偷东西了?没有证据最好不要在这儿乱说话。请你注意自己的言行,不要满嘴跑火车,让人瞧不起。”
“呀!你又是谁?从哪儿冒出来的?”她气急败坏。
“我不是谁。我也是个中国人,有本事,你也说我偷东西啊!哼,臭丫头,看你这样子也就十六七岁吧,正是青春的好岁数,别整天在这儿阴阳怪气地扰乱人心绪。这么牛,怎么不见你在专业上有什么进步呢?”
“我……”她有些心虚,“我专业好着呢!你……你凭什么说我专业不好?!”
周围的人去拉她,小声说:“人家是舞蹈A班的,你别说了。”
我瞪着她,她却躲闪我的目光,然后喃喃自语:“舞蹈A班就了不起啊!”
“你最好赶紧跟她道歉。你不能无缘无故地诬陷别人!”
说完这句话,她却理直气壮起来,嚷嚷道:“我就不我就不,就是她偷了我的项链。”
“我没有!”女孩儿立刻反驳,眼神坚定又委屈。
她听女孩儿反驳,二话不说走上前去就想扇她一巴掌,可是她刚刚将手一扬,手腕却猝不及防地被人给握得死死的,挣都挣不开。
“裴在宇,你放开我!你别多管闲事!”
我转头一看,心里微微一怔。这男生,不就是那天帮我搬行李的男生嘛!好久没有看到他,再次见面,没想到是用这样的方式。
我看到他抓她的手的关节开始泛白,好像又用了点力,然后在一旁狠狠地甩开她,一脸的不耐烦:“多管闲事?呵,不好意思啊,这我可没有。要不是你碍着我了,我死也不会出来。真是吵死了。消停会儿行不行。”
“你……”
“我不想打女人,还不快滚!”
“哼!有个有权有势的老爸就了不起了啊?裴在宇,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你哭着叫我姑奶奶!”
裴在宇冷笑一声,道:“觉睡多了吧,大早上的做白日梦。”
“你!”她气急败坏地指着裴在宇,却又无可奈何,只好“哼”了一声,然后乖乖地消失在了大厅。看热闹的人群也三三两两地散开了。所以现在,整个大厅只剩下,我,裴在宇和那个无辜的女孩儿了。
裴在宇转过来,他认出了我,然后不好意思道:“真不好意思,让你看笑了。”
我笑着摇摇头,称赞他说:“哪有!我觉得你做得很对呀!”
这时候,女孩儿带着不好意思的口吻跟我们道歉:“真对不起,因为我让二位和别人吵架了。我真的没有偷项链,请哥哥姐姐相信我!”女孩儿的声音很稚嫩,个儿也不高,满脸的胶原蛋白,一点儿也不像十七八岁的样子。
“你多大啊?”我忍不住发问。
她立刻抬起头看我,露出天真的笑容:“十三岁!”
十三岁……这不是该上初中的年龄嘛,怎么会来韩国学专业?也太小了吧!怪不得处处被人欺负,还不知道怎么还手。
“十三岁?也太小了吧!”裴在宇感叹。
“我是去年来的gyp,在北京参加舞蹈比赛被星探发现的。然后我就来这儿了。年龄小怎么了,我的专业不差呀!姐姐你听我韩语说的多正宗,我只学了半年哦!”她扬起小脸,又是傲娇又是自豪。仿佛在与我分享她的巨大成功一样。
“小妹妹,那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她。
“张馨月!我叫张馨月!”她稚嫩又清脆的声音回荡在我耳旁。
“张馨月?”我宠溺般地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你跟姐姐是一家哦,姐姐也姓张!”
“对了!”裴在宇说,“忘了问你叫什么名字了。”
我笑了笑,答:“张小蕊。花蕊的蕊。”
“这个名字,很可爱。”
没想到他会这样评价我的名字,觉得很新奇也很开心,于是双双都笑了起来。张馨月站在原地,不知道我和裴在宇之前有一段渊源,不知道我们在笑什么,于是也天真地和我们俩一起笑。
其实说实话,我也并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我从不觉得自己的名字很可爱,分明很大众好不好!
裴在宇也摸了摸张馨月的脑袋,然后说:“小妹妹,以后再受欺负,来跟哥哥说。哥哥的排练厅在602,记住了吗?”
张馨月点点头,说:“谢谢哥哥!”
说完他又转过头来看我,问:“我今天也算是,英雄救美了吧?”
我“噗嗤”一下笑出声,道:“可喜可贺,居然懂‘英雄救美’这个词。不过,你这可不是英雄救美,是英雄救,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