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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鸣正在为李铮针灸,见他们三人行来,颔首为礼。

李汐一旁瞧着,焦急中,又多了一丝心,“皇兄病情反复无常,不知沈公子可有良方,能断了这病根?”

沈清鸣正欲将手上的银针放下,听李汐如此一问,手微顿,略一思索才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见李汐面色微有些紧张,才轻轻一笑,“皇上病情反复的原因是心里原因,若是能让皇上记忆恢复的话,也许这病也就好了。”

“恢复记忆……”李汐低声呢喃,“皇兄的记忆如今已经彻底凌乱,时好时坏,如何恢复?”

“记忆缺失,无外乎是两个原因,一是因为大脑受到损伤,第二个便是心理原因,皇上出于自保的本能,排斥着那些记忆。”

李汐是听懂了沈清鸣的话,皇兄的潜意识里,在逃避某些事,“若能刺激到皇兄所逃避的那些记忆,就能恢复记忆了吗?”

沈清鸣点点头。

李汐便垂首不语。

当夜,李汐与安佑凤尘几人商议,要带着李铮往十年前他坠崖的地方去看看,这样或许能令他想起些什么。

李汐的决定,他们自然不能反驳什么,只是这样一来,朝中便一时无人看管。

李汐含笑看着安佑,“这无妨,你原本也批阅过折子,这些事情自然难不倒你的,再有凤尘与兰青言辅佐,朝中有老爷子与舅舅,乱不了。”

安佑吓得跳开一丈远,将凤尘推了出去,“有驸马爷在。”

李汐摇头,坚决道:“能者多劳。”

安佑大呼没天理,说什么自己累死累活了这么久,眼看着如今驸马爷有了,皇上的病情也好了,该逍遥的时候了。

众人无视他的话,凤尘一语不发地盯着李汐,他并不是不放心她,而是不放心沈清鸣。

李汐猜了他的心思,给他一个安心的笑,“这一去只为了皇兄。”

凤尘心中再不放心,也不能说出来。

天微明,新衣便折腾着给李汐收拾好便齐齐上了马车,李汐靠在马车上,还有些睡意,想着李铮病情心里有些焦急,恍惚中忆起了昨日之事。

新衣一进马车便见自家主子神情恍惚的坐在那里,将手上的茶点放在马车内的小桌上,便笑道,“主子想什么想得如此入迷,昨日公主只顾着担忧着皇上,今早又早起未曾进食,便先揣了些点心给公主垫垫肚子。”

李汐缓过神来,听闻新衣的话淡淡的摇了摇头,“昨日的事你也是知道,神医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只是.”

李汐轻皱着秀眉,只是十年前一事自己都不愿再去回想,依皇兄的情况他如何能受得了?

“公主不必担忧,皇上也已经决定要去当年事发地点看上一看,皇上若能记起当年之事,断了这病才是好的。依新衣看,主子这次可不能再逃避了。”

李汐沉默,昨日沈清鸣提议让皇兄去当年出事的地方走走,看是否能刺激皇兄的大脑让皇兄强行记起当年的一些事,当时皇兄正好醒来听见自己与沈清鸣的谈话,就打定主意翌日便前往城郊看看。

一手轻拿开车帘,正巧看到李铮也上了马车,微一愣后便轻叹了口气,如今皇兄都已经决定要去了,自己也无法阻止,就干脆顺其自然好了。

想通了心里便不那么难受了,感觉肚子有些饿,才将视线移到小桌上的点心上,拿了一个点心在手里,就感觉身下的马车一动,便朝着宫外驶去。

新衣见自家主子无碍,便出了马车和幻樱坐在了驾驶的位置上。刚准备坐下,耳畔一阵风刮过,一抹黑色身影在眼前一晃,心里一惊,扶开车帘,一声主子还未出口便见自家主子狠瞪着马车外,脸上的表情似恼似羞,新衣何时看过自家主子这般神情,蓦然便愣住了。

“主主子?”

“一只蟑螂而已,无碍。”

顶着新衣的视线,李汐一脸淡定的拿了一块糕点咬了一口。

新衣偏过头的瞅了李汐一眼,一脸疑惑的坐下,用手碰了碰身边的幻樱,“刚才你有没有看到什么?”

幻樱冷着个脸并未答话,轻飘飘的瞅了新衣一眼,便专心致志的驾着马车。

宫墙之上,一袭黑衣如墨静立于其上,看着两辆马车一前一后的驶了出去,眉紧皱,带着一丝担忧。

安佑从宫墙之下慢慢的晃了上来,看着早已离开不见的马车调凯道,“既然不放心就跟着去好了,别一脸怨妇的表情,看着……”

忽见凤尘转身,他连忙叫道:“哎!你不可能真去吧,你去了我怎么办,这偌大的皇宫,要我一个人看吗?”

转身欲下宫墙的凤尘转过身一脸鄙夷的看着安佑,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哆嗦。”

正在闭目小憩的李汐听见车外一阵吵杂,用手轻掀开一角车帘,看着车外热闹非凡的市集浅浅一笑,白色的车帘摇曳,阻隔了视线,车内静谧自成一个世界。

“主子,要不要新衣去给你买点吃的?”新衣的话自外边传了进来,李汐摇了摇头,道了一声不必。

马车摇摇晃晃,李汐也昏昏欲睡,待新衣的声音再次传来,耳边已没了吵杂声,一片静谧。

“主子,少爷说要再这里歇息一刻再上路,前面有间茶肆,主子可要下去透透气,顺便歇息歇息?”

“也好。”

李汐一下车,便紧裹了裹身上的大衣,听见前方有声,便见自家皇兄朝自己走了过来,李汐扯着一抹精致的笑,浅浅的道了声哥哥。

李铮脚步微顿,看着那笑靥微微一怔,脑中似乎晃过一小女孩的影子,娇俏俏的叫着自己哥哥。

“我们先在这休息一会在去吧。”一句话后,静谧无言。

跟随而来的魏子良叫了两杯茶,一些茶点在一旁候着。李汐李铮皆有些心不在焉,各自端着一杯茶偶尔浅酌一口。

新衣闲着无事,东张张西望望,不经意瞥见幻樱出神的朝自己这方走来,新衣眨了眨眼,看着幻樱游神到自己旁边站定。

“幻樱大人,想什么想得如此入迷?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看上谁家公子了?”

新衣拿手在幻樱面前晃了晃,见幻樱心不在焉的看了自己一眼并未向以前那样挤兑自己,觉得有些意外。用手肘蹭了蹭幻樱,打趣道,“怎么了?被我说中了?”

“整天想些有的没的,小心我叫主子把你嫁出去。”略微一顿,语气一变,“我看还是算了,主子做媒你也嫁不出去。”

“你们俩叽叽喳喳的在说些什么?待会还有些路程先进茶棚坐坐歇息一下吧。”沈清鸣从一旁走了过来,幻樱紧盯着沈清鸣,不语。

待沈清鸣走过后,新衣顺着幻樱的视线看去,突然恍然的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咧着嘴笑,随后又严肃道:“你知道这次是怎么找到他的吗?那那么多人找了半个月,愣是没有找到,最后是他自己看到消息回来的。幻樱,他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胡说什么。”幻樱冷冷的看了新衣一眼,轻撇开眼,掩去了眼中那抹不自然。

新衣低垂眉眼,幻樱的心思,连自己都能猜出个大概,可想她对沈清鸣是动了情的。可无论沈清鸣身份的莫测以及他这人的心机,都不会是幻樱的良人。

自己何时与幻樱相识的早已没了记忆,只是偶尔还会想起当年先皇将自己派到主子身边之时,站在公主身边的那个难辨男女的孩子,持着一把剑指着自己,一脸的冷清,“若敢对公主不利,小心我杀了你。”

如此想着便扑哧一笑,两目弯弯,幻樱有些莫名的看向新衣,扯了扯嘴角,“你笑什么?”

“没什么,想着一些好玩的事了。”

皇帝病重,连早朝都是垂帘听取,公主又不在,百官联想到前些日子的情形,便知道两人怕是又病了。

因此早朝散的匆忙。

一散早朝,安佑本欲开溜,可奈何被自家父亲和老爷子盯着,只得乖乖去勤政殿,却不料李汐将印玺放在了来仪居,他只得去来仪居取。

才至来仪居前,便听得一阵幽咽之音传入耳中,不由自主停下了脚步,细听片刻,感觉到这琴音中有诉不尽的哀伤,问了值班的女侍,“谁在弹琴?”

女侍回禀道:“回小侯爷,是李贵人。”

依依!

一声沉吟,安佑入了来仪居,走进一看,见一青衫女子轻捻琴弦,袅袅落下最后一个音。

“所谓听音知人,小主可是有何心事?”安佑上前一步,远远的作了一揖。

李依依闻言抬首,见是他,轻轻一笑,起身站在亭边,看着远处有些恍惚,“身在皇宫,难免会有些事。”

“后宫尔虞我诈,与前朝息息相关,唯有置身事外,方是长久的安身立命之道。”安佑低声道。

“置身事外谈何容易,这宫里身不由己的人,何止我李依依一人?”李依依有些黯然,她若任由自己,那雅儿怎么办?

“贵人是个聪慧的人,自然明白怎样做对自己才是好的。只要对的起自己的本心.”微一顿,欲言又止。

李依依浅浅勾起嘴角,嘲讽一笑,如今的自己已不是自己能够决定的了,从雅儿被抓走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自己的以后的命运。

若自己那一天没有去那破庙,没有收留那孩子就好了。突然想着那个以前总爱傻傻的叫着自己漂亮姐姐的孩子,心微微一疼,“皇上的病.”

一句话脱口而出似又觉得有些不妥,堪堪的住了嘴,不再多说什么。

“皇上的病反反复复,性情也有些不稳,就不知这一次之行对病情有没有用。”

“是是啊,或许会有些用吧。”

安佑看着李依依一脸不自然的模样,淡淡的笑了笑,“小主也不必担忧,有神医沈清鸣在,皇上的病应该会好的。”

话一说完,安佑便浅浅的做了一揖,“臣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

李依依点了点头,看着安佑离去的背影有些恍神,轻掀起嘴角苦涩一笑,指尖触碰着琴弦却没了想要再弹一曲的心思。

安佑刚回到勤政殿,浅浅只饮了一口茶,刚放下茶杯,奏折还未打开,勤政殿的门就突然被打开,便见兰青言风风火火的自外面跑了进来。

“安佑,你说说,这天下的好事,怎么尽落在凤尘身上?想你我为何遇不上?”

“怎么了?”

安佑还未反应过来,就见兰青言一阵风似的跑了过来,脸上挂着些许汗珠,一个怔愣便见兰青言将桌上的茶一饮而尽,重重的将茶杯搁置在桌上。

“我给你说,凤尘”

“那茶是我喝过的。”

“不是茶,是凤尘”端着茶杯的手一瞬的僵了,兰青言呵呵呵的干笑两声,轻轻的将茶杯放在桌上,迅速拿起桌上的茶壶又满了一杯,“你喝,这还有。”

安佑扯了扯嘴角,强把视线从茶杯上拉了回来,“说吧,凤尘怎么了?”

兰青言见安佑没有喝茶的打算,直接又拿起茶杯一饮而尽,用手粗鲁的擦了擦嘴才道,“凤尘今天在街上来了个英雄救美,最难消受美人恩,那美人要以身相许,扬言非君不嫁,然后你猜凤尘说了什么?”

兰青言清了清嗓子,将双手背在背后,学着凤尘当时的模样,“这位小姐,请不要拿你的清白开玩笑,救你不过举手之劳,用不着言谢,更何况我已有妻室。”

“当时凤尘那一张脸黑的,最不懂怜香惜玉的,便是他了。不过我见那女子还有几分姿色,嫁给凤尘当小妾也不错。”

拿着茶壶正欲再倒杯茶的兰青言见安佑没什么反应,不由好奇道,“不好笑吗?我可笑了好久,许久不曾见凤尘这般尴尬,那女子当着众人的面,硬说要嫁到凤府。”

见安佑邪邪的朝自己一笑,兰青言顿觉自己后背冒着森森的寒意,僵硬的转过脖子,看着静立在自己身后一脸笑意的凤尘。干笑两声,“说实话,那女子但真不错。”

凤尘微歪着脑袋,嘴角轻提,“倒是与你挺配的,这份敢作敢当的勇气,就比你兰青言要好的多。”

兰青言闻言立即退后三步,想起前头李汐给自己下的令,连连摆手,“不必了,不必了,驸马爷大人有大量,就高抬贵手饶了小的一张贱嘴吧。”

凤尘眉眼稍稍勾起一丝笑意,“闲来无事,我们去武场练练。”

“不,不了,我还有要事在身,你们忙,你们忙……”兰青言眉眼一挑,不待话说完,人已经飘出门外。

看着兰青言撒腿就跑,安佑忍不住笑了出声,待他没影。认真地看着凤尘:“兰青言所言属实,这事你须得好好处理。”

微微一顿,他意味深长道:“在公主回来之前。”

凤尘拿起一章折子,听闻此话翻动的手一顿,“看来你是有些闲,这些折子你都阅了吧,免得你无聊闲出病来。”

安佑一头黑线的看着凤尘潇洒离开的背影,看着堆积如山的奏折不由哀叹一声,“我不过是好心提醒你,公主虽然信你,可女人的嫉妒心一旦烧起来,可非同寻常的。”

知道他的关心是出于真心,凤尘柔和地笑了笑,“你放心,那女子不过一番胡闹,过两天也就去了。”

他稍稍垂首,隐下眸子中的担忧。

安佑垂首看折子,老神在在道:“你其实不放心的,是沈清鸣罢。”

被一语戳中心事,凤尘倒也不恼,只是翻转着手中的折子,随意翻开看了一眼,又合上放在一旁,“皇上不在宫中,我也回凤府去了。”

安佑眼疾手快地拉住他,“兰青言走了,你但真把我一人留在此处?”

凤尘微微抬首,嬉笑道:“左右凤某在此帮不上什么忙。”他说着搁下手中的折子,将折子扔在案上,“这个本棘手,我先去探个究竟,你暂且压着。”

安佑拿起折子一看,脸色稍变,抬首看了看凤尘的背影,摇头笑了笑。

夜色朦胧,月也暗淡无光。

李汐早早歇下,沈清鸣却待他们安睡后,一人偷偷出了客栈,来到离小镇不远的一间破庙。

破庙中早有人等候,漆黑的斗篷掩盖其形貌,甚至辨不清男女。

“我不是警告过你,轻易不许来见我的。”沈清鸣脸色有些冷清,语气中也充满了责备。

“可我忍不了。”那人转身便抱住了沈清鸣,清脆的女声透着丝丝浓情蜜意,“沈大哥,我好想你。”

沈清鸣本欲推开她,手伸到一半,却立即停了下来,改为轻轻拍着女子的肩膀安慰道:“凤尘与公主不睦,你功不可没,我答应你,这件事情结束,我们便远走高飞。”

“这是真的吗?”女子声音中显然有些不信,“沈大哥,我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你的安危,生怕你出什么事,宫里是怎样的虎狼之地,你……”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自有分寸。这附近有禁军,你快些回去吧。”沈清鸣打断女子的话,眉宇间的一丝不耐烦被很好地隐藏在黑暗中。

女子再不舍,也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

沈清鸣看过四下无人,方才离开了破庙。

天色还未大亮,李汐一行人来到了位于京基十里外的悬崖边。

时隔十几年,李汐再次回到这个地方,十多年前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就那样一遍遍回荡在她的脑海中,面色稍稍发白。

“汐儿……”李铮因记忆缺失,并不知道那日的危险,可瞧着李汐霎然变白的脸,也知晓其中厉害。他上前一步,紧紧抓住李汐的手,要给她一丝安慰。

李汐轻笑一声,示意他无需担心,反而安慰他,“倒是皇兄,若实在太痛苦,我们立即回去。”

李铮却一脸坚决,“朕既然下定决心来了,就不会退缩,过去的痛苦,一直是汐儿独自承受着,如今,这痛苦,朕与你一同担着。”

李汐看了看他,心中是既感动又苦涩,如果可以,她宁愿李铮永远也不要恢复起记忆。

在魏子良的护佑下,李铮慢慢上了山崖,李汐则要下崖下去看看。

看着李铮一往无前的身影,李汐眼中的担忧渐渐化为勇气,她深吸一口气,唤了新衣过来,“我们到下面去看看。”

“主子,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何况当时军队有仔细搜查,即便有线索留下,也早就消失了。”见李汐脸色微微泛白,新衣劝说道。

李汐道:“不下去看看,怎么知道?”她又看了看幻樱,想了一下,道:“幻樱,你留在上面接应皇兄。”

幻樱点头,沈清鸣含笑道:“沈某一介布儒,要下到悬崖下面,只怕还得费些时候,也留在这里吧。”

李汐深深地看了沈清鸣一眼,再看幻樱仍旧面如表情,压下心中的担忧,点点头。

临走,李汐频频回头,看了好几眼,新衣拉了她道:“幻樱自有分寸,主子又何必担心?”

“我这心里总不踏实,幻樱平素虽然要强,可在感情这方便,她到底还是个女孩子。沈清鸣那般温柔的人,最能打动她的心,若但真陷进去,两情相悦固然极好,若不然,即便将来寻到一个对她好的人,沈清鸣也会被她放在心底。”李汐喟叹一声,随后又道:“罢了,眼下皇兄的事情要紧。”

目送李汐二人离开,幻樱眸色复杂,隐在面纱后的面色慢慢苍白起来。

九月的天气,日头已经渐渐失去了温度,风中带着些许的凉意。她却仍旧穿了那一袭黑色的精装,只是在袖口与领口处镶了一个毛领。

沈清鸣一身白袍,立在她身边,一黑一白相互映衬,谁也没有说话。

忽的,幻樱一声轻轻的咳嗽,打破了二人之间的宁静。

“女孩子的身子,到底薄弱些,幻樱大人虽是习武的人,也穿的忒少了。”沈清鸣说着,解下披在外头的袍子,给幻樱披上。

“啪。”幻樱却伸手打开,退后几步一脸戒备地看着他,“不要再惺惺作态。”

沈清鸣不解,幻樱的力道不轻,那一巴掌打在手上,却不痛不痒。他笑了笑,“大人这是怎么了,似乎对沈某有些误会?”

“误会?”一声冷笑,幻樱将配在腰间的长剑抽出,直指沈清鸣咽喉,“沈清鸣,不要把所有人都当傻子,从你入宫那一刻起,我就一直盯着你。只是你一直隐藏的太好,好到公主已经完全信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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