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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沧夜没有把剩下的话说出来,他连生气的时候那双眼睛都无比好看,凛冽得带着杀气,夏恩星觉得自己好像在他眼里死了一千次一万次。

可是陆沧夜,为什么你杀的人偏偏是我。

为什么总是可以这样名正言顺地对我施加迫害呢?

夏恩星用力睁着眼睛,像是想要把眼前的男人看清楚,看到最后,她竟然忍不住发笑,她说,“陆沧夜,你真的很有趣,是你不要我的,你想尽办法让我滚,如今我滚了,你却又要质问我为什么把你一个人留在原地?陆沧夜,你当我夏恩星是你身边一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陆沧夜的瞳孔骤然紧缩!

夏恩星的脸上再也没了一丝一毫的爱意,甚至还有那种不耐烦,好像如今是他陆沧夜缠着她不放,而她早就想要往前走了。

陆沧夜脑海里蓦地就划过前阵子夏恩星那句撕心裂肺的话——“我的胯下怎么会生出刺过我刀子人的孩子!”

迟来的痛觉顿时遍布他全身。

夏恩星深呼吸一口气,比起陆沧夜的愤怒和惊慌,她更显得镇定与平静,好像五年后权力关系扭转,她和陆沧夜地位颠倒,过去我为你生不如死,现在风水轮流转,痛不欲生的人是你!

她的眸光清冷,吐字清晰,面对的不是过往爱人陆沧夜,而是从今往后的一个陌生人,“陆沧夜,欠你的婚姻自由我已经还给你了,甚至连孩子我都没有和你争抢……你还想要我怎么做?”

“你欠我的还不清。”陆沧夜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确实夏恩星放手放得干脆利落,一点纠缠都没有,以至于他自己到现在都没有办法接受这个落差,她怎么舍得一扭头就走了的?

“你别再用那些东西绑架我了。”

夏恩星皱了皱眉头,“夏如柳不是你的此生挚爱吗?那么你现在来找我做什么?你现在该做的事情就是娶夏如柳,然后好好过你们的日子,我夏恩星不过是你人生里的污点,难不成,你不爱我又不肯放走我吗?”

陆沧夜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好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再难听的话他都骂过,可是这一刻,他竟觉得文字无力。

一直到夏恩星转身要走,背后传来了陆沧夜隐忍又低沉的声音,“该死就该死在这里。”

夏恩星的脚步一顿!

“我娶不了她了。”

陆沧夜用尽力气把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夏恩星的心像是被人狠狠碾了过去。

“该死就该死在,我现在娶不了她了。”陆沧夜的眸子里波涛汹涌,但依然不掩冰冷的底色,他就这样看着夏恩星的脸,“夏恩星,因为你,我没办法像以前那样看待夏如柳了。”

夏恩星浑身汗毛倒立,“你在说什么陆沧夜?你不是和夏如柳从小有约定吗?不是她救过你的命吗,我现在已经把位置让出来了,为什么又要来怪我?”

“你还听不明白吗?”

陆沧夜的手指根根攥紧,甚至用力到了指关节泛着青白色,“夏恩星,因为你,我做不到娶夏如柳了!”

夏恩星脸色大变,男人却上前逼近一步,“夏恩星,你要负全责!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

下面的话说不出来了,陆沧夜只觉得窒息感往上浮,他过去觉得夏恩星下贱,如今却觉得她美丽得令人心惊。

下贱不可怕,可怕的是下贱又美丽。

那种怨恨与愤怒的评判里,带着无法否认,无法背道而驰的……深层次的,认同与赞美。

“夏恩星……你真该死。”

陆沧夜好像终于把话说出来了,哪怕他现在依然还在排斥这个女人,可是他的身体已经开始痒了,甚至在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里上头了。

明明……他最恨她了。

放她走?娶夏如柳?

他做不到了。他做不到不在乎这个弃妇了。

把所有难听的脏字重复一千遍一万遍,把所有的酷刑对夏恩星统统施加一次,他越往死里贬低她践踏她,越代表他的惊慌害怕。

“夏恩星,我心乱了。”

最后的最后,男人低沉的寥寥数字好像是一记重锤打在了夏恩星的心口,她下意识摇着头,陆沧夜的眸光却那样深得令人觉得恐怖。

他那样强壮漂亮,高高在上得像个上帝,拿捏着旁人的死活。而现在不一样了,陆沧夜如同被拉下了神坛,那些自负与傲慢统统不见,沉沦成为了凶狠的兽欲与野心,他和夏恩星之间的纠缠,更像是一场绞杀。

谁赢谁输,都一样血肉模糊。

夏恩星感觉自己呼吸紊乱了,因为她从回国以后,见到的都是冷漠又残忍的陆沧夜,从没见过这样的陆沧夜,她摇着头说了一句,“陆沧夜你就是贱的,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让我滚,离开你了又说我令你心乱……我没有空听你这些诉求!”

说完夏恩星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她将头发都撩到了一边,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女人轻轻放松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抬眸再去看陆沧夜的时候,已经把眼里所有的情绪都收拾好了,她提起礼裙打算要走,擦身而过时被陆沧夜一把抓住手腕——

“离婚后别让我听见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的消息,一字一句都不行。”

这话好像是从他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心惊肉跳的占有欲,夏恩星下意识大叫了一声,“陆沧夜你疯了吗!”

疯了,陆沧夜也觉得自己疯了。

他丢掉夏恩星以后,却上头了。

难道仇人的眼里……才出西施。

就在此时,又有一个人走到了花园里,趁着他们对峙的时候,从他们身后走来,随后抓住了夏恩星的另一只手。

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传来,夏恩星下意识转身,看见一张深沉俊美的脸,女人要张嘴说话,那名字却仿佛裹了一团雾,想说又说不出来。

大脑深处传来细密的痛意,夏恩星蹙眉,“你……”

“陆少,大晚上在这里吹风,挺有闲情逸致。”

那人开口说话,“夏家人有事找恩星,我先把我妹妹领走了。”

陆沧夜看着他好一会,仿佛两头野兽对峙,最终他先松开了夏恩星,“夏行云,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三个小时前。”

夏行云熟练地回答,看起来和陆沧夜关系不错,“我待一天,明天就走。倒是柳儿一直在找你去哪了,陆少快去大厅吧,柳儿在等你。”

陆沧夜的眸中划过一丝恍然,然而这一次,听见夏如柳的名字,他居然破天荒没有丢下夏恩星转身就走,反而是夏行云却不由分说先将夏恩星拽走了,看着女人被带走的身影,陆沧夜微微眯起眼睛。

他的眼里,全是腥风血雨。

******

夏恩星被所谓的哥哥带走到了里面,一路上不少人和夏家大少打招呼,他常年呆在国外,不怎么回来,一回来就被好多千金名媛投以爱慕的眼神,夏恩星想,他应该和陆沧夜是一类人。

一直带着她到了某个可以单独谈话的小角落,夏行云才松开夏恩星的手,歪着头直接问了一句,“还记得我吗?”

看来他是听说了她回国以后的事情了?

夏恩星坦然摇头,“不记得了。”

“我是你哥哥夏行云,行云流水的行云。”

夏行云来这里也是为了透个气抽根烟,毕竟人多的地方不好抽烟。他说完这话,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来,黑色的烟身**和普通的烟不同,夏恩星下意识说了一句,“卡比龙总裁。”

夏行云点烟的动作一顿,挑眉,而后接着把烟点燃,吸进去一口过肺以后将烟缓缓吐出,烟雾缭绕间,夏恩星听见自己这个陌生的哥哥问了一句,“你认识?”

过去的夏恩星怎么会对烟的种类和品牌了如指掌?

“嗯,陆沧夜的办公桌上也见过。”夏恩星毫不避讳,想到那几个被陆沧夜摔得飞来飞去的烟灰缸,“同一款。”

“哦。”夏行云应了一声,“居然和他抽同一款。”难道他们眼光一样么。

夏恩星观察了夏行云许久,总觉得他这人深沉诡谲,和夏如柳完全不同,此时此刻她还有些防备,毕竟夏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不信一个夏家大少会对私生女如此宽容温柔。

察觉到了夏恩星身上的敌意,夏行云叼着烟嘶嘶地笑,“你跟五年前确实不一样了。”

夏恩星说,“你也可以当做我死了一次。”

“不错。”夏行云垂眸看她,“你忘了太多东西,现在记忆恢复多少了?”

夏恩星眸光里闪烁着怀疑的光泽,“打听我来的?”

“倒也不是。”夏行云说,“我妹妹夏如柳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奉劝你一句小心,现在你什么都没记起来,会成为别人案板上的鱼肉。”

看来五年前有什么疯狂的真相被她察觉了,所以有人明里暗里不希望她还活着。

“你妹妹夏如柳和我有仇,为什么你会来劝告我?”夏恩星轻微地攥拢了手指,“我想,我一个私生女,还不够资格夏家大少亲自来找吧?”

夏行云咬着烟笑,“说实话,你是不是私生女,对我来说没有区别。”

夏恩星的表情一怔。

“你和夏如柳内斗,不管谁输谁赢,对夏家来说都是赢的。”

夏行云说话的时候麻木无情,“你们都留着一半夏家的血,那就看谁更棋高一着。留下更强的当夏家的血脉,不是更好吗?”

“把人当狗一样在进行挑选,不愧是你。”

夏恩星嘲讽地笑了,“我没那个心情跟夏如柳内斗,她喜欢陆沧夜,我给她就是了。”

夏行云微微意外,多看了夏恩星一眼,“你过去不会说这种话,现在是故意这样,以退为进在吸引陆沧夜的注意力吗?”

夏恩星大笑,拍了两下手,连连直呼荒唐,“你不会觉得女人之间只会为了男人撕来撕去吧,那你的想法也太低级了。”

夏行云也笑,声音低沉,“说我低级,你是第一个。”

“但我不会是最后一个。”夏恩星拍手拍累了,就伸手在夏行云胸口掸了掸,“你是来试探我对夏家的态度的吧?你放心,我没空跟你争夺夏家那点财产,也没心情和夏如柳因为男人搞得你死我活,只要你管好你妹妹别来惹我,我就不会搭理你们。”

居然有女人把话说得那么放肆。

夏行云再度挑眉,抓住了夏恩星掸他胸口的手,微微用力,用力的时候他的眼神也跟着压下来,说了一句,“那个儿子是陆沧夜的吧。”

“嗯。”夏恩星点点头,“我更喜欢你说儿子是我的,毕竟陆沧夜只提供了一个精子。”

“居然让小孩跟你姓。”夏行云的声音里带着些许复杂的意味,“你胆子真大。”

陆沧夜应该这辈子都想不到会有女人行为作风大逆不道到了这个地步吧。

“我生的,爱叫什么叫什么。”夏恩星笑眯眯地看着夏行云,“哥哥大人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哦。”

“等下。”

夏行云没松开夏恩星,男人看着她的脸,许久问了一句,“你跟安德鲁是什么关系?”

夏恩星声音清脆说,“他在追我。”

她居然说得这样直接!浑然不怕别人的嘲笑与轻视!

得有多少的底气与自信才敢这样桀骜不驯?

夏行云似乎轻轻吸了口气,而后他默认了是夏恩星先招惹的安德鲁·修,说了一句,“你挺有本事,挑陆沧夜身边的好兄弟下手。”

“确实有本事。”夏恩星笑得风情万种,不屑于去自证和解释,反其道而行之,“你要是酸了你就去后面排队。”

“我是你哥。”夏行云加重了这几个字,眼神深沉,“你这样行为作风,不怕别人骂你难听的吗?婊子之类的。”

旁人诅咒她,她便在诅咒里活得风生水起。

此时,夏行云听见自己那个过去胆小懦弱的妹妹说,“你想骂婊子我就直接说,不用借旁人之口。”

夏行云动作一顿,烟夹在手里,差点烧到了他的手指。

“不过,我不讨厌这个词语。”夏恩星勾唇,“下次整点新的词语来评价我,说来说去这几个词,有点审美疲劳。”

眉心微微蹙起,夏行云将烟按在了一边的灭烟的粉末里,转身去看夏恩星,“你被陆沧夜抛弃以后受刺激了,性格变化有点太大。没必要仇视所有夏家的人,我不是你的敌人。”

是吗?

夏恩星依然对这个哥哥有些排斥,这是出自她的本能。

“我不常在国内,不过以后你有事,可以和我说。”

夏行云给了夏恩星一张名片,“住哪?晚上我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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