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西瓯国太子都派出密探监视,看着赢扶苏成功的从一个有毒的盐泉中提取出雪白的食用盐,这太子几乎是被气的真想在扶苏身上咬一口。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从上次扶苏发现可疑之后,一直都派出暗哨盯着周围。
西瓯国的密探也早就被扶苏的暗哨发现了。
“陛下,真的有人在监视,而且还有三个。”一个农夫打扮的人走到扶苏身边耳语道。
扶苏也是不动声色,这一直都在自己的意料之中,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陛下,要不要我们把他们抓起来?”那人问道。
扶苏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想了想,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
“动手……”
几个暗哨开始布置,但是制盐的工程还是再继续,所以那三个西瓯国密探根本就没有察觉。再加上扶苏的暗哨都是农民打扮,他们甚至还单纯的以为是再汇报制盐打井的消息。
抓捕行动也是极为简单,就是几百个人直接将林子包围了起来,形成一个大圈。这会儿要说精锐武器虽然带的不多,但是扶苏人多啊,用不完啊。
找个几百个大汗,直接围成一个大圈,慢慢靠近,等那三个密探察觉的时候也已经来不及了,再说了,对方可是几百个人啊。
轻松抓捕之后,三个人也是立刻被带到了扶苏的面前。
这三个人的脾气倒是很倔,死活都不肯给扶苏下跪,这一点让扶苏心里很不爽。
哼……太不尊重人了,你们太子没把你们教好,看来还得朕出马,教教你们。
其实扶苏平时很平易近人,但是对敌国的人可就不一样了,而且还是主动挑衅的敌国。
这时候,其中一个人很大力的挣脱了几个大汗的手臂,直接朝着圈外奔出去了。扶苏也是不慌不忙,从别人背上拿过一支箭。
那人大约跑出十几步,眼看着就要逃走了,扶苏等待时机,然后迅速出击,助跑几步之后,像是投标枪一样,将一支箭竟然只是用手直接给投了出去。
在场的人全部都震惊了,那位置少说也有个近百米了。别人都是百步穿杨,还是用弓的,你特么单手就百步射人了?
其他两个密探全都是目瞪口呆,看着这被惊为天人的举动也是心中一阵惊骇。
“咻”
那只冷箭直接是将空气撕裂出了道道裂痕,速度奇快,最终竟然直接贯穿了那逃跑之人的胸膛。
这之后,那剩下的两个人直接就是哆哆嗦嗦的跪了下去,不跪也不行了,这秦皇陛下太吓人了啊。那臂力,简直不是人啊。
扶苏表情严肃,不苟言笑,他知道这些外邦人不给点颜色看看是不知好歹的,而且他们已经三番四次挑衅自己,上次害死了这么多人命,这次必须要给点颜色看看看了。
“铿”
扶苏从另一个农民身上抽出了一柄剑,然后直接对着剩下两人的某一人走去。
“刺啦”一声,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直接刺穿了那人的手臂。
看着那人痛苦的表情,扶苏又是一剑刺穿了那人的另一条手臂。
但是,明眼人一看就发现扶苏在刺的时候,分明是避开了要害部位,只要这人日后好好调养,手臂还是能恢复如初的,至少不会影响正常生活就是。
“朕有个问题想问,你愿意回答吗?”扶苏面无表情地问第个人。
那人一脸的慌张,想不到秦皇做了这两件骇人的事情,就是为了逼供。杀鸡给猴子看。
他看了同感一眼,眼里满是同情。【幸亏我离得远了点,不然就是我了啊,命大,命大。】
“你要问就直接问呀,你拿剑戳我干什么啊,我都说,你倒是问啊。”那人面色惨白的说道,他也很害怕自己没有发挥的余地,直接被秦皇一剑刺死。
扶苏眉毛一杨,哇靠,这些人这么好说话的吗,早知道这样,就不用这么血腥了,朕也是很好说话的,不喜欢这样呢。
“你们太子住在哪?”
“就住在秦楼对面的酒楼里。”
扶苏嘴角一抽,感叹对方果然是艺高人胆大,居然就住在自己的旁边,这真的是无时无刻都在赤裸裸的挑衅自己啊。
“回去跟你们太子说一声,就说朕今晚想请他吃饭,你就问他敢不敢来吧。”
对方两个密探也是惊讶。【没搞错吧,居然想请吃饭?难道不应该是带几句嚣张的话回去,让我们太子气抖冷吗。】
扶苏做了个手势,村民们一放手,那两个人也立刻领会了意思,赶紧逃离,两人互相搀扶,那样子颇为狼狈。
万宝楼。
太子看了这两人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嘴角一抽,差点一口闷血吐出来,最后实在忍不住,狠狠在两人脸上面闷了一大耳巴子。
“滚……给本宫滚下去……”
直到他一人的时候,这太子才眯着一双狠厉的双眼,细想刚才那个密探带来的话。
“赢扶苏,你有种啊,好,本宫偏不让你如愿。”
他已经被气的不轻,失去了往日的理智,不经细想就直接拒绝了扶苏的那顿饭局。
秦楼
“陛下,对面来信了,说不来。”项庄一脸为难的说道,要说出拒绝陛下的话,他还真是擦了一把冷汗。
扶苏眉毛一扬,面带戏谑。
“好你个娘娘腔,有点个性啊,行啊,那看来朕只能来点狠的了,到时候让你倒请朕吧。”
项庄一脸懵逼。【疯了吧,你请他来他都不来,还想让他回请你?陛下,你脑子怕不是被驴踢了吧。】
扶苏眼皮一抖,就你整天瞎想,能不能想点好的,能不能不要质疑朕,信不信朕爆了你的那个花。
“别愣着了,去通知马德丕赶紧照着计划行动啊。”说完,扶苏很惬意的伸了个懒腰,走到窗口,“一出好戏很快就要上演咯,你不出来,朕就逼着你出来。”
马府
马德丕神色匆匆的收拾了所有的细软,带着一家老小在项庄的互送下离开了,一夜之间,整个马府成了一个空壳,更骇人的是,整个宅子都被泼满了血。
第二天,一具蓬头垢面,穿着马德丕衣服的尸首挂在了城门上,成为了大街小巷骇人听闻的热点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