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胜,“要我说,这人做事还是要脚踏实地,搞那些歪门邪道没用,咱们老师选人,看的还是个人能力和资历。那些没能力没资历的,就算背景再硬也没什么用。”
“咱们老师还是很正直的,不会被一些关系户左右。”
“……”
话中暗指,实在太明显。
江恒看过去,似笑非笑。
“江恒笑什么?是觉得我说的不对么?”肖胜察觉到他的目光后问。
“我笑是因为你筷子拿反了。”
肖胜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动作,他讪讪一笑,将筷子调换过来。
“至于你说的,我认为很对,不过我从小就听过一句话:越看不上越想成为。”
“江恒这话说的对。你鄙视只不过是因为你想有却又得不到,假如你有,今天你的话便是另外一种:我是凭着自己努力进来的,我靠的可不是背景。”叶俊卿说话向来尖锐,继续说,“说白了,就是酸。”
这话让肖胜眼神凉了,他阴冷的看着叶俊卿。
其他人平时和肖胜关系好,自然要帮腔,不过不等他们开口,食堂门口就传来一阵骚动。
“死人了,又死人了……”
车间里的一个男工人跌跌撞撞的跑进食堂,没一分钟的功夫,一位女同志紧随身后跑进来。
“太恶心了,我的妈呀。”
女同志脸色刷白,边跑边喊,那样子看着显然被吓坏了。
相熟的同事们纷纷上前问,“怎么回事?谁死了?”
“我没看清人脸,血,都是血啊啊啊……”女同志显然被吓坏了,吓的整个人不停尖叫。
那位男同志状况好一点,说,“死人在厂后面的那排空房子里,太吓人了,妈的太吓人,我再也不去那个地方了。”
“……”
叶俊卿和江恒说,“我们厂里怕是有人鬼,这已经是死的第三个人了,听说在我们去申城后,又死了一个人,死的是个男人,我怀疑杀人凶手可能是个女人。”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江恒问。
“你没来上班之前,就是去年,死了一个男的,死者那地方被人给割了。昨天我来食堂吃饭,食堂阿姨说,我们走之前死的那个人,那玩意也被割了,就不知道这个怎么样了。这个搞不好也是那玩意被割了。假如我猜的是真的,你想,你仔细想,男人杀人岂会割那种地方,肯定是个非常痛恨男人的女同志干的。”
“去年也死人了?怎么没听人说过?”江恒问。
叶俊卿说,“这不是厂里下了禁令么?”
“原因呢?”
“去年死的那个人是个年轻小伙子,那小伙子家里觉得这种死法丢人,不肯报警,拿了厂里补贴的一笔钱就把尸体带走了。家属不报警,厂里又不是傻子,自然也不会去报警。可毕竟是死人这种事,厂里人闲来无事就会说上几句,一说多了,差点传成鬼故事。之后厂里就下令不准再提这事。”
江恒听完瞥他眼,“你还挺八卦?”
“哥哥我不是八卦,我他妈是怕啊!”叶俊卿一手搭着他肩膀说,“他妈的,凶手摆明了专找男人下手,我只要一想到凶手还没被抓到,我两腿就凉飕飕,都是男人,你懂得哥哥的担忧,对吧?”
江恒,“……”
“咱们以后晚上外出一起吧,他妈的太吓人了。”
江恒将他的手从肩膀打掉,跟着食堂里的人往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