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宿管查房。”
宿舍几人对视一眼。
梅青酒手快的拿几本书出来,摊开摆在桌上,她和翁雨拿笔低头写字,示意焦红去开门。
束春丽抬头看看几人,也低头看书。
“宿管姐姐,我们宿舍除了李思思都……在。”焦红边开门边说。
谁知道她一打开就见宿管和李思思站在外头呢,李思思旁边有几个同学同仇敌忾的看着她。
梅青酒和翁雨几人仿佛没被外面的事情打扰,继续做题,“翁雨这道数学题怎么解?”
“我看看”
“……”
宿管走进来眼睛扫扫室内,各个都在看书。
再看室内也没有打架的痕迹。
可李思思身上的伤也不假,梅青酒又有前科,综合来说,她还是更相信李思思。
便说,“梅青酒,翁雨,焦红,李思思反应你们打她。你们几个太过分了,这才多久,就闹了一次又一次,今晚的事连着昨天的事,我都要上报到你们专业,你们系里。”
宿管真心不喜欢这个宿舍人,事太多。
她在学校工作几年了,就没见过性格这么强硬的女学生。
“宿管姐姐,你在说什么呢?我们一直在学习,哪有空找李思思的麻烦?”梅青酒又说,“哦对了,您让我们写的检讨书写好了。”
翁雨,“宿管姐姐,我们可是好同志,好同志不可能打人,不信你问我们宿舍长还有上铺的同学。”
“问你们宿舍人有什么用?你们宿舍几个人平时就排挤李思思同学。问她们,她们当然向着你们讲话。”说话这人和李思思站一块。
长的人高马大,梅青酒不认识。
她转头又看李思思,正掉着泪呢,刘海也弄上去了,额头红肿一片。
她目光闪闪,她们可没撞李思思额头。
不是她们搞得,那就是李思思自己搞成这样来陷害她们。
小江哥说过,这女人小时候就敢拿烟灰缸砸自己额头。
“就是,李思思都被你们打伤了,这是铁证。”李思思身边另个女同志说。
束春丽不高兴了,“你这同学怎么污蔑人?俺啥时候排挤李思思了?她地铁上搞我难堪我都没和她计较,平时是她自己不愿意和我们待在一块。”
丁茹就更直接了,“她也配我排挤她?”
梅青酒,“……”
女人,你这话已经排挤了好么。
“听听,听听这都说得什么话?”宿管气的不行,这宿舍怎么全是刺头?
“这会先不说你们排挤同学的事,就说她额头上伤是怎么回事?还有胳膊上。你们私下有不满,可以来宿管处协商申请调换宿舍,怎么能打人?”
梅青酒支着下巴说,“宿管小姐姐,我们真的没打人。你不信问问隔壁两宿舍,还有对面的,问问她们听见打人声音了吗?至于李思思身上伤是怎么回事,你别说我还真知道。”
她说完就捋起自己胳膊,张口就狠狠一吸,吸完看眼觉得不够肿,就又吸一下,然后伸到宿管面前。
“宿管姐姐你看,我的胳膊也受伤了,都是李思思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