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也不知道是谁来找的梅青酒,真够出风头的。还有提的那水果,京城有卖,但很贵,很多人只买其中一点尝尝,她却一下子就提两个,日子过的很惬意?
一想到梅青酒日子过的比自己好,她就更压抑。
越想越不爽,便去请假回家。
到家时,李文汉和郁婉都在,她顺手将手中脏衣服递给旁边保姆。
郁婉看见,眼神一闪,笑着说,“我听人说,有些小学初中学校为了培养学生吃苦耐牢的精神,每天只上半天课,另外半天要去地里干活。那些小学生,有的个头才到大人腰,可下地干活一个比一个卖力,抱起稻捆子一趟接一趟。
人家那学生,真是能吃苦,这样的人才能成大器。不像现在的大学生,几件衣服还要带回家让人洗,有鱼有肉的大锅饭还嫌难吃,这样的人到工作岗位上,能干什么?”
这一番话在说谁,再明白不过了。
自从李思思在医院里扶郁婉,却故意装作手滑,害得郁婉小产后,这对原本特别融洽的母女,关系就降到冰点了。
李思思微微一笑,“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生来就是享福的,结婚前爹妈出息,不用干活。结婚后,丈夫出息,能不能干活都没关系,别人羡慕不来。”
“有些话不要说太早,一辈子那么长,有没有出息可真难说。”
李文汉有意将李思思嫁到云家这事,郁婉是知道的。
那个云崖她见过,出息不出息暂时不说,但是一看就是个花心萝卜,李思思长的又不怎么好看,这以后,日子难过着呢。
“阿姨,我怎么听你这话,像是巴不得我过的不好?到底不是亲生的,就是不一样,要是我亲妈还在,肯定不这样。爸,我妈祭日快到了吧?今年你去给她扫墓么?”
不等李文汉说话,她又问郁婉,“我爸要是没空去,你应该有空吧?”
“你还想让我去给你妈扫墓?你脑子被驴踢了吧?”郁婉直言,“你也不怕我一把火烧了你妈墓地。”
郁婉因为小产的原因,觉得整个李家都欠她的,现在说话又有底气又刻薄。
李文汉也觉得她这个要求过份了,说,“你妈祭日那天我去扫墓,你妈…你阿姨就不用去了。”
“要搁在过去,继室是要给原配执妾礼的。让她去给我妈扫个墓有什么不行吗?”
她一说完,李文汉就呵道,“荒唐!”
“呵呵,你真是笑死人了!还执妾礼?一个死人,还想霸占家中地位?真是痴心妄想。要真是那么不甘心,有本事就别死!没本事就憋着,平时多做点梦,说不定来的还快点。”
李思思瞪着她说,“阿姨平时还是多读点书的好,免得连死者为大这种话都不知道。”
郁婉,“天下死人……”
李文汉头疼的听着两人相互讥讽,最近一段时间,这种情况隔三差五就在家中上演。
不待郁婉说完,他就出言阻止,“都够了!一时都不让人安生,刘妈,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