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这是我办公室的电话,江夫人,你以后就打这个,等过些天我把住的房子弄好,再在家里安装一台,到时候就更方便了。”
梅青酒轻笑,从小江哥的语气里就能听出轻松和愉快。
听见她笑,江恒往椅背一靠,“梅小酒,有没有想我?没有的话请回家面壁忏悔二十四小时,如果有的话,请回答一下,你几个小时想我一次?”
“我拒绝回答你这个问题,你这是在挖坑给我跳,我如果确切说几个小时的话,你肯定会说,梅小酒,你这么久才想我一次,你好意思么?”
“啧…”江恒再次说,“老婆太聪明真的不是什么好事,我想听一点好听的都难。”
梅青酒又笑,“我挂电话了。”
“等一下,你干什么去?梅小酒,你现在心越来越野了,和我说不到几句话,就要挂电话,干什么?我缺你那点电话费吗?”江恒同志对此非常不满。
天知道,他自从过完年就一次没见过梅小酒,就靠着电话书信一解相思之苦。
他寻思着,等产品一上市,他就得回家刷刷存在感,省的梅小酒总是忘记他。
他掐指一算,发现绝大多数都是他联系梅小酒,这可是个不美妙的信号。
“说什么呢你,焦红和翁雨跟我一起来生产队了,她们想来见识见识养殖场。我们刚到生产队,门都没开就来接你电话了。”
江恒哼哼,又问,“你什么时候再给我打?”
“明天中午。”
“为什么要等到明天中午,晚上不行?”
“你晚上还上班?”
江恒又说,“我想将产品早点打到北方,占领市场,这不,新招一批人,产线两班倒,加班加点生产。刚开始,我这几天睡在厂里。”
“这样的话,我晚上七点给你打。”
“这还差不多。”
挂掉电话后,梅青酒啧了一声,小江哥总是这么粘人。
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给看电话的人,才回家去。
翁雨和焦红正在她家院里看果树,前些年栽了些葡萄和樱桃树、桃子树等等。这么多年早就从小树长成大树,每年都能结不少果子。
平常他们不在家,都是大队长他们来摘分给队里人吃。
这会焦红正直勾勾的盯着樱桃呢。
“小酒,我想吃。”见她回来,焦红就说。
她们家的樱桃和桃子都是早熟品种,这会已经能吃。
“那你摘呀,又没人拦着你。”
“哇哦,那我就不客气了。”她也不洗,直接掏块帕子出来,摘了果子在上面擦一擦就往嘴里塞。
“小酒,你们家可真好,院子大,还到处都是果树,我刚才开门进去,发现你们家还有电灯。”翁雨羡慕的说。
她们家在山区,到现在都没电,就连镇上也是今年才通电。
“我们这五年前就有电了。”梅青酒笑说,“没电怎么扯电话线?”
“真好,隔壁就是你小江哥家?”翁雨又问。
梅青酒纠正道,“以前那是我小江哥家,现在是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