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打听过了,是鑫民晚报记者去医院做采访,正好遇上伤患家属拦截梅家星先生。”
江恒此刻正在创恒办公室中,他双手交握,听着严文森的汇报。
最后说,“匿名给鑫民晚报爆料,说救人的那个是梅家星,随后安排人采访当天跟随120车的医生,想办法让那些医生亲口说出半紫逢春只能起到止血作用。
弄完这些,等鑫民晚报的报导出来后,再爆料申城各大报社的事,接着放专访,最后放医生报导。”
“是。”
严文森就出去了。
当天晚上鑫民晚报就受到匿名来电,说,“连环车祸当天,救人的医生就是梅家星。”
梅家星是谁?
最近时常看报纸的人都知道,被无数家报纸痛批冷血无情的人。
现在冷血无情的人,却被报导出默默救了十几条人命,而在被伤患家属认出来后,还不愿意承认是自己救的人。
明明他只要说出这事,就能洗清自己的污名,可他却没有。
这种默默奉献的人,怎么可能是冷血无情的人?
鑫民日报的女记者感动了,“好人不应该被骂,我一定要帮他洗清这种污名。”
这女记者执着又负责,还花费了一些时间,去搜索梅家星以前的事。
可因为这时候信息不通畅,她并没有找到什么。
倒是有安省的一家外资公司主动致电鑫民晚报,说这么一句话,“我们公司会来安省投资,是因为和梅家星先生的一个交易,他负责治好我们老板公子的病,我们公司来他家乡投资。”
“……”
挂掉电话后,女记者激动不已,接着奋笔疾书。
第二天又一篇关于梅家星救人的报道出来了。
这时候电视还没走进家家户户,人们多数还是从广播、报纸上来了解外界。
对于这么一个最近总是屠版报纸的人,人们还是记忆深刻的,见面后不免会聊几句。
“哎你看今天报纸了么?那个梅家星,医生,又上报纸了。”
“看了看了,前几天报纸上还说人家面对下跪病人冷血无情,让人家滚回国外呢,这两天又死命的夸起来,说什么做好事不留名。我们主任早上还在那骂,说现在的报社编辑越来越不责任了,笔杆子一转好坏任由他们说。”
“我们主任倒是没生气,就是意味深长的说了两句:能接连被几家报纸痛骂的人,肯定是得罪了人。还说,能引外资公司来他家乡投资的人,绝不会是忘本的人。”
“一个医生,能得罪谁?”
“这我哪知道?我们主任说的。”
“……”
到底得罪了谁呢?
两天后,申城一家申江报社的报纸给出了答案,梅家星不是得罪了人,而是被人故意诬蔑了。
申江报社的早报和晚报上分别开了一个社会杂文板块,这个板块上分别写着什么,“两年前引起各界人士关注的人肉包子新闻为新春报社人为杜撰。”“去年引起社会愤慨的大学生飞黄腾达后不认父母的新闻,是云城晚报发出来的,也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