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透明花瓣一碰上飞剑,便会让它有一瞬间的停滞,虽然可以忽略不计,但聚少成多,最后成功的把对方的金色飞剑困在了天空。
李天歌控制着透明花朵,不断的向蓝傲靠拢,岂图一击中的。
蓝傲在透明花瓣的围困中,越来越感到吃力,由于先前多次使用威力巨大的法术,现在脸色已经苍白一片,连抵抗的力道都开始变小了,身上也开始出现不同程度的伤痕了。
“啊!”
突然,蓝傲一声怒吼,身上金光大盛,闪电般的向外突围,可是最后还是失败了,被更多的花瓣包围,蓝傲目眦欲裂,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撕成碎片。
“你以为这样就能走了吗?哼,做梦”蓝傲一脸嘲讽的看着李天歌,一点也没有了刚刚的疯狂,对着蓝府的方向大声喊到。
“宋道友,你还不出来助我!!”
随着话音落下,只见一道身影快速从远处飞来,出现在蓝傲的身旁,正是这次上清派派来贺寿的宋铭春。
宋铭春的到来,也没有先去关心蓝傲的伤势,而是首先打量站在不远处的李天歌,刚才他们两个打斗的时候,他就已经在了,目睹了整个全过程,对李天歌能以筑基中期力抗筑基大圆满,最后还得胜了,惊讶不已,也对蓝傲更多了几分轻视,真是中看不中用。
“道友,来都来了,何必急着走呢?”
“废话少说,想让我留下,那便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李天歌一边与对方交谈,拖延时间恢复灵力。一边思量着怎么脱身,那名上清派的修士与蓝傲一样,都是筑基大圆满,一只脚踏入金丹的修士,看其周身涌动的灵力,甚至更加厉害,如果他与蓝傲联手的话。她想带关氏母子离开的话更加困难。
突然。李天歌条件反射的快速离开原地,与此同时,一道红影紧随而来。射向她的左胸,反应过来的李天歌一剑对着红影连连劈砍。
只见天空中出现数道巨大剑气,砍在红影上,立时红影便被拍劈成了碎片。在空中消失不见。
“好剑法!”
看着李天歌手中的剑,宋铭春也和蓝傲一样想据为己有。他是上清派弟子,上清派是修仙界唯一一个剑修门派,对于剑的迷恋可是有种变态的执念,他本是相等蓝傲解决了她后。向他讨要,以他在上清派的地位,蓝傲是绝对不敢不给的。谁想到,这女子如此的厉害。
这下能有机会亲自见识到青吟剑的威力。他就兴奋非常,一点也没有正在与人决斗的自觉。
宋铭春慢条斯理的从乾坤袋里拿出了自己的飞剑,一把看起来甚是普通的玄铁剑,他是金火土三灵根的资质,主修火之剑道,同李天歌一样修习了最基础的巨剑术,玄铁剑连连挥动,红光一闪,一把比李天歌幻化出来的要更加巨大的多的红色巨剑,与天空中的数把绿色剑气所化的巨剑碰撞到了一起。
数把巨大化的飞剑在空中打得极为激烈,李天歌属于杂修,剑术、法术、符录等等都有沾染,虽平时对敌都是用剑较多,但远不及专修剑道的对方,没有多久,便呈力竭状态。
只是瞬间,两人就激斗了无数次,由于之前便与蓝傲打过一场,灵力消耗良多,在没有恢复的时候,再一次对上了强劲的对手,还是以战斗力最强在修真界扬名的剑修,就更是雪上加霜。
受伤较轻的蓝傲在两人打斗的这段时间里,已经恢复了过来,站在旁边看着,并没有加入其中的打算,他在地上把一切都看的很清楚,知道李天歌已是强弩之末。
宋道友要不了多久就能把她解决掉,就没有准备上前,以二打一,还是两个筑基大圆满打一个筑基中期,传出去他还要脸不要,虽然这里并没有外人,但他还是拉不下这个老脸。
战斗中的当事人宋铭春下手毫不留情,果断决绝,但心中的惊讶却是越来越多,这个来自云灵宗的女修实力颇为不凡,剑法虽不如他,但那层出不穷的手段,也让他有些头疼。
修真界有六大宗门,其中上清宗的实力比起其他五宗来说都要更强上一些的,故而六大宗都以上清宗为首。
宋铭春是上清派这一届的精英弟子,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再加上又是战力强横的剑修,在练气期时就越级诛杀过筑基期修士,就连那时的李天歌也做不到,就知道他的实力有多可怕了。
但今天发生的事,却对他冲击不小,让他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自尊心受到了一定的打击,如果突破了这一层障碍的话,他必定能更进一不,甚至一举结丹,如果过不去的话,修为就会一直停滞不前,甚至走火入魔。
灵力已经到达临界点的李天歌,眼睛一转看到府门口已经恢复了的蓝傲,知道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否则再想离开这里,机率就更小了。
想到这里,李天歌立时当机立断,从储物袋中取出一沓灵符,粗略一数足有上百之张,这是她从乾坤镯里随便抓出来的,看到又要到达身前的攻击,一把就扔了出去。
接着,她运起最后剩下的一点,来到了关氏母女两人身前,提起她们的后衣领意念一动三人就从原地消失了。
“站住!”离关氏母女没有多远的蓝傲,马上就发现了李天歌的动作,立即冲了过去,却在看到满天的发着黄光的灵符时,肝胆俱裂,一边祭出具有防御功效的盾牌,一边向安全地带跑去。
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动过后,只见现场一片乌烟瘴气,没多久,从烟雾中就踉跄的跑出了两道狼狈不堪的身影,只见他们身上乌漆抹黑,衣衫不整,不成人样,一点也没有修仙者的仙风道骨模样。
“真是好大的手笔,居然用了这么多张符!”
宋铭春给蓝傲面沉似水的看着三人逃离的方向,那里发生爆炸的余波还在,除了快要散去的烟尘以外,什么也没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