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傅点点头:“说吧,我也很想知道。”
女孩飘到餐馆老板身旁,指着他对我们开口道:“其实他从公安局回来的那个晚上,半夜醒来从床上看见的人头是真的。那人头本来是被警察带走了,放在解剖室里,但是风衣男人让我将人头偷回来,放到床上好吓唬吓唬他。
他半夜酒醒之后,拽被子触摸到了人头吓得不轻。我又将头颅的嘴角向上捏了下,让母亲的头颅看起来就像笑了一样。他看到后吓破了胆拼命跑了出去,想要打电话报警,可是却将手机掉落在地上。
风衣男人肯定不会让他报警,走上前将手机替他捡起来并故意把脸露给他看,果然他发现了黑衣男人就是给他送人肉的鸭舌帽男子,拼命地追了上去,很显然的他不可能追上风衣男子,因为他追的不过是一张白纸,纸张飘了一会落到了河里,向下游流去。
他毫无知觉的走进河里,就在河水要没过他的脖子时,天上突然飞过一只乌鸦,惊醒了他,破坏了风衣男人对他的催眠。
就这样他捡了一条命,爬上河拼命地向餐馆跑。风衣男人告诉我必须把头颅放回解剖室,以免警察怀疑,所以我飘到餐馆的后院要将母亲的头颅拎走,没想到他恰巧在这时回来了。我可以隐身,但是头颅是消失不了的,所以我只好将人头放到床底下,没想到他竟然一不小踩到酒瓶摔倒了,望见了床底下的人头,不过这也让他惊悚起来,冷起了神。
我趁他不注意赶紧将人头拎走,离开餐馆后院送回到公安局的解剖室里,之后我回到餐馆一直躲在角落的阴暗中注视着他。他后半夜一直没睡直到天亮后去了公安局。由于附近的人都知道了这里卖人肉的事情,所以整个餐馆和后院冷清得很,我以为不会有人来时竟然有两个人推门而入。
这两个人一进来我立马就认了出来,他们就是当年眼镜医生的两个帮手,只听的他们进来后不停的呼喊老板,找遍了整个院子也没有找到他。
其中一个突然开口:‘既然这家伙不在,干脆我们下去拿了钱赶紧走吧,这次的事情闹的很大啊,说不定警察已经开始怀疑这里了。’
‘走?你忘了老大交给我们的事情了?让我们表面上帮助这个蠢蛋,实际上是监视他,防止他有二心。’另一个人提醒道。
‘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下面的事情过不了多久就会被警察发现,我不强迫你,你要是还想继续做就呆在这里,反正我是铁了心要离开,这些年杀人杀太多了,每天晚上都做恶梦!’
‘好,要走一起走。’另一个犹豫了一会点头道。
商议好后这两人来到铁门旁将一块木地板掀了起来,下面露出了一个水泥盖,他们将水泥盖打开后爬了进去。我没有料到这餐馆下面竟然会有密室,也跟着他们下了去,在下面我看的触目惊心,原来这里是一个贩卖人体器官的储藏室,瓶瓶罐罐里装满了人的眼球和内脏器官。
我跟在这两个人后面,见他们来到一间密室,在保险柜里拿出很多钱,然后两人急匆匆的要出去。想想当年他们那样对我,我恨得受不了,想立即杀了他们,但是觉得杀了他们两个太便宜了,所以将电闸关了,时不时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告诉他们我就是当年的那个女孩,让他们活在惊恐中。
他们被我困在下面三天,估计心里也崩溃了,我告诉他们谁在对方脸上划得刀口多就饶过谁,没想到他俩为了活命,拼命地摧残对方,争着想要出去,我当然不会放过他们,将他们继续困在这里。
之后我回到上面的餐馆,想找机会杀了他,但是他好像变得精明了,好几天都是晚上睁着眼,白天才睡觉,我没有机会下手。三天前的那个晚上你们来敲门,听了他的讲述,告诉他那晚只是被催眠了,他当晚才敢闭眼睡觉。我本来想将他拖出来杀了,但是拖到一半天就亮了。
我躲在下面的密室里,没想到你们又来了,并且好像觉察到了我,所以晚上我祈求风衣男人赶紧杀了他。风衣男人同意了,来到餐馆后院催眠了他正要动手,可是突然说了句坏了就离开了,我不知道到底出什么事了,只好自己动手,将他拖进了餐馆下面的这个地方。在这里我唤醒了他,让他的两个员工也就是血脸人吓唬他,摧残他,使他不停的感受惊恐和绝望。
我没有料到第二天晚上你们会再来,本来我打算吓走你们,但是见你们没有走的意思,并且还要帮助他,所以我只能决定对你们也痛下杀手。不过我没有想到你们的能力超乎我的想象,尤其是这位大叔”说着黑衣女孩指了指李师傅。
“婴儿的啼哭声也是你制造出来的?”我追问道。
“是的。”
“那为什么我明明看见紫嫣进了那个房间,进去后就找不到她了?”
“你是说那个漂亮姐姐吧,其实你们没有仔细查看,床底下也有一个密室的暗门,我从那里将她拖了下来。”
“那我餐馆里的几个朋友也是被你拉到下面来的?”
“是我让血脸人将他们引到下面来的,让他们体会恐怖和痛苦,本以为他们会被轻易地吓疯,没想到你的朋友个个都不简单。”黑衣女孩回道。
“我有一件事情很想知道。”李师傅上前一步向黑衣女孩问道。
“不管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黑衣女孩面向李师傅。“我想知道你的主人和那个风衣人到底是谁,因为我觉得他们好像隐瞒了你很多事情,譬如你父母卖掉你眼睛的实情,你能告诉我他们在哪里吗?”李师傅问完望着黑衣女孩的脸。“是的,现在想想他们这些年一直在欺骗我,不过是在利用我罢了,那老头现在呆在一个叫东岛的城市,他住在——,不——!’黑衣女孩说了一半突然痛苦的大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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