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我的煽动起了作用,还是‘女’孩‘裸’‘露’的身体刺‘激’了老杨,总之他抛弃了一腔正义,将手机装进口袋,双眼着了火般盯着‘女’孩,嘴角流起口水,似乎要吃了她一般。
意犹未尽地完事后,我赶紧爬到后座上,对愣神的老杨催促道:‘发什么呆啊,快点!’
老杨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钻进车里,压在了‘女’孩痉挛的身体之上。
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但是却浇灌不了我和老杨身体里的‘淫’‘欲’之火,也不知道两人究竟‘交’替凌辱了‘女’孩多少次,直到最后体力不支、大喘着粗气两‘腿’酥软才罢休。
歇息了一阵后,渐渐恢复了理智,望着‘女’孩麻木脸上仇视的目光,还有狼狈不堪的**,我和老杨方才意识到闯祸了,做了令人不齿的禽兽之举,遂惭愧地向‘女’孩求饶起来,但是没想到‘女’孩始终紧咬嘴‘唇’,一言不发。
我和老杨有些纳闷,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回事,思忖了一会,觉得她应该是个哑巴,于是一阵窃喜,认为她没法告诉别人我俩所做的一切,但迅速就意识到不对,虽然她不能说话但是可以写啊,要是到派出所报警,我俩照样要坐牢。
老杨瞥了我一眼,轻声问道:‘怎么办?万一她要是报警怎么办?’
我深呼吸了几下,打定主意后,对老杨冷冷地回应道:‘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她!’
‘女’孩也听到了我决定,木讷的脸上变得惊慌起来,匆忙地将‘裤’子拉起来后,用外套一包‘胸’膛,推开车‘门’后跳了出去,在雨夜中的水泥路上狂奔起来。
‘快追!千万不能让她跑了,否则我们俩就完了,以后不单坐牢,还要被人唾弃一辈子!’我对老杨提醒了句之后,也奔进夜幕中,朝逐渐消失的‘女’孩背影追去。
老杨从惊诧中回过神来,哦了一声后,也紧随在我身后跑来。
那‘女’孩哪里跑得过我们两个大男人,很快就被追了上。
我一脚将她踹倒在满是水渍的地上的后,恶狠狠地骂了句:‘死丫头你想跑?‘门’都没有!’然后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回到了车上。
老杨似乎有些心软,一路上老是让我松手,说什么拉着胳膊就行了,到了车上更是指责我太狠,不停地安抚那个‘女’孩。
我有些愤怒,对他厉声地斥责起来:‘少假悲悯了,人你都玩了,还装什么怜香惜‘玉’,我告诉你,再嗦的话别怪我翻脸!’
可能老杨第一次见我那么凶,胆怯起来,结结巴巴地问道:‘那……那接下来,怎……怎么办?’
‘刚才不是说了吗?杀了她!’我笃定地回应道。
‘啊?!’老杨脸上‘露’出慌‘乱’的神情,‘你真打算这么干?强‘奸’最多判几年,但是杀人可是死刑啊?’
‘你懂个屁!她要是不到十四周岁就是幼‘女’,那就严重了,再加上我们是**,至少十年,甚至会蹲一辈子监狱,你想下半生呆在监狱吃劳饭吗?就算你愿意,里面的人知道了你干的龌龊事也会揍你的!’我对老杨大声训斥起来,带着恐吓的强调。
老杨其实外强中干,吓得脸‘色’煞白,哆嗦着嘴‘唇’嘀咕起来:‘这么严重,早知道刚才就不做了,真是一时痛快一辈子玩完啊!唉,呜呜……’说到一半竟然没出息地哭了起来。
我瞪了他一眼:‘哭什么哭!一个大老爷们也不嫌丢人,不就是个‘女’孩嘛?干了就干了,没什么好后悔的!’说完从车‘抽’屉里‘抽’出平时用来防身的西瓜刀,毫不犹豫地照着‘女’孩身上砍去。
‘咔嚓,咔嚓……’
我的力度很大,每一下都砍进骨头里,发出清脆的响声。血不停地喷溅出来,‘射’到我和老杨的身上、脸上、手上,将我俩浸染的更加面目可憎与歹毒。
即便被我用刀砍伐时,‘女’孩也只是咬紧牙关,并没有出声,甚至连痛叫也没有,看来真是一个哑巴。
剁了一会,我突然觉得只有我一个人动手好像不安全,于是转头瞅向一脸惊悚的老杨:‘杨哥,你也有份,砍几刀!’
‘不了不了!我不行的!’老杨使劲地摆手拒绝。
但是我怎么能不拉他下水,要是自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动手的话,风险太大了,于是将刀塞到他手上:‘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刚才你不还是如狼似虎吗,要做就一起做,这样才是好哥们,别害怕,你就当她不是人,只是一头猪就行了。’
老杨见推辞不了,用颤巍巍的胳膊举起了西瓜刀,照着‘女’孩尸体上剁去。
‘咔,咔,咔……’
过了一会,我见‘女’孩已经彻底死翘翘,尸体也被大卸八块后,拦住已经思想麻木,只知道刀起刀落的老杨:‘行了行了,别砍了,人已经死了,再砍就成饺子馅了!’
他擦擦脸上的汗还有血,将刀放了下来,对我忐忑地询问道:‘接下里怎么办?怎么办?’似乎心理到了极限,人已经被吓得弱了智。
‘距离这边十几里外就是环城河,车厢后面有蛇皮袋子,‘混’着石头将尸体碎块装进去后沉到河底,就算到时候被人发现,也不会有痕迹和证据了。’我想起了电视中那些歹徒杀人之后的情节,有了启发。
之后我和老杨将车开到了环城河,把尸体沉了下去,又把车上血迹抹净,垫子扔掉后才离开。也许是那晚的雨水帮了我们,直到十几天后尸体才被清洁河底淤泥的工人发现、不过警方没有任何线索和痕迹,只知道‘女’孩生前遭受了‘性’侵,这案子也成了无疾而终的悬案,我和老杨相安无事!
谁知道一个月前,老杨就像脑子突然进水了一般,半夜三更去家里找我,告诉我说是要去自首,理由是每天晚上做恶梦,实在受不了了!我将他臭骂了一顿:‘真是没出息的种!就算你想去坐牢,你儿子还有老婆怎么办?靠谁来养?!’我的话起了点作用,但也只是维系了很短时间,几天后,一直没跑车的老扬又来找我,但是人却憔悴极了,似乎受到了什么沉重打击和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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