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登时提了起来,暗暗念叨了句,千万别生意外啊!正忐忑着要转身出去寻找强哥,一根冰凉的手指头突然触碰了下我的后脖颈。
身上的寒‘毛’唰地一下就立了起来,我忙攥紧拳头转身挥去,心说管你是谁,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先给你来一拳。但看到后面的人时,还是将空中的拳头收了回来,因为触碰我的不是别人,是强哥!
我放下了手,语气颇为埋怨:“强哥,你吓死我了,刚才去哪里了?”
他指了指隔壁的另一间房:“那司机喝大发了,去厕所回来时进错了房间,倒在了隔壁的地上,没办法,我只能把他扶到隔壁‘床’上。”
“哦,是这样,还以为那司机大哥很能喝呢,这么快就倒下了。”我点了下头,随即将刚才撞见俩狗男‘女’的经过告诉了强哥。
他听后蹙起了眉,思忖了片刻道:“看来那‘女’孩十有***就是在湖底打昏你的人,之所以来罗布泊,肯定和夜郎王古墓里的黑盒子有关,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南宫水一伙的。”
我牙齿咬得咯嘣响:“管她是不是呢,反正那‘女’孩我是一定要见到,并且质问下她,筱雨是不是她用‘乱’刀砍死的,如果是,我一定要用同样的方法惩罚她!”
“阿飞,千万不要冲动!”强哥拍了下我的肩膀劝解道,估计是害怕我做出违法的事情来。
我点了点头:“不说这个了,现在对于隔壁那对狗男‘女’该如何处置?”
“男的就先放了,让他帮我们‘弄’辆车来。”强哥建议。
“放了?!”我有点诧异,“这怎么行?万一要是跑了或者喊人反咬我们一口怎么办?”
强哥笑了下:“这种人没那个胆量,况且‘女’人还在我们手上。”
“你的意思是让‘女’人指引我们去双月泉,也就是那神秘‘女’孩到达的地方?那长发美国佬这边怎么办?”虽然我很想去找‘女’孩,但并不想因小失大。
“现在是上午八点,按照那‘女’人的描述,乘车去双月泉的话大约是五个小时,来回十个小时,我们在双月泉寻找‘女’孩两个小时,这样再赶回来的话应该是晚上***点,那时候天黑,正好可以方便在镇子上转悠。”强哥讲出了自己的计划。
我略一思索,觉得长发美国佬和安娜虽然比我们早出发,但到达罗布泊小镇也应该是半夜三更,此时应该还没有起‘床’,至于南宫水,那老家伙要么躲在暗处、要么还没有赶到,总之是不到压轴时间他不会出来,趁此机会去双月泉一趟,兴许能见到那个神秘‘女’孩,揭开她的面纱呢!
“那就这样!”我领着强哥去了隔壁房间,推开‘门’后指着‘床’底下的男人还有被我打昏的‘女’人,“就是他们俩。”
强哥走到‘床’边蹲下身子,对吓得瑟瑟发抖的男人微笑起来:“这位老兄,我朋友可能粗鲁了点,在这里我替他向你道歉,你放心,我们不会管你和你相好闲事的,不过在这之前想麻烦你点小事,之后我们和你们就两不相干,权当没见过,你看这样可以吗?”
“呜呜呜,呜呜呜……”男人满脸‘激’动和感恩,拼命地点头。
“既然你没问题那就帮我们‘弄’辆车来,然后让你‘女’人给我们当向导,指引我们去双月泉,晚上九点之前我们会带着她回来,之后大家就两清。”强哥吩咐道。
男人听后脸上凝重起来,没有立马点头同意,似乎有所顾虑和担心。
见状我给他吃了颗定心丸:“放心吧,我们俩对你婆姨没兴趣的,一根手指头也不会碰她的!”随后伸手将他嘴巴上的内‘裤’扯去。
他大喘两口气,欣喜地点点头:“两位兄弟的为人我相信,你们放了我,我这就去给你们‘弄’车,实不相瞒,我堂哥就在镇子上开汽车维修铺子,有好几辆报废车,不对!应该是老旧车。”说着眼神在我和强哥脸上扫视。
我瞥了眼强哥,见他没意见后,从腰后‘抽’出黑刀,“知啦”一下割断了绑在男人身上的‘床’单:“快去吧,我们只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要是不开着车回来,就剁了你这位相好的娘们去喂狗!”说着故意面‘露’凶相,吓唬他一下。
“是是是!我明白!”男人从‘床’底下爬了出来,站起身倏地一下跑了出去,比兔子还快。
从窗户里望着他出了宿舍楼,出了工厂,我心有所虑地问了强哥句:“这种人能信吗?不会自己逃命或者去派出所报案,反咬我们一口吧?”
“放宽心吧,这种人我了解得很,以前当兵执行任务时,经常与他们这类人打‘交’道,是不会报警的,最多也就是在我们放他们离开、警惕不高时,对我们背后下手,现在是绝不会找‘条子’的,何况那家伙也舍不得他这个‘女’相好。”强哥回应得很笃定,说完之后蹲到‘女’人旁边,用手掐了下她的人中‘穴’。
我觉得强哥有些太仁慈了,要是按照我的想法,直接去隔壁拿半瓶还没喝完的酒,泼到她脸上就行了,一准立马就醒。
‘女’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看到强哥后不仅没有害怕和惊愕,相反,脸上竟然‘露’出兴奋的绯红,发嗲道:“大帅哥你刚才摁得人家真舒服,能不能再‘揉’两下,长得这么有型,我猜腹肌一定有八块吧?”
“八不八块管你屁事!少犯‘花’痴了!”我替强哥回应道,随即对她吩咐起来,“你那汉子已经去‘弄’车了,待会我们载着你,指引我们去双月泉一趟,晚上回来后大家就算两不相欠了。”
“好呀好呀!即便是晚上不回来也行啊。”‘女’人声音妖媚、一脸亢奋,笑得皓齿外‘露’、眼睛眯成了细线。
我瞪了她一眼:“那个……叫你一声大姐吧,能不能自重点,就算你生‘性’好婬,也装得矜持一点,别表现的这么明显好吧,我倒是还好说话,但是我这位强哥,可是脾‘性’暴烈,一不高兴就喜欢打人的,男人‘女’人都打!”
“那更好了,我就喜欢有血‘性’的爷们,要是做那种事情时也猛烈就更刺‘激’啦!”‘女’人说着美美地闭上了眼,似乎在遐想和意婬。
我瞥了瞥强哥,示意对这种‘女’人无语,算是知道什么是当代潘金莲了。“呗呗——”院子里突然响起了喇叭声,扭头朝窗外一瞅,是男人回来了,正站在一辆老桑塔纳车‘门’口摁喇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