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控制了下‘激’动的情绪,将眼泪收了回去,对电话那头的李师傅简短道:“师父,电话里不多说了,等见面再向你讲述所有经过吧,我把手机给阿飞哥了。-”说完就将手机递给了我。
接过手机我向李师傅询问起来:“阿三最近怎么样?有没有将失去双亲的美丽那丫头,从伤心‘欲’绝中开导出来?”
“阿三一切都好,几天功夫都胖了不少,也幸亏有他,美丽那丫头心情已经好多了,虽然有时还会低落惆怅,但只要有阿三陪着,脸上经常浮现笑容。”李师傅回应道,随即反问,“要不要让他和我一起赶去华‘阴’村?”
我顿了下:“还是不要了,听你刚才这么一说,美丽现在十分需要他,如果他赶来的话,那姑娘也一定会跟过来,万一这边情况紧急,我们也是无暇保护,不如让阿三暂时留在占里村寨,过段时间等这边的事情完结了,再让他们一起过来?”
“你和我想的一样,那就让他留下来多陪美丽几天,就这样吧,我马上就出发!”说完李师傅挂了电话,听我请他尽早过来,估计已经意识到了这边问题很严峻。
将电话收起来后瞅了眼强哥和小十,他俩被我拉到洗手间这么一折腾,也没了丝毫困意,于是建议起来:“不如去二楼吃点东西,然后继续寻找叶子还有阿西他们几个吧?”
他俩点点头没有异议,与我一起出了洗手间,去了二楼餐厅。我们没‘精’力和时间做饭菜,瞅到柜子里有很多熟食,一人拿了几袋,撕开包装之后就着白开水吃起来,边吃边聊。
强哥对我和小十分析道:“华‘阴’村的事情虽然诡谲繁杂,但可以归结为三方面,一是华村长被人杀害,至少有熟人参与,尸体的失踪也与凶手不无关系;二是半夜跟在煤油灯后面的两排人影实在蹊跷,来历和目的不明,叶子阿西他们的失踪,与那些人应该有关联;三就是阿飞你在井里遇见的那具男尸,被某个隐藏在暗地的人移来移去,似乎是在故意扰‘乱’我们的视线和思路。”
我颔首同意:“是的,这三方面都很难解,每一个都找不到线头,更不知道是不是有内在联系,如果有,那还能稍微好点,能够牵一发而动全身般地将三件事一起解决。”
小十这时候瞅着我和强哥询问起来:“整个村子都找遍了,也没有叶子姑娘以及阿西他们三个的踪迹,接下来我们该去哪里寻找啊?”
“去超市吧!”我和强哥异口同声回应道,这点倒是很默契。
小十面‘露’不解:“超市?那不是丫丫大妈的家吗,去那儿干什么?”
我微笑了下:“寻找叶子的事情二胜会拜托村民们帮忙,这比我们仨有效多了,暂时先放一放。去超市是为了查询华村长的死,以及尸体的失踪原因,在这方面,大妈是最关键和最直接的人物,如果想要知道更多有价值的线索,还必须从她那里获取,对了小十,你有没有办法可以让她早点醒来?”
“这……?有是有,只是真有必要这样做吗?按照她的身体状况,最多明天就能自然醒来。”小十有些不解地反问。
我点拨了他一句:“在整个华‘阴’村,能够让我们完全信任的人只有华村长和瞎爷,可惜他们都已经死了,做一些事情不得不防,也必须靠我们自己。”
小十若有所悟地点点头:“明白了,待会去了超市的后院,我有办法让那位大妈立马醒过来!”
三人也没有多少胃口,吃了一会觉得肚子不是很饿后就下楼了,出‘门’再次进了斜对面的丫丫超市,进了后院推‘门’而入。卧室里出来两个人,是先前那两个照顾丫丫的老闺蜜,此刻见我们仨人回来很意外,用狐疑地眼神盯视着我们,但并不敢厉声质问。
强哥微笑着解释:“两位婶子好,我这位朋友刚才想起来一件事,那就是有办法让大妈快点醒来,所以我们又匆匆赶来了。”说着指了下小十。
小十忙配合地点点头:“对,回到别墅吃饭的时候我才想起,以前师父教给我一个方法,用针灸的话,可以让气血不足昏厥的人早点恢复。”
“那你们快进来吧!”大妈的两个闺蜜忙客气地将我们让进卧室。
小十找了个借口,说施针的时候不能分心,将丫丫的两个闺蜜支开了,卧室的‘门’关上后,房间里除了我们,只剩躺在‘床’上的大妈。小十也是真有办法,从怀里‘抽’出一根银针,在打火机上炙烤了片刻,解开了大妈的上衣扣后,直接捻进了她‘胸’口,位置倒是很陌生,不知道是何‘穴’位,几十秒后,又将银针从大妈的‘胸’口上拔了起来。
针起的同时,她也醒了过来,闭合了几次眼睛,瞅清是我们仨之后很意外:“是你们,刚才……刚才……?”
我赶紧回应:“是我们,刚才您听到华村长离世的消息后,伤痛地昏过去了,是我这位朋友用针灸的方法让您醒过来的,华村长已然溘逝,您节哀顺便吧。”
大妈抹了抹眼泪:“那……二胜呢?”
“他有点事先回家料理了,嘱咐我们照料好您,等忙完了再来看您。”我找了个理由搪塞,随即轻声询问,“大妈,你中午醒来的时候说,那天晚上的时候,一个‘花’白络腮胡老头进超市买东西,我想知道你为何到夜里十点才关‘门’?冬天的乡村,晚上***点就应该没人了啊?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就是最近你去过那里,见过什么人,再仔细回忆一下,能不能有点印象?”
丫丫大妈用手‘揉’起太阳‘穴’,极力回忆了片刻才开口:“那天晚上之所以打烊比较晚,是因为二胜在白天的时候说要过去一趟,跟我商议一件事,所以等着他到十点多钟;至于络腮胡老头对我做了什么,就不记得了,好像他走近我身边后我就断片了,醒来就看到两个老姐们;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这倒是没什么印象,只是……”
“只是什么?”我心提了起来。大妈脸上十分凝重,思考得很痛苦:“只是这段时间做了许多梦,似乎在一条窄小冗长的‘洞’里行走,见了一个人影好几次,但是他张什么样?说了什么?就一点印象也没了!”“‘洞’?什么样的‘洞’?您再仔细想想!”我忍不住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