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蛮被说了只好说道,“我只是觉得咱们三个女子路上没有人帮忙,心里有些不安心。毕竟我之前迷路过。”
说完有些不自在,她的方向感不好,所以这次也基本都是走官道,如果走小路可能会快些但是她又怕迷路,要是有祁雍他们在的话她就不用发愁走错路的事儿了。
迦洛微微皱眉,这个方向感不好实在没办法调过来,她也是如此。
“去休息吧,这两天好好休息,后天咱们继续赶路。”
说完自己又去打坐,已经进入隆冬了,这不尽快找到剩下的两件仙器就怕到时候来不及。
阿蛮一听就不再说什么,她实在太累了,相比她们两个坐在马车里头,她在外面赶车可要累得多,虽然下午的时候师姐会替她一阵子,让她进马车睡一觉,但是这马车里面哪会睡得好。
这三天这样赶路她们确实都累了。
于是接下来的两天里,主仆三人一直窝在客栈里头,哪也不想去,养精蓄锐了两天,第三天早上的时候,静月人好多了,为了给她治病,迦洛可是连雪莲都拿出来给她吃,她再不好一点都对不起主子了。
迦洛休息了两天也觉得她现在人好多了。
三人重新再上路,迦洛觉得休息两天人好了很多,而静月休息了两天病虽然没用完全好,但是已经好了很多,接下来只是再按时吃药就可以。
她们马不停歇,在天黑的时候终于赶到宣澜和东凌两国的交界处。
这是阿蛮第一次将要去东凌,她很激动,听说东凌国气候很好,四季如春,她们果然越到南边的时候,气候越暖和,尤其是阿蛮不用再穿着厚厚的外套,也不用蒙得严严紧紧的,虽然还没到东凌但是可以感觉到那里气候比宣澜要暖和不少。
晚上吃过饭,阿蛮就感慨道:“实在咱们是宣澜国的人要不然花点银子去东凌买个地方,再盖栋院子,置办一些田地,东凌气候好是养人的地方,在那里安家之后就可以美美地过日子。”
静月却反驳她的话道:“人说故土难离,宣澜即便比东凌不好,但是咱们也是东凌人,即便到了东凌咱们都要时刻记得咱们是哪里人。何况即便咱们搬到东凌了,但是骨子里还是宣澜国人无疑。”
迦洛在旁边很赞成静月的话,即便东凌再好,但是都不如有亲人朋友在身边,而且东凌国的习俗她们也不知道,什么适应得了当地人的生活。
阿蛮一听,就没好气地说道:“师姐你说的是,不过还没去也不知道那边真正如何,主子,咱们这么赶路,这次能不能在那里多待几天,一来可以找玉仙笛,二来也可以好好地养身体。”
迦洛略微考虑了下说道:“如果在那边没遇到什么麻烦,那边的气候好利于养伤,到时候可以在那里待久一点,不过不能久待毕竟不是咱们熟悉的地方,何况潇潇说那里表面很和气,其实士族门阀暗地里斗争很严重,你们到时候到了那里也得小心点。”
能让潇潇那样的神偷都偷不到玉仙笛,而且拒他信里写的,那么东凌国都绝对不是一个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很繁华的地方,至少她觉得那里是东凌国的中心与东凌其他地方不同。
阿蛮和静月点头,尤其是阿蛮,之前在北域那里就因为她们几个不是北域人所以被监视起来,后来该是北域国师帮忙,她们才能逃出北域,所以这次对于迦洛的叮嘱她们不敢不放在心上。
除了中间休息的两天时间,她们现在已经走了四天的路程,大概再过两天的时间就可以到达东凌国都玉阙,而明天她们就会踏入东凌国地界了。
虽然晚上阿蛮看起来很疲倦但是她很想出去看看,几天没有出去一直窝在马车里头,她现在迫切想到外面看看一下再回来。
于是在静月和迦洛已经休息的情况下,阿蛮一个人偷偷地跑出去了。
夜幕中的阿蛮去了夜市,虽然那里是两国交界处,但是治安比较好,却也很多人出来做生意。今年秋天收成不错,所以很多人已经在开始准备年货。
阿蛮穿越在人群中,没想到晚上还有这么多人,只是阿蛮不知道今天是当地的一个节日,所以晚上才会这么多人出来。
等逛完一圈后,阿蛮这才买了很多吃的正要回去就听到东凌国近日可能要攻打宣澜的消息,吓得马上回去打算告诉迦洛。
第二天一早,阿蛮就把昨晚打听到的消息给迦洛说了。
迦洛听完叹了叹气,“四国里面,北域和东凌经常跟宣澜打战,这一年来宣澜跟东凌没有战争,本来以为这一整年都不会有,没想到年底了居然东凌还想打战。有没打听这次谁带兵来?”
阿蛮摇头,“我只听到说要打战,没有打听到谁带兵,主子这要不要告诉王爷?”
迦洛点头,“去给父王发信,就说让他留意东凌,多派些人手驻扎在跟东凌的交界处。”提前准备着,不管两国有没打战,先准备了再说。如果这次带兵的不是玉阙将军,其他人的话就没事。
听迦洛这么说,静月马上就去写信。
等吃完饭后,三人又出发,她们今日就要进入东凌国了,阿蛮是很好奇,而静月是在担心潇潇,也担心两国如果要打战,她们这时候去东凌更加不合适。只能时刻小心着,不去又不行。
迦洛的心里倒没有过多忧虑,如果玉仙笛在东凌的话,再如何她也得去一趟。何况潇潇现在不知道如何了,自从那天收了一封信后,后面就没再收过他的信,如果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他不会这几天一封信都没给她们寄。
而此刻的风潇潇正处于将军府,桌上摆着水果,对面坐的正是东凌将军玉阙,料迦洛也不会想到其实三天前风潇潇已经被玉阙抓住被关在将军府里看管起来,所以这几天他有寄信过,但是却被玉阙将军拦住,他就不敢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