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霍时谦的吩咐后,小汪立马对郭久闽道:“郭师长,你大老远来京都,我替我们家师长无比感激你!”
“所以,我带郭师长入席,陪郭师长好好喝几杯,以感激郭师长的远道而来。”小汪如郭久闽一样,也笑眯眯地,看起来吃的“真诚”。
“好啊!”只听到郭久闽朗声说道,仿佛没看出小汪准备灌他酒似的。
这厢,小汪带着郭久闽走了,霍时谦便转身,回了房去找夏初一。
一看到霍时谦进门来,才把孩子放到小床上的夏初一,便立马忍不住问霍时谦道:“那位郭师长,什么来历?G城郭家人吗?”
“嗯。”霍时谦点点头,也没未隐瞒夏初一。
“他是郭家成的小叔。”只听霍时谦道,“算是郭家上头老爷子的老来子——不过跟郭家成父亲,并非同母。”
“并非同母?”夏初一蹙眉,道,“是继母生的吗?”
“不是。”霍时谦摇了摇头,道,“外头人生的。”
霍时谦这么一说,夏初一便明白了。
郭久闽算是私生子。
“他以前很受老爷子的宠,故而郭家成父亲的地位,曾经受到过危险。”霍时谦无比淡定地道,“不过后来,还是郭家成父亲成功了。”
“所以,郭久闽到了现在这个年纪,也仍旧是个师长。”霍时谦平静地补充道。
听到霍时谦这么一说,夏初一便明白郭久闽的大体情况了。
私生子,在郭家无论身份和地位,都无比尴尬。
说起来,虽然郭久闽和霍时谦同是师长职位,但是即便同一个职位,这里头,也是很有讲究的。
如果是霍时谦这个年龄当上师长了,那几乎就是前途无量。
但郭久闽到现在还是个师长——加之私生子,同郭家当家人争过位置的背景情况。
注定郭久闽以后往上爬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更不必说,哪怕同是师长,有实际权力的,和没实际权利的,其中的差距更为无比大。
毕竟,有权,代表有机会立功。
要是连立功的机会都没有,说什么升职?
而郭久闽在G城,就属于没什么实际权利的。
“我知道了。”夏初一说出自己的猜测道,“他这是还想往上爬吧?所以,想巴结拉拢一下霍欧两家?”
“现下还不确定。”听见妻子的话,霍时谦平静的说道,“总之,无关人士的事,你不必费心思。”
夏初一知道自家丈夫是在安抚自家,遂点了点头,道,“我明白。”
“嗯,那便好。”只听霍时谦道,“初一,小五已经你亮过两次相了,不必再抱出去。”
这意思,她也可以暂时不用出去了。
闻言,夏初一自然明白丈夫的意思,又道:“我明白的。”
夫妻二人交谈完,霍时谦轻轻亲了她一下,便又出去待客了。
等到了外面,霍时谦老远看了眼郭久闽,微微一眯眼,转身去了家中书房。
在书房里,霍时谦直接拨通了G城的电话——找郭家成了解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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