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差点左脚绊右脚,学胤??!学!胤!?!
是嫌他死的不够快吗?
太子眼皮跳了跳,想想一下跟自己作对的是大哥版本的胤?,太子果断摇头,他拒绝!
胤禔手攥紧,他的封号又怎么招惹九弟妹了,直怎么了!这还是皇阿玛赐的,有本事骂皇阿玛!
学胤??
胤禔有那么一点心动,好像……可能……大概也不是不可以。
胤?挺了挺胸膛,就是学学他,又想了想不对,要是跟他一样的多了,皇阿玛就不能单单给自己银子了,胤?综合看了看,还是别了吧!
文瑶看向胤禟,“五哥看起来很伤心,也是,总归是弘昇的额娘,哎……所以还是不要起恶毒心思才是最好的。”
呸!
胤禟深深看了一眼文瑶,他总觉得自家福晋说这话有些口不对心,自家福晋这么真诚,应该是自己错觉,“今个儿已经传开,只希望五嫂醒来能为五哥挽回些名声。”
文瑶知晓在这些阿哥们看来,大概会是胤祺无妄之灾受尽了委屈,【可惜五嫂再也没有嫡子了,可惜了……】
继续走着,一切都陷入沉默,也没人关注文瑶,文瑶也想起来她还有个八卦小灵通呢,她都把这个给忘了!
悄默默搜了搜,果然如她所想,五嫂是将计就计,只是后面有四个小字:未完待续。
文瑶自然不只是搜五福晋,毕竟旁边还有胤禟胤?这两个盯着她呢,文瑶便搜了刘佳氏,刘佳氏的一生就出来了,非常详细。
【这刘佳氏竟然在未出阁之前就害死过其阿玛妾室的子嗣,是故意的,就因为在阿玛那里得宠,入府后差点害了格格白佳氏,是福晋早早让府医透露出白佳氏所怀是格格,方才保住。】
【还有后院几个妾室被刘佳氏打压,福晋出手护住,却被刘佳氏告到了胤祺那里,结果受到训斥的还是福晋?!靠!】
文瑶觉得他塔喇氏做的还不够狠,这憋屈的这么多年,也是能忍下来!
胤?和胤禟竖起耳朵听着,他们也听着有点生气,等会!他们是站在五哥这边的,怎么能这么不坚定呢!
但是听着听着跟着文瑶代入五福晋,他们俩也很生气,所以忍不住瞪着前面自家五哥的背影,五贝勒自然不知晓,但是康熙和其他阿哥都听得清楚。
在这一刻康熙对他塔喇氏的杀意才算彻底消除,康熙还有想让这样的福晋病逝,只是如今确实是老五福晋受尽了委屈,是皇家对不住她。
文瑶是不知道这些,皇权至上,不是你有理你是对的就能活下去,在皇家让你死的方法有很多,而杀人者不一定偿命,甚至只会禁足或者罚银子而已。
文瑶也不知道她几句话让五福晋免于病逝,即使知道了也不惊讶,她心里有准备,不然也不会不遗余力讨好大大小小的大佬们!
【得告诉九爷才行,至少让五哥不那么内疚,】文瑶最后来了个总结,不得不说胤禟小脑袋瓜还挺不错,他这算双卧底吗?
文瑶不纠结这个了,她就是有个想法,【这要是有喇叭,直接喊出来谁做了多少孽,以后就没人敢作孽了!来了能无限扩大声音的喇叭!】
胤?戳了戳胤禟,悄咪咪小声道:“帮弟弟问问喇叭是啥?”
胤禟一脸警惕,“你什么意思?你想作何?”
“也没什么,就是想试试跟皇阿玛要银子时候用,皇阿玛怕丢人,到时候就会给银子。”胤?嘿嘿一笑,这个方法感觉很好。
“……”,胤禟半晌总结一句,与胤?一对比,他觉得自己够好了,“皇阿玛有你这个大孝子真是他的福气!”
“是吧?小爷也觉得是!”胤?一脸得意,一不小心说的声音大了一些。
文瑶觉得她要不要充当聋子呢,确实声音小了,但她就在他们俩三两步外,“丢人?什么大孝子?你们在说啥?”
胤禟胤?果断闭嘴,胤禟瞪了一眼自家十弟,随后于自家福晋并列走,“爷说胤?是个大孝子,皇阿玛见了都怕的大孝子。”
“咳咳!”
文瑶低头忍不住笑,胤禟果断闭嘴,前方自家皇阿玛都咳嗽了,他还是不说了。
到了慈宁宫,请安过后,皇太后已经心疼的抱着胤祺各种询问,眼睛都红了,皇太后知道胤祺府中情况,“皇玛嬷给你府邸安排人接收管家权,有皇玛嬷在。”
胤祺点头,“皇玛嬷,孙儿再也没有可能有嫡子了,弘昇也没有额娘了,孙儿今个儿一早不知道怎么面对想找额娘的弘昇,”胤祺靠在皇太后膝盖上,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刘佳氏所做罄竹难书,刘佳氏做之前为何不想想弘昇?不过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罢了,不过是觉得福晋出了事也无所谓,因为有人撑腰,】文瑶真的忍不住,她没法站到胤祺这边去想,他塔喇氏难道不是最无辜的一个?
她若不是真的无路可走,不会选择同归于尽这样的做法。
但是听着胤祺和这些阿哥们所言,都在觉得弘昇和刘佳氏多委屈,胤祺多委屈!
提及五福晋也是说没有嫡子,丝毫没有可怜他塔喇氏本身!
包括胤禟在内,文瑶意识到这些阿哥不会在乎后院那些个女人,包括福晋在内。
在乎的只是颜面,只是嫡子嫡女,只是福晋背后的母族。
【这场悲剧是谁的错?带着怨念大婚,对福晋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胤祺?还是仗着胤祺的宠爱无所顾忌谋害皇家子嗣的刘佳氏?亦或者身份低微不得胤祺宠爱的福晋?或者是赐下这么低微福晋的康熙?这些错的根源在康熙,但康熙真的有错吗?胤祺背后科尔沁势力难道不该压制吗?】
【该!康熙有错吗?作为一个帝王,这里也是他最无奈的,可若是连康熙都没有错,但错在谁?是胤祺的宠妾灭妻还是刘佳氏的恃宠而骄?】
文瑶看着拽了拽自己衣袖的胤禟,对他僵硬的笑了笑,她有点笑不出来了,这一场没有赢,只有输,是他塔喇若襄用自己豪赌的一场必输的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