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莉丝？”
听到姜暖月的惊叹，金毛十分疑惑。
“什么查莉丝？”
姜暖月爪子按了按写着名字的地方。
“上面写着查莉丝。”
“难道是那个初中女孩儿的名字吗？”
金毛如此更是惊讶，“你还看得懂人类的字？”
“我们金毛在犬类中已经算是很聪明的了，可你比我要聪明更多。”
“你会看人类的字，听得懂人类说的每一句话，还会用人类的机器。”
“有时候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人类变的。”
姜暖月听得小身子一僵。
这段时间为了任务，她在金毛面前确实有些“得意忘形”了，连这种关键的东西都忘记了。
不过现在再想装着什么都不懂也来不及了。
她干脆眨巴眨巴水灵剔透的大眼睛，歪头无辜道：“是吗？”
“那些东西难道不是听听看看就会了吗？”
“我还以为大家都会呢！”
金毛赞叹道：“当然不是，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特殊，有很多动物连人类的话都很少能听懂，宠物经常跟人接触还好一些。”
“像你这样的，我真是从来都没见过。”
姜暖月故作愉悦的甩了甩尾巴。
“嘻嘻，多谢夸奖。”
随即她又耸搭下耳朵，失望的将尾巴垂了下去，爪子在小本子上翻啊翻。
“可惜我们好不容易把这东西拿出来了，里面却没有严书萱的线索。”
“这个查莉丝到底是不是那个初中女生，现在也无法确定。”
“唉~白忙活一场啊！”
正当她失望的时候，金毛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快看！这是什么？”
“这上面印着人类的照片，是不是那个叫做身份证的东西？”
“我记得我主人做很多事情的时候都会找这个东西。”
姜暖月忙侧头看去，紧接着眸子一亮，兴冲冲扑过去仔细看。
“没错！是身份证！”
“名字是……严书萱！这是严书萱的身份证！你是在哪儿找到的？”
金毛扒拉开包包，内侧一处不易发现的地方，布料被扯开一个小口，刚好能将身份证塞进去。
姜暖月感叹，“应该是严书萱趁着贾敖没有发现，将自己的身份证塞进去留作自己身份的证据。”
“但由于时间紧迫，就将包包埋进了那堆垃圾里。”
“幸好我们比贾敖更早发现了这个包。”
“由此也可以证明，严书萱确实跟贾敖有过接触，而她见到的那个初中女孩儿，就是这个包的主人，查莉丝。”
一切线索终于明了。
只是姜暖月还不能告诉金毛，严书萱已经死了，而且也基本可以确定，贾敖正是杀害严书萱的人。
而她，也要竭尽全力寻找严书萱的遗体和那个叫做查莉丝的女孩儿。
只希望她能挺住，尽力存活下来。
“叮——恭喜宿主找到第二个渣渣贾敖，经地府管理部门怨气匹配，确定贾敖为杀害严书萱的凶手，现在开启虐渣数值，请宿主全力虐渣！”
听到系统提示，姜暖月用意念感叹道：“要是管理部门能第一时间告诉我渣渣是谁，不知道能节省多长时间。”
系统小心翼翼的嘀咕，“地府管理部门也不是万能的嘛！因为怨魂问题，人手本来就不够，而且若是管理部门凡事都亲力亲为，那也不需要惩戒令了啊！”
“你说的没错。”姜暖月有些忧伤，“我只是有点感慨罢了。”
“毕竟多节省一点时间，那女孩儿的生存机会就更大一点。”
“看来，作为惩戒令的我，只能再多努力一点了！”
将东西重新收回包包里，姜暖月和金毛决定先把这些证据送回家保管起来。
天气时冷时热，谁知道雪堆什么时候就化了？
到时候这个包说不定会被其他人捡去，或者被扔进垃圾桶里。
还是放在柯书家里最安全。
“嗷嗷嗷呜——呜呜呜——嗷！”
凄惨的叫声将匆匆奔向家里的一猫一狗吓得一个激灵。
她们连忙停下来，惊异的望向发出声音的方向。
姜暖月毛绒绒的耳朵抖了抖，不明所以的问道：“怎么回事？”
金毛眼神带着浓浓的愤恨，对着那个方向凶狠呲牙，“是贾敖！”
“他在杀害独自在外的动物！”
“不行，我要去救它！”
然而还不待她行动，又一声更加凄厉却分外短促的叫声穿破夜空。
紧接着，黑夜恢复宁静。
再没有一丝响动传来。
金毛也停下了脚步。
她们都知道，那只动物已经死去。
“我们快走吧！趁着贾敖还没有发现。”
姜暖月焦急看向金毛。
“不管今天死的是谁，相信我们都一定会帮它报仇！”
金毛哀伤的看了眼那个方向，点点头，重新叼起包包，跟着姜暖月奔回了家中。
金毛个子高，力气也大，在姜暖月的指导下，她尝试了几次，终于学会了如何关窗户。
不过也只是勉强关上，并没有人类关的那么严实，但也不至于被柯书发现了。
最近这几天柯书经常跑出版社，也让她们有了执行计划的时间。
第二天早上，柯书一出门，两只便开始行动。
姜暖月和金毛跑进柯书的书房。
书房的桌子上有便利贴和笔。
在金毛的帮助下，姜暖月拔开一支笔的笔帽，两只前爪捧着，费力的在便利贴上写下七扭八歪的几个字。
写完后再重新盖上笔帽，撕下便利贴，将一切恢复原位，从窗户溜出家门。
而金毛则负责关好窗户，留守看家。
“呜呜呜，我的妞妞，我的初恋啊！”
“老哥，还初恋呢？你初恋都好几个了。”
“呜呜，就算有好几个，我也难过！”
“知道知道，我也很难过啊！妞妞那么温柔可人，对小区里的每个动物都很友好，怎么就死的那么惨？”
刚一出院子，姜暖月就听到这样的对话。
这两个声音实在是太耳熟了，而且内容也相当熟悉，她一听就知道是一栋的那两只狗。
听他们说妞妞死了，还死得很惨，姜暖月不由眯了眯眸子。
难道妞妞就是昨晚被害死的动物吗？
她顺着声音走过去。
就见一只柴犬和一只沙皮狗正在聊天。
沙皮狗哭嚎着挠着雪堆，“呜呜呜，我今天还打算跟妞妞第一百零六次告白。”
“谁想到一醒来就收到这样的消息！”
“不管那个杀了妞妞的东西是什么，我都要为她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