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意志想要我们华夏人死很多?”尚帝看着圣索菲亚。
“当然。地球意志对于世上所有的人类都一视同仁。住在海边,就要面对可能的海啸;砍去树林,就会面对无尽的沙尘和洪水。地球并不在意人类的死活,它只在意某些可以释放多余能量的天灾是否能正常执行,以及是谁在妨碍天灾的正常执行。”
地球何止是不在乎你华夏人,它啥都不在乎。
从创世开始的dna链条到形成生物的细胞,每一个不适合当时地球环境的生物,都倍地球给干烂了。
不说远的,就在最近。
上个被干碎的霸主叫恐龙,灭绝距今还没到一亿年。
还有被驱逐出地球的神灵,除了出生于此的,地球的最高允许出现的带神字的玩意,只有半神了。
尚帝上次救了一飞机的人,地球意志曾经开出价码,要等价还之。
显然尚帝没有这么做,那就只有地球亲自动手。
它动手,那就从来都不在乎结果,只在乎手段了。
你华夏人是相对于其他人种一次又一次的能恢复,能传承,那又怎么样呢?当年恐龙里面的翼龙还能飞呢,不还是跟着大部队一起变化石?真当自己是贵种了?
你以神灵手段救之,我即以神灵手段取之。
而这次,圣索菲亚又把应该没了的几千万人给救了。
你觉得这是功德盖世?
不,我地球只觉得是你个本来就在我头上疯狂蹦迪的女神再一次践踏了约定,把它身为一个星球意志的脸面给扒得什么都不剩。
那特么下一次,乃至下下次,我地球意志出手可就不是什么波及区区一个国家的省这么小的范围了,随手炸一下黄石公园的火山口,让你三五年内全球范围的粮食绝收,你应该也可以理解吧?
到时候还想救,你自己当太阳去。
欠的帐不还,你还有理了你。
尚帝听完点了点头。
他的确还欠着上次让圣索菲亚救下一飞机的乘客的帐。所以他开口问:“那现在,那位是要还一飞机的帐,还是要换那几千万的帐?”
要是它敢开口要几千万的话,那尚帝只能表示,爷要赖账了。
“自然是一飞机。有我在,它还不敢狮子大开口。”万一逼急了,让圣索菲亚横渡虚空找来了陨石,配合两枚半神之心真给尚帝提前登神了,以圣索菲亚的行事风格,那回头报复可不管你全球什么作物死完粮食绝收,什么海啸飓风火山喷发的,直接给你地核打成对穿,这辈子别想再诞生意识。
“那没问题。”尚帝点点头。上次菲然那边的事情还没有了解。根据他的危机预感,至少长城守望还是贼心不死。
这个团体少说点应该得有上百人。上次飞机上的总人数好像都没到五十。爷给你送两倍过去。
“还有你之前说的一周时间是……”
“字面意思。”圣索菲亚歪了下头。“不管是菲然小姐,还是你的这位陆翩跹师姐,想要献上自身,为你留下子嗣的话,限定时间只有一周。一周后,我将把手头这两枚心脏打碎融入你的体内,虽还未到半神之位,但已有半神威能。一旦碎片入体,除了同样和神有关的女子,你与她们交合再多,也不会有后代了。”
甚至当她给尚帝铸好了半神躯体之后,寻常女子周公之礼一行完,当场就会被放烟花。
你看看两枚半神之心差点就把整个华夏的西南边陲给从地面上删除了,你一个寻常女子想承受半神恩泽?
几个菜啊喝这么大。
很紧迫的,她从不开玩笑。
地球意志越发的脾气暴躁,越发的不讲道理。再拖着不让尚帝进入神明之路,万一哪天地球意志不讲武德,直接让尚帝心脏停跳当场抬走,她除了无能狂怒之外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时间已经不容许什么长时间的谈情说爱了。
要么速战速决,要么立即滚蛋。
“给你一周时间,我出门做点后手,以防万一。”圣索菲亚看了一眼家中的房门,“如果你还想做圣人君子的话,我只能说别后悔,也别怪我事前没有提醒你。”
……
话音落,圣索菲亚的身体就消失在了虚空中。
陆翩跹刚刚穿好了衣物,来到了尚帝的面前。
“刚才圣索菲亚小姐的意思是?”
“如你所听到的,字面意思。你也看见了,圣索菲亚她不算人类序列,很快,我也会不是。”尚帝的嘴角扯了一下。
那个在全世界的卫星里面都没做任何掩饰的神明姿态,别说是各国的军方了,哪怕是一些有卫星采集数据服务的民营公司,指不定都看得一清二楚了。
她装都懒得装了,反正登神路比她施展权能动静更大,但凡眼睛没瞎的到时候都会看到。
“所以我应该是没本事和普通人类女孩恋爱了。”尚帝摊手,“我觉得无论是师姐你,还是菲然小姐,应该都对爱情存在幻想吧?”
圣索菲亚的意思就很明显。
想跟尚帝恋爱怕是不太可能,不甘心的想留下孩子作为纪念的,给你七天时间偷个情。
要是放不下身段,那就没办法,别怪我没给你机会了。
一直从象牙塔里面没出来的女孩应该百分百对未来有着童话一般的追求,你指望她们,尤其是自家师姐当小老婆乃至偷偷给自己生个孩子啥的,怕是不太现实。
哪怕菲然因为对自身生命保全的想法从了,师姐也未必……
陆翩跹抓住了尚帝右手,在尚帝瞪大的眼光中,也在菲然感觉自己好像被偷了家的眼光中,拧开了穿着的衬衫的前两个扣子,将尚帝的手,覆在了胸前高耸的山峰上。只是一接触,尚帝就感受到了无比的顺滑和细腻。
“我对爱情什么的,没有想法。但我对你,就这么结束,我不甘心。”
她对尚帝的感情,是否存在爱情一样的感觉,她不知道。
但尚帝毁了她的精神支柱,占据了她三年的精神生涯,又在那烈阳降临的灾难之下和自己“同生共死”,肌肤相亲。
就这样结束和自家师弟的一切,她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