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价格,一直很稳定吧?“
张朝堂回来后说,当然也去过县城了。
“唉,我们整个安定,悄无声息地都上涨了。“
“我们对棉花的利用率高,其实还能接受吧!“
“可我就觉得奇怪,会不会是有心人在后面操纵啊?“
“要是再上涨几个铜板,这织布坊就得停业了。“
不需要涨太高。
一斤七个铜板的棉籽价格。
我们可以停止工作了。
无效的工作,没有人会继续呢。
张东升脸色阴沉地说道。
“去其他几个县,积极收购,还不信了。”
“谁的不良行为伸展这么远?”
“家里钱都带上。
顺便给霍山再送一批农具。”
“增加精铁农具比例,就说我们急需钱来囤积棉花。”
太突然了。
幸好没有开始扩建围墙。
要把东河滩那几十亩地都围起来。
张东升的钱,哪里够用?
不过,这件事情,也给张东升敲响了一次警钟。
不仅仅要储备食物啊!
手头现金不足以应对突发情况,真是出乎意料。
第二天早上,张家本家的三爷,张朝南就上门了。
老家伙笑得像老狐狸一样。
“东升表现得不错,你的大伯很自豪你啊!“
张东升暗中警惕。
无事不登三宝殿。
好家伙来的时机,也太巧了些。
“哈哈哈,都是各位长辈的照顾,我很感激。“
张朝南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嗯嗯,是山里采的春茶吧?
有点涩,但香味很清新。“
你就直说,不喜欢我们家这乡下的粗茶。
反正我们喝着很好。
“东升啊,你做的那个水泥,很不错啊。”
“白水河村要大修水渠,我们家的一千亩地可是会受益不少。”
“我们家可没有人出劳役,我今天来就是想用粮食来抵偿的。”
这种事情很普遍。
富户以金粮抵劳役。
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气。
大家都高兴,你可以去找村长马德华。
果然,张朝南的真面目很快就显露出来了。
“东升,我们张家营的土地很多,水渠也很破旧。”
“那水泥,能否供应主要渠道?”
“听说每斤只要一文钱?
价格倒是很便宜。“
张东升暗自嘀咕。
我们内部价不是这样的吧?
外卖的话,肯定要加价的。
现在的产量?
根本不够用。
“三伯,水泥的质量还不够稳定,还处于实验阶段呢!“
“产量少,恐怕暂时供不应求啊!“
张朝南“哎呀”了一声。
“不对啊,你们村修了一半的街道,老夫刚刚走过。”
“坚硬得像石头一样,品质还不算优秀?”
“就那样,可以了。”
“产量不足,多建几个窑,不就可以了吗?”
“啊对了,你小伙子钱不够用吧?”
“没问题,入股也好,像水磨那样出售技术也可以啊!“
张东升很想说一句你真够可以。
你们主家的表现,也太难看了吧?
水磨已经让你们得到了一个大机会。
怎么,还上瘾了吗?
“三伯?这是大伯的意思?
还是……“
张东升的意思是,如果张朝天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