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
霍山虽然身材臃肿,但他的作战能力也不是夸夸其谈的。
这两年,梅河不少案子都是他处理的。
还处理得非常出色。
梅河和周边几个县,有哪几个团伙?
实力如何?
霍山怎么可能不知道?
这个人的眼睛明亮有神。
“啊呀?朱家?
梁山十八寨中?
排行前三的朱家寨?”
“老天呀。
你们上一次去安定一拍戏,原先是勘察地形收集动手机会呀?”
嗯?肥捕头,果然绝非浪得虚名。
这都会学会举一反三了。
朱珠昂着白皙的下巴,还挺傲娇的。
“还好,姑奶奶那就是上寨的,我爹朱常洛,肯定通缉犯呢。”
“那来吧,你是官,我是贼。”
“有本事,你抓我呀!”
叶红连的小手,抓着张东升的衣袖,很是害怕。
这是干嘛啊呢?
刚没打完,你俩还不不过瘾么?
完了,山哥至少是公职人员。
我家的丈夫是当地的乡长。
原本应该协助霍山抓捕罪犯,但我们好像藏匿了一位女罪犯。
这该怎么办?
“哈哈哈……”
霍山却仰天大笑。
他漫不经心地挥舞着蒲扇,没有任何动手的意图。
“你父亲那个悬赏通告,是很久以前的旧事了吧?“
“我查看了档案,他好像……绑架了舒兰县的一家人?
是一个贪婪的富豪?“
“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妹妹!“
“我是梅河县的牢头,已经不是捕头了!“
张东升不禁为霍山竖竖起大拇指。
此刻,我们兄弟俩是同伴。
红佛女的武艺非常出色,而且她还是张家教头。
我们都是同伴,霍山即使是铺头也不想动手。
“霍山说得很对。
只要你们朱家不在梅河县犯罪,我们就不想操心了。“
红娘佛女怀疑地看看眼前这两个男人。
嘿嘿,我在梅河犯过罪。
还不止一件呢。
抢夺你家粮食不算呀?
半夜里翻你家院墙,打算偷东西也不算?
张东升安慰道。
“朱珠,你们家的情况特别。”
“这年代,没峙强临弱,已经也算上一股清流了。”
“多少人嘴里说着仁义道德,却一小肚子的?”
“咱们,追究得进来么?”
霍山明白了张东升的意思。
则是是姓张的,主脉谋夺旁支的生财之道。
张朝南的行为,还还不如明刀明枪的朱家马匪呢!
“噢噢,我改变了,去一趟朱家寨,见见!”
霍山一出声,张东升两口子吓了一跳。
红佛女朱珠的小嘴,也惊异得合不住了。
你也真敢呀?
去马匪窝?
玩呢?“
就你一个人?
敢去找我爹?”
霍山说要去朱家寨走走,还真不是闹着玩的。
张东升暗自猜到。
咱们山爷,应该不会真比较喜欢上白素贞了吧?
他特地跑那趟,去去见岳父大人?
“老霍,你官方身份,实在不方便吧?”
霍山耸耸肩膀,一副没什么的样子。
“只不过是个牢头,算个什么的身份呀!”
“再说了,梁山里穷得快揭不开锅了。
老百姓过不开去,就没揭竿起义,就算是够聪明的了。”
“换了山爷我,抽冷子也得找几个贪得无厌的抢一把。”
“特别是你们张家主脉那样的。
钱财、良田也多得没边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