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大伯在家,也饶不了你这样自私自利的人。“
张东升摆了摆手,走远了。
他不想再和张东睿废话。
张东睿气得暴跳如雷。
“张东升,惹怒了我。”
“你相信不相信?
我今天就关闭你的工坊。”
晁盖站起来,拍了拍腰间的长刀。
“你可以尝试一试,你有搜查的合法理由吗?”
“私自闯入他人住所,违反了法律,会受到极严厉的惩罚。”
“不要以为只凭几个不起眼的仆人,就可以为所欲为。”
张东睿严厉地瞪着对方说。
“晁村长,你的意思是什么?”
“你一个小小的村长,竟敢威胁我们这些练兵使?”
你张东睿算什么东西?
不就是张朝阳的走狗吗?
大齐可没有练兵使这个职位。
说白了,你不但没有我们东升官位高,我们这些村长,都比你更有骨气。
晁盖笑道:“恐吓?”
“这一代的威胁,可不是我们。”
“你不了解吗?
我们的背后,就是梁山呀!”
“我听说,山里强盗很多的。”
“你难道认为,仅凭着你十个家丁?”
“就可以无敌于天下了吗?”
好吧,晁盖也离开了。
马德华倒是仁慈的人,他不想得罪任何人。
拉着张东睿坐下来,老人郑重其事地告诫道。
“东睿啊,老夫就不好意思地称呼你一声堂侄了。”
“东升呢,其实为人不错的。”
“你……何必,跟他对立呢?”
“他这个乡长的任免。
别说你了,就算你二伯,也得三思而后行吧?”
“你要是去搜查别人的后院,那就完全破裂关系了!“
张东睿的眼皮一翻,低声说道。
“那有什么不同?“
“难道,张东升还敢反抗吗?“
马德华苦笑。
年轻人啊,心浮气躁。
不听老人劝,吃亏在眼前啊!
张东升回到家中,一口气喝完了一大碗凉茶。
他感到心情舒畅了一些。
晁盖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些担忧。
他看起来不像在张东睿面前那样自信。
“东升,我觉得那个人气势汹汹,肯定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张朝堂和乡长公署的几个人很熟。
他自然得到了最新消息。
“东升,听朝相老哥说。”
“你跟那张东睿,闹得很不愉快?”
“其实吧?
咱家现在,不缺钱。”
“要不?
资助他几百两银子练兵?”
红佛女朱珠自从同意加入之后,已经把自己视为张家的一份子了。
她睁大眼睛,气呼呼地说:“为什么呢?
我们的钱,就是突然来的呀?”
“三叔,我不是说你,你这个性格太温和了。”
“也许你今天可以妥协一下。”
“以后就是不断地妥协。”
“马仁慈就会当做坐骑,人仁慈就会被人欺负,你明白吗?”
张朝堂大张着嘴,惊讶得都能塞进去一颗大鸭蛋了。
“不可能吧?”
“朱珠,你这也……太夸张了?”
“送钱是情分,不给是本分嘛。”
“一笔难写两个张字,他张东睿,还能咬我呀?”
红佛女朱珠轻笑道。“哈哈,三叔,张东睿只是本家推荐的马前卒而已。”
“探听的成分较多,”
“如果对方强硬,你就会妥协。”
“如果张朝阳亲自上门呢?
你还能保持什么?”
情况如此紧急?
三叔吓得不敢胡言乱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