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并未提到【天魔经】一事,而是将自己一段诡异经历讲出,其中着重陈述了侍魔十陵以及该脉奇怪的存在,以及老祭祀对他的威胁。
平天圣主越听越是吃惊,他拖着两条粗壮铁链,来回走动着,显得有几分不安。
“老哥,怎么了?”长生明显察觉出他的不安,不由问道。
平天圣主深深皱着眉头,念叨道:“完了完了,这么多年了,到头来还是遇到了那家伙!”
“谁?!”长生心头一怔,旋即惊叫道:“你认识那个老东西?!”
平天圣主叹道:“是啊!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这家伙还没死,真让老子意外!”
“不可能吧!”长生皱眉,沉声道:“我观其骨龄,不过七八万年,而老哥你怎么说也是数十万年前的风云人物啊!”
“你懂什么!这家伙手段诡异得很,你知道侍魔祭祀这一脉传承了多少代吗?才一百零八代!纵观侍魔一脉,那是从仙古时期存留下来的种族!”
平天圣主深深的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忌惮,又补充道:“那家伙说不定还能活个几十万年呢!到了那个境界,你以为长生者是白叫的么?”
长生呆住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老东西居然还这么“年轻”!
“那老哥,你这么怂他是为何?”他还是忍不住问道。
平天圣主身体莫名一僵,苦笑道:“因为他有龙阳之好,不知睡了多少个壮男,甚至还曾对我下过药啊!”
什么?!还有这种八卦?!
长生呆了,突然一想起老祭祀那一卷要自己题名的婚签黑册,心里莫名一寒:这个老变太,好阴险!
“那老哥,你被他强上了吗?”恶寒之余,长生忍不住好奇问道。
平天圣主身体再度一僵,轻咳一声,义正言辞:“当、当然没有!”
“我怎么就不信了呢?”长生忍不住怀疑。
平天圣主连忙扯过话题,沉声道:“侍魔十陵,传说中为侍奉过真魔的一脉,你突然到了这种地方,应该不这么简单!”
ju花差点不保,当然不简单了!
长生恶寒满满,撇嘴道:“既然是老哥熟人,那就好办了,现在那老东西估计在用强的了,老哥出去替我摆平他吧!”
“不行不行!”平天圣主凌厉的血瞳显然带着一丝惊惧,摆手道:“这家伙身体又年轻了,那方面需求肯定更盛,他要是看见我,娘的不敢想!”
“淦,你还是怂了!”长生算是看出来了,这老哥真有阴影,估计当年被摧残了吧!
平添圣主瞪了他一眼:“这不是怂不怂的问题!”
“那就是怕了呗!一根搅屎棍而已,你怕什么!”长生嘿嘿怪笑道。
“你小子别怂恿老子,哼!什么一根搅屎棍,他当年可是号称六个肾的猛男啊!”平天圣主叹道,语气间有深深的忌惮。
长生无语,他突然发现自己抱的这只大腿好像靠不住了。
“大表哥,什么是搅屎棍?都给平天老哥的脸吓绿了。”白萝卜走来,十分好奇的问道。
长生斜了它一眼:“搅屎棍嘛,顾名思义,就是被爆肛的意思,懂吗?”
白萝卜顿觉脑袋灵光一闪而逝,增加了许多奇怪的知识,都呆住了:“这也太残暴了吧!”
“何止残暴,简直就是惨无人道!”长生赞同的点头,目光看向平天圣主,道:“老哥,你若不去会会他,我只能躲在这里头了,你这封神锁也别指望了。”
“就算是我出面,也只能解决一时之急,要知道那家伙阴人的手段可多着呢,防不胜防啊!”平天圣主不无忌惮的叹道。
长生皱眉,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原以为能动用天井秘术,便能拉出平天圣主威慑一方,但也没想到老祭祀还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手段以及如此不良嗜好。
他怎么感觉自己像是掉入狼窝中了呢!
“咚!”
突然,有一阵沉闷的轰鸣声传来,长生顿时色变。
“大表哥,外头有人快要击穿天井了!”白萝卜怪叫一声,指了指地底。
“虚空天井拦不住那家伙!”平天圣主沉声道。
长生要骂娘了,道:“老哥你帮我稳住那老东西几天,我想想办法!”
平天圣主脸色一阵不自然,但最终还是点头:“好吧,你可要快点,那家伙比我还强!”
长生脸色阴阴沉沉的,没在多说。
平天圣主无奈,身躯神纹闪现,人已经消失在原地中。
“大表哥,你想怎么办?”平天圣主离开后,白萝卜嚼着老药,含糊问道。
长生面色难看,他取出秘钥天缺,抬头道:“既然平天老哥搞不定那老东西,只能再找帮手了!”
白萝卜一惊:“大表哥,你可别乱来啊!”
长生一把将它拉了过来,沉声道:“发挥你祖传技能,去第二层!”
白萝卜哭丧着脸:“大表哥,我还想多活几天......”
“一百斤玄月石!”
“不是玄月石的问题......”
“二百斤玄月石!”
“这真不是玄月石的问题......”
“不去老子拔了你绿毛!”
“马上出发!”......
十陵殿内,老祭祀伸出那只干枯的老手,裹着一片特别的神纹,按在了天井之壁上。
“咚!”
天井之壁震荡,老祭祀那双浑浊的老目神芒暴涨,竟然有两枚奇异的魔符显化而出。
那是侍魔一脉特殊的符号,与仙符那般,同样蕴含天地脉象,是秘力体现形式。
“咚!咔嚓!”
天井之壁又是一震,开始龟裂,老祭祀老脸浮出几分笑意来。
而君陌笙四人则十分惊骇的盯着那裂纹扩散的天井之壁,他们突然惊悚的发现,老祭祀的修为更为可怕了。
“魔子,老身不想为难你,出来吧。”老祭祀干枯的手掌似要穿过,笑呵呵的道。
然而,涟漪不断的天井之中却传出了另外一道声音:“老朋友,好久不见了!”
老祭祀神色一震:“小天天!”
天井荡漾,平天圣主从中走出,与之前相比,他此时一声黑袍,消瘦的面庞有一双引人注目的血瞳,也不像之前那般充满暴戾之气,收敛了很多。
“哐当哐当。”
平天圣主拖着两根粗大的铁索,就这样从天井内走出,很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