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等情形之下,即便是那冰冷刺骨的瀑布寒潭也难以对他造成丝毫损伤。不仅如此,此刻连他体内原本用于修复创伤的生命力量也无需再动用分毫了。因为这强大的龙心魔焰已然形成了一道坚不可摧的防护屏障,将外界的一切威胁尽数隔绝在外。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一个月已经过去。这段时间里,薛寒霜心中虽然焦急万分,但她性格坚韧,并未有丝毫的抱怨之语。然而,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一旁的柳寒枝。只见柳寒枝眉头紧皱,在原地不停地来回踱步,显得焦躁不安。
“这都整整一个月了啊!也不知道那边到底怎么样了,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呢?太平他真的没事吗?老薛,我看要不你还是亲自跑一趟去看看吧!这样一直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柳寒枝一边说着,一边用急切的目光看向薛定军。
薛定军听后点了点头,应道:“好,那我这就去瞧瞧。”说罢,他便脚步匆匆地离开了。望着父亲远去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之中,薛寒霜原本紧绷的心弦稍稍放松了一些。可就在这时,一种难以言喻的不适感忽然涌上心头,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哎呀!这是怎么了?吃坏肚子了?”柳寒枝焦急上前扶住女儿。
薛凌霜没好气地说道:“妈!你也太没见识了吧?姐姐是大成境强者,还是大成中期。吃坏肚子?你在开什么玩笑?”
柳寒枝也有些囧,的确,女儿的修为已经远远超过了她的认知,她真是关心则乱了。
“该不会是......”她犹犹豫豫看向薛寒霜,见后者面色微红,她不由得袭上心头。
“姐?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姐夫这么强的吗?一晚上就中了?听别人说修为越强越不容易有子嗣,看来并非如此嘛。”薛凌霜瞪着一双水汪汪大眼睛,无比期待。
“嗯,通常来说,那些修为强大之人,想要孕育后代的确不是一件容易之事。不过嘛,凡事皆有例外。”薛寒霜面色凝重地缓缓说道。说起此事,她不禁回想起当初在地球位面之时,与凤若曦、凤栖梧等人一同身处龙门之际,曾就这个话题展开过一番闲谈。
此时,一旁的柳寒枝轻点臻首,接口附和道:“诚然如此。若是男女双方之中,有一方的实力远远凌驾于另一方之上,那么受孕的几率将会有所提升。只是……这又谈何容易呢?想当年,寒霜你的实力在新婚之夜已然成功突破至大成境中期,难不成相较于处于大成境中期的你而言,太平他的实力竟然还要胜出许多吗?这似乎有些难以置信吧?”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自门外传来:“不。这并非没有可能。”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来人正是薛定邦。听闻此言,在场的三位女子皆是面露惊诧之色,显然对这番话感到难以相信。
回来的薛定军,一脸唏嘘地赞叹道:“哎,这小子,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妖孽,那天赋简直非人啊。你们去看了就知道了。”
柳寒枝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前去,伸出玉手,毫不留情地拧住了薛定军那略显肥大的耳朵,同时嘴里还不停地责骂着:“好你个老头子,居然敢跟我们耍心眼儿、卖关子!快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啦?”
被拧得生疼的薛定军一边哎哟哟地叫唤着,一边求饶道:“哎呀呀,好痛好痛!我的姑奶奶,快快松手,我这就告诉你嘛。”
见薛定军服软,柳寒枝这才松开了手。薛定军如蒙大赦般赶紧揉了揉自己被拧红的耳朵,然后赶忙说道:“别急别急,等你们到了地方自然就清楚啦。”说完,他便领着众人朝着后山走去。
当四人来到后山的时候,发现这里已经聚集了好几个人。定睛一看,人群之中赫然有着龙太平的好友们——水灵雨和卢乞正站在一起窃窃私语;而不远处,鬼无界和虎大力则一脸兴奋地讨论着什么。原来,他们四人这个月在灵韵宗过得相当惬意,不论是刻苦修炼还是尽情玩耍,每一天都充满了欢乐与满足。
灵韵宗上下对于这四位客人也是格外客气,简直就是将他们当作贵宾一般款待。
此刻,萧易诺的双眼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紧紧地盯着瀑布里闪烁的金光,他一边不住地摇头,一边苦笑着发出由衷的赞叹:“天啊,这究竟是怎样一种恐怖的怪物啊!世上怎会有如此奇异的存在?”
站在他身旁的那位面容姣好的女长老见状,心中犹如被猫爪轻轻挠过,好奇地开口问道:“宗主大人,您为何突然说出这番话来呢?难道这金光有什么特别之处不成?”
萧易诺闻言,用手指了指那些在瀑布中若隐若现的金色光线,宛如在指点江山一般,反问道:“你们可曾见到这些金光丝线?有没有人知晓它们究竟是什么东西?”
此时,众人皆面露困惑之色,纷纷挠着头,试图从脑海中搜寻出有关眼前奇异现象的线索。然而,就在这片茫然之中,一道清亮的声音骤然响起,打破了现场的沉寂。原来是刚刚抵达此地的薛定军。
他面带微笑,眼中闪烁着钦佩与惊叹之光,缓声道:“宗主大人当真是名不虚传啊!如此高深莫测的见识,着实令人敬仰。实不相瞒,我也是偶然间于一部古老的典籍当中获知了相关信息。据那部古籍所述,此等奇妙的灵魂波动应当被称作‘灵耀心光’。相传,在远古时期,一些大能之士在顿悟之时,往往会无意识地释放出这般比之普通神识更为精纯、强大的灵魂力量。而拥有此种机缘者,堪称凤毛麟角,可谓是万中无一。”
听闻此言,在场众人无不为之动容,脸上流露出难以掩饰的艳羡之情。就连薛定军本人,亦是不能免俗,心中暗自感叹此番造化的难得可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