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情况?”
一群人都不吃饭凑在一起尖叫声此起彼伏的响起,红彤彤的脸蛋,娇羞的腼腆,小女生的悸动充斥着整个餐厅,雌性荷尔蒙爆炸冒出许许多多的粉红泡泡,可被列为焦点的雄性荷尔蒙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冰冰凉凉的眼神,丝毫不带任何情绪,再英姿俊朗如雕刻的五官,可那生人勿进的气场一开,只剩下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一般来说,越泽一出现周围三十米以内的生物都会发生躁动反应,还会随之出现一些不受控制的行为。例如:肌肉紧张、心率加快、血压升高、呼吸加快、缺氧肿胀……从而使毛细血管充血刺激动脉,脸颊和咽喉部位会变成深红色或深紫色,体表温度也会随之升高,就连很冷的双脚也会变得很温暖。”
诸葛铖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堆,易珩突然觉得自己的智商再被他无理由的碾压。
“能说人话吗?”
诸葛铖呆愣了片刻,随之用筷子夹了一口鱼,那意思很明显“当我什么都没说,我继续吃饭,你慢慢领悟”。
胖妞在旁边乐不可支的解释:“他的意思是说,越家三兄弟的魅力大。他们在育泽一出现就是那种可以用广播公告迅速占领校内新闻头版的稀有生物。”
诸葛铖那泛着青色的眼眶迎来了一个大白眼,那画面相当惊悚的反驳了她的结论:“我什么时候说他们魅力大了?我是说,女人到了求爱的年龄,生理交配期会随之出现,而他们恰恰能激发这部分的生理反应而已。所以人们才会用发烧、着火、燥热等同类的词汇来形容这一现象。简单的说:就是生物求偶的表现。”
拿起一个寿司塞进他的嘴里,胖妞嫌弃的抽动着唇角,“你别听他的,他就是一个书呆子。用一个唯美的比喻来形容就是:在这个烈日炎炎的夏天,到处都是一股烧焦的味道,而他们的出现似乎隐隐的让人可以闻到一股清凉的薄荷味道。”
易珩想了一下,“那他们是用了薄荷味道的沐浴露?”
胖妞:“???”
胖妞:“什么沐浴露?这是一种语言表现手法,朋友能有点文化吗?”
诸葛铖阴森森的瞟了她一眼,“就你那成绩知道文化俩字怎么写都是奇迹。”
“我那是天生不爱炫耀,却有太多艺术细胞。”胖妞更加抒发自身情感的对易珩说:“那不是沐浴露的味道,而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熟悉又陌生?”易珩还真死不太理解这种艺术细胞的魅力,“你不觉得这是一个悖论吗?熟悉、陌生这是一对反义词。”
诸葛铖咬着筷子尖抽动着笑了出来,“哈哈哈,说得好,反义词,哈哈哈,胖子,你连反义词都不懂,还玩艺术?”
胖妞手脚并用:“不许笑,不许说我,再说我,我让你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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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看到易珩了,她坐在靠窗户的第二桌,旁边还有周家的人和诸葛家的人。”越韬低声说。
越泽早就看到她了。
一群人对他目光灼灼,恨不得整个身体都贴上来让他看见他们的存在,却独独有那么一桌人,三人谈笑风生,瞟过来的目光也尽是玩味,更像是在看戏。
而那个没心没肺的女生呢?
坐在窗口边,夏日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的身上,整个人都被罩在阳光下。额前的发丝似乎有些湿润,发梢闪着盈亮亮的,脸部的轮廓有些不真实的模糊,可那红彤彤的脸蛋却浓浓的夺目。她的嘴角噙着恬静的笑,拄着下巴看着身旁的两个人说着什么,那光彩突然有些炫目。
“哥?哥?”
越泽转头看了过去,“怎么了?”
越韬有些疑惑的看着他,“我才要问你怎么了?刚刚我跟你说话你听见了吗?”
“你说什么了?”
越韬:“……”
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越韬发现从早晨被易珩凌虐开始,他大哥的表现就有些发狂。
不仅去越翔的房间抢了他的水用,还把他嘴里吃了一半的包子也抢走了。
他就不明白了,什么时候他哥这么执着于形象和吃了?
可他不知道的是,越泽在洗脸和啃包子的同时,心里想着的却是:该死的女人,我一定不能让你的奸计得逞。看看吧,我洗脸了,我还刷牙了,我还吃了包子当早餐。我现在一切安好,不会因为你的手段而起任何的波澜。
如果越韬要是知道他哥这种心理历程,恐怕整个人都会疯掉。
大变态。
幼稚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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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能怪诸葛铖,你刚刚也太夸张了?”
“我夸张?好吧,那你能否认越泽的确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吗?而且还是一个极富禁欲系的高冷男神。”
易珩想到第一次看到他的情景,他躺在纯白的沙发上,不夸张的说他的睡颜纯净的就像天使。
他的唇纹现在还深深的刻在她的脑海中,对于一个唇控,易珩觉得昨天自己没有亲他的唇,已经是克制到了极致。
“对比那些韩国男团,网红小鲜肉,还有那些当红的明星,无论是相貌、气质、才华、能力……越泽都甩他们几条街,更别说家世和地位,还有财富了。”
诸葛铖一边吃一边说:“要说在育泽我最服谁?他算半个。”
“你服他?”易珩觉得自己是不是幻听了?虽然认识诸葛铖的时间很短,不过对他的个人印象:虽然外形与猥琐相似,可他骨子里却桀骜的孤僻,能让他佩服的人,应该有一定的实力。
只是越泽?
“他当然服越泽,因为就算学识渊博的他,对比越泽那种天才也没有任何超过他的办法。”
“越泽是天才?”易珩忍不住笑了出来,“一个十八岁还念高三的留级生居然是一个天才,你们是不是说的太假了?我好像看到了一个假的越泽。”
“谁告诉你我是留级生了?”耳边忽然传来声音,低沉沙哑的声音不疾不徐,带着隐忍的凉意,语气如冬日里在冰面上炸裂开来的冰花,尖锐的冰骨刮着她的脊背。
越泽的脸色一片黑,他一来就听她在造谣。
这女人果然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