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珩小美女,求包养。”
刚刚回到大厅的少女还没弄清楚情况,就被人实力抱了一把大腿。
易珩:“……”
看着突然发疯的高岳乐,少女顿时目光扫了一圈。
“说实话,他是不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了?刚刚谁跟他在一起?”
慕叶成站在一旁,突然就被实力捉|奸了?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怎么就莫名躺枪被围观凌辱了?
“喂喂喂,你们看我干什么?”
周文月站在一旁早就看出来他们两人之间的“狼狈为奸”了,刚刚还如胶似漆着,现在却上演了一幕“穿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狗血桥段。
“看单眼皮小受是如何抛弃小攻,令其心灰意冷,转头抱大腿,求包养的?”
慕叶成转头瞪向周文月,这丫头长着一张潜在美女的脸,却不说人话。
都说玫瑰多刺,海棠无香,可面前美人脸配猪身的女孩,活像个大土匪。
他真诚的向上帝祷告:这丫头要是个哑巴该有多好?
慕叶成很认真的看向少女,表情一百二十分的真诚,“这跟我完全没有关系,完全是他突发奇想的冲动,跟我没有任何法律和道德的关系。”
易珩看着高岳乐深思:虽然想着他是个二货,可没想到还二货的如此粗糙?他是不是有什么潜在疾病是她不知道的?
“高岳乐,你找死的方法真是越来越创新了,嗯?”
一个淡淡的尾音,挑起了高岳乐特别真诚的哀求。
“易珩,我是认真的,打滚求包养。”
“你是准备撬墙角?”
高岳乐立刻瞟了一眼越泽,赶紧摇了摇,“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求你包养我,你有没有妹妹?表妹?堂妹?或者堂姐?表姐都行,我不挑,只要跟你有亲属关系的姐妹都可以,我带着嫁妆出嫁,做上门女婿都行。”
易珩还真被他突如其来的提议给弄懵了?
“呵呵,呵呵,呵呵呵~~~”
少女不自然地笑了,“我看你真是想让自己死的透透的,怎么净挑我亲戚下手啊?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高岳乐真诚的小眼神眨啊眨,“求包养。”
易珩:“……”
她突然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她是问错了。
“要不你告诉我,你想怎么死吧?”
“为什么你就不能成全我呢?三十几年我总算找到了一个能给我安全感的归属,你就成全我吧。”
钟意在一旁看着笑的那叫一个风骚,轻轻的撞了一下易珩的肩膀说道:“我看着他不错,总比越家那个太子爷强。”
他这话一出,易珩多少有些吃惊的看了过去,“你又发什么疯?”
钟意:“不好吗?”
简直明知故问?
钟意:“我觉得挺好的。”
易珩觉得她突然陷入了钟意临时起意的阴谋当中,特别是他对自己飞出那勾人的眼神——
少女之前被他教育了一翻勾搭越泽的方法,下意识的视他为老师,竟然言听计从的闭上了嘴巴,只是奇怪的掀了掀眼角,等待下文。
“你可不要忘了之前高岳乐可是挺身帮过你,这种时候你不应该感激他吗?”
感激个屁。
易珩完全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不屑的回答:“要这么说刚刚挺身而出的不止他一个呢。”
“可他要你包养了,其他人也没有啊。”
“他说包养就包养?我又不是捡垃圾的。”
高岳乐委屈的抿嘴,他怎么就成垃圾了?怎么说他也是一个杰出企业家啊。
钟意的眼角一扫,状似不经意的说道:“那越家小子呢?”
“他怎么了?”
“他还没当你是回事呢。”
“怎么没有,他也保护我了啊。”
钟意看着岿然不动的男人,装什么大头蒜,表情竟然没有一点变化?
怎么还是一个德行?
“只说不做吗?我是没看不出一点诚意。”
易珩不知道他突然抽什么风,只是维护的挡在越泽的面前,“我的男人只说就够了,他为什么要做?”
没出息的家伙。
钟意恨不得把小丫头抓过来吊打,前提他是要能打过她。
一把拎住她的肩膀,钟意咬牙在她耳边呢喃:“找死啊,臭丫头,我在帮你,你给我拆台?”
“你哪帮我了,你明明在报仇。”
“我报仇怎么了?你见过前任和现任有和睦相处的吗?再说了,我告诉你的话你都当屁听了?弱一点,不要太过强势。一口一个你的男人,越泽是嫁给你了?男人是用来保护女人的,你保护他算个屁啊?丫头,要想要男人,求你傻一点行吗?配合我行吗?”
这下真难为死她了。
从小到大只有两样事她做不到:一个是弱,一个是傻。
这话说的有些牛掰,可事实就是如此啊。
她从来就认识不到自己弱,而且更不觉得自己傻,那她要怎么完成这种坚决的任务?
易珩觉得自己好像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那到底要怎么做?”
钟意也知道这个榆木脑袋多半是没救了,“疼会吗?”
易珩看着他无辜的眨了眨眼睛——
钟意觉得是他要求高了。
“那哭呢?”
易珩这回眼睛瞪的更大了。
她小时候,自家老爷子认了不少义女,然后除了她这个亲生孙女之外,还多了好多干孙女。
她们时不时的都回来易家做客,可能跟易珩玩在一起的很少。
而且易珩从小性子就烈,自己的东西从来都是要自己争取,老爷子对她说:自己的东西只有守得住才是自己的。
所以她从不谦让,更不会让别人凭白拿走自己的东西。
记得有一次麦家的一位小小姐来做客,她记不得那丫头的名字,就给她起了个外号叫麦丽素。
那小丫头看中了她的一套机关小木偶,抱着就不撒手。
非要易珩将小木偶送给她,可那也是易珩的最爱,当然不能给她。
可当易珩刚刚上手碰到小木偶的身体要抢回来的时候,谁知道那小丫头突然“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易珩顿时愣在原地,被这丫头说摔倒就摔倒的演戏功夫惊呆了,差点跟着她一起摔倒。
毕竟那时年纪小没经历,着实被吓到了。
可更可怕的却是,那丫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抱着小木偶骤然嗷嗷哭起来——
哭的那叫一个声嘶力竭,最后的结果是她的小木偶姓麦了。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所以她也试着学会这一招,可结果却是——
老爷子听见她的哭声,立刻命人找来一根狼牙棒,追着她打杀的喊着:要给她好好治治脑子。
从那以后,她好像就忘记怎么哭了?
总觉得有心理阴影,她一哭,老爷子的狼牙棒就会转瞬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