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经历,易珩虽然没少干。
但就数量而言,也只是相比其他女人多了那么一点。
有经验,但却不熟练。
掌握的技巧也是有限。
这一脚下去,难免会失了分寸。
易珩也是后怕的掂量着自己刚刚那一脚的分量,心里合计着却是:那一脚应该不是很重吧?传宗接代这种事,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吧?
“那个,要去医院吗?”
“不需要。”
这语气分明就是很需要啊。
“你生气了?”
少女怯生生的迈出一步,就跟踩了炸弹一样。
越泽背对着她,冷哼了一声:“怎么会呢?”
这声音,尾音拉的老长,还说没生气?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我的气了。”
该怂的时候还得怂。
“怎么会呢?”
又是这句?
他这分明就是要报仇的节奏,刚刚这话还是她的专利呢,咦,不对。
第一个说这句话的好像是南宫琦。
哎呀,管他谁说的,反正这家伙分明就是在对付她。
真是一招踹了鸟,连人都做成了鸟人。
她之前的主场哪去了?
“越泽,我刚刚动脚……是我不对,我也没有想到会踹到啊?你要是有什么不满,你就跟我说,要不你踹我一下,打我一顿,我也一句话不说。你是想打我的对吧,你打吧。”
说着,易珩两步蹿了过去,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她还直接伸出了手臂。
可越泽也只是淡淡的瞟了她一眼,那双熟悉的眉眼,邪魅且狷狂的瞟了过来——
易珩的小腿莫名的一抽……
“呵呵,怎么会?”
在听到呵呵两个声音的时候易珩真心想给跪了。
可听到后面那三个字的时候,她的小拳头直接就挥了出去,可到他的脸上一厘米的地方,又硬生生的变成了抓胸。
只是尴尬的事就这样发生了。
越泽前胸肌肉依旧很好,这么一抓,易珩的手指顺着他的胸部肌肉……抓空了?
可她最后还是执着的抓住了衬衫的一小块。
接下来,她就尬着这一小块的衬衫执着着,而且还特有底气的朝他怒吼,“姓越的,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说。我都跟你道歉了,你还这样阴阳怪气的?怎么会呢?放屁,怎么不会呢?你分明就在生气,你以为我傻?看不出来吗?越泽,老娘可是你未婚妻,还没娶到手呢,你就这么对我?你是不是就仗着老娘除了你之外,就找不到别的男人了?”
你怎么找不到男人了?
你找男人的能耐大了呢。
你现在都是多少个男人了?
可他心里是这么想得,嘴上却没敢说出来。
对,就是没敢。
要是他真的说出来,那还没入嘴的未婚妻就直接跑了。
就是不知道跟谁跑?
“怎……”
“再敢说怎么会,老娘现在就让你戴绿帽子。”易珩咬牙切齿,目光如狼。
越泽的气焰再次被压住了,可他垂眸的那一刻,唇角又邪性的勾了起来,“站了我的便宜,还想给老子戴绿帽子,天下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我什么时候占你便宜了?刚刚明明是你压的我。”
“那现在呢?”
“现在?”
少女被问的一愣,看看他,再看看自己?
“现在怎么了?”
“怎么了?”
哎呦喂,这要命的尾音又拉长了,连带着那促狭挑高的眼角——
卧槽!!!!!!
这种致命的搭配,这妖孽是要上天啊?
易珩在持续的震惊中,不禁开始脸红心跳,外加肾上腺素激增……
反正就是一句话,越泽此人就是用来花痴的。
他就是可以仗着一张脸活着,而且还是那种能保证好吃懒做还饿不死的那种人。
“很舒服吗?”
“啥——?????”
少女的眼睛猛地睁的老大,第一反应就是质疑他的话,可她接下来的反应竟然不是否定他的话,而是傻傻的想着:不是吧?她这么幸运吗?一下子就****?
越泽仰头看着少女,坐在椅子上的动作更加四平八稳,只是行为动作还是颇有点小心翼翼的配合着她的芊芊玉指,生怕她脱了手。
然后看着少女的脸颊再次红了起来,那种满足感说不出的变态。
只是这种变态感还没有持续多久,他的表情顿时僵硬了。
身下的一股燥热莫名的席卷而来。
嗷呜~~~~~~~~~~
一种不知名的情|欲直接把他这个还是毛头小子男人给燃了,可最重要的是,他的老娘未婚妻不知道啊。
这丫头除了刚刚开始的脸红之后,就再也没有羞耻感这回事。
他甚至觉得这丫头之前的羞涩都是装的,其实这丫头的路子野着呢。
不仅一双眼睛盯着他还不够,连带着手和嘴巴都跟着用上了。
手上不见外的捏,嘴巴还不停的嘀咕着:还真是啊,好有肉的感觉。哎呀,真是好小,好可爱呢。
好小?
虽然男人都喜欢大的评价,可就针对的方向而言,越泽默认了,因为哪怕是跟易珩的A对比,他的还真是小了不少。
只是就算如此,他也不允许自己被瞧不起。
而且这种近乎“羞辱”的撩拨,直接就将一股火从他胃里揣了进去,然后翻腾而上,直达脊髓的饥饿感,让他直接失控了。
一把捉住他的手,他声音沙哑的问。
“你还想干嘛?又想换个目标了?坏丫头,你要真想把我吃干抹净,我可以给你个建议,不用那么麻烦的撩拨,我现在就把你办了。”
他突然的暴躁,迎来的是少女萌懵的眼神。
浅淡素净的眉毛,浓密的睫毛,小巧而精致的鼻梁,嫩粉色的唇瓣……
无一不透着一股诱人的甜美。
四目相对,男人身上的气势就有些虚张声势了。
因为那抿紧的唇角是紧张的,那握紧的手臂是抽筋的。
再然后没坚持上两分钟,他就垮了。
在少女还没有缓过神来的呆萌中,人直接转身冲了出去。
就跟后面着火了一般,直接冲进男洗手间灭火去了。
被扔下少女更傻了。
不是吧?刚刚还很狂野,怎么就一瞬间人就跑了?
她还没有摸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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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凯的点滴总算打完了,重新获得自由的刑警队长,就跟重生了一样。
如今警局都快忙成孙子了,可这一早晨他都干了什么?
莫名的当了一把SM的试验品不说,还被逼着看了一场狗血爱情戏。
他现在都没明白,这俩人到底是怎么勾搭上的。
最重要的还是:这两个神经病不会真去领证了吧?
一个医生配一个法医。
一个治活人,一个剖死人。
简直绝配。
一家子都没有失业的时候?
“案子怎么样了?有进展吗?”
易珩进来的时候,因为自己的“兽欲”没有得到满足,导致她说话的语气也跟野兽一样牛逼带冒烟的。
南宫琦抬头看了她一眼,“四十分钟?你们还真是有兴致啊?在警局里有没有另外一种刺激感?”
“刺激感?”
这研究案卷细节的越翔傻乎乎的抬头看了过去,“啥刺激?杀人现场还是强|奸未遂?”
越韬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你脑袋里到底装的什么?”
“又打我?明明是南宫琦先挑的头。”
南宫琦也是嫌弃的瞟了他一眼,“暧昧刺激不行?粉红炸弹不行?”
“粉红炸弹?”秦凯挂完吊瓶感觉脑子好像进水了。
“制服的诱惑,没看过?”
秦凯的脸色顿时一沉,“说,你们都在我的地盘上干什么了?找死啊?”
“他说你就信?怪不得破不了案呢。”
低冷的声音更加慑寒的传了过来,越泽顶着一头的“欲|求?不满”走了进来。
“能你说你们干嘛去了?”
“你管得着吗?”
秦凯一把拉住越泽,低声警告:“小子,我这是给你留着面子呢,别以为咱俩熟了就给脸不要脸。你就是再有钱,我也不惧你。”
越泽斜眼瞟了过去,“我需要你害怕我吗?四十分钟,你认为能干什么?你是瞧不起我?还是看不起她?”
回头扫了一眼易珩,秦凯的担心立刻消失无踪了。
也是。
凭着这丫头的身手,除非她想对越泽干什么,要不然越泽能干什么?”
别说他瞧不起他。
实际上他还真是瞧不起他。
**
“到底有没有进展?没有进展,咱们就撤了。”
易珩懒得跟他们上班八小时工作制,其实如果不是姬长英死了,她还真不会走这一趟。
“姬长英的尸检报告出来了。”
南宫琦递给她说:“被烧焦的尸体上,看不出任何的外伤。解剖之后的内脏中也没有受到任何的损伤,而且血液中也没有任何毒素反应,一氧化碳的浓度也不高,同时排除一氧化碳中毒和药物的毒杀。从他的尸体行为来看,他似乎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应该没有跟人争斗过。倒是姬家香的浓度偏高,之前他的房间里应该一直点燃着这种香。”
易珩翻看着尸检报告,突然眼睛眯了起来。
“这上面的数据是怎么回事?骨质疏松,钙含量跌出了十倍开外?姬长英今年才多大?是突然得了脆骨症了?还伴随多出骨折?”
南宫琦在电脑上敲打了几下,然后将屏幕翻转到她的面前,“这也是我想要跟你说的,这是我还原的姬长英尸体的3D图表,根据最后的尸检报告,身上唯一可以断定的伤口就是六处骨折的伤口。除了右手手腕和手臂的伤口应该是早就伤到了之外,剩下的骨折伤都是新伤,三道肋骨,一道腿骨。可这些根本就不是致命伤,而且就解剖的结论来说,这种伤口无论是方向还是造成淤血的角度,都不像是被别人打的。给我的感觉,倒像是他自己打的?“
易珩沉默了一会儿,微微皱眉说:“他手臂上的伤是我弄的,我可以作证。其他的伤口,跟我没关系。”
南宫琦挑眉瞟了她一眼,“没想到你下手还真够狠的,手骨都捏碎了。这家伙为了复原,还嵌入了两根钢钉进去。”
“这跟你没关系。说说他身上的钙含量吧。”
南宫琦冷哼了一声,“这有什么可说的?缺钙呗。”
“你家缺钙能缺这么多?”
秦凯瞟了他们一眼,接了话茬说:”这原因就太多了。一,生活习惯不好。都是年轻人,昼伏夜出,不爱运动,一天到晚就知道往哪一瘫玩电脑,能不缺钙吗?二,不晒太阳,一天到晚拉这个窗帘,就跟住在地洞里一样,好好的人不做,非要搞成山顶洞模式。三,夜夜笙歌,姬长英的会馆里就没有一天少了夜生活的乐趣,我瞧着他那脸就够虚的,这都是腐化堕落生活的证明。”
一连串的话直接把在场的几个富家子都连带骂了个遍。
南宫琦朝他“哼”了一声,“我就是生活习惯不好,也比你强,被把自己折腾个半死不活。”
越泽瞟了他一眼也是冷淡的说:“被绑的滋味如何?手腕上的痕迹不错,这活够专业?”
被两个人一撩,秦凯直接就咬了牙了。
“你们两个臭小子,找抽?”
南宫琦:“你可以试试。”
越泽:“来吧。”
“行了,你们别闹了,说正事呢。”易珩的目光往几个男人的脸上一扫,犀利而厉色的嘀咕了一句:“你们就没有一个好东西。一个听到制服的诱惑就心有灵犀的流氓,一个嘴巴犯贱八卦以讹传讹的大喇叭,一个还对捆绑痕迹有研究的变态。真是越说越让人觉得恶心。你们呢?说的有成就感吗?“
秦凯:”……“
我冤枉啊。
越泽:”!!!“
刚刚是谁对他变态来的?上下其手?
南宫琦:???”
我说什么了?
难道那不是事实吗?
你敢说你们俩刚回来的表情没有一点点的QJ?
再说了,越泽的手腕和衣领都是湿的,谁知道你们干什么去了?
洗手还不够,连脸都直接洗了。
要是条件允许,你们还不得把澡一起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