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准备？”
“变得更牛逼，更强啊，不然以你们那点功力，今后怎么能……咳，总之，你们得先交学费。”相初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可是很贵的，不是谁都能嫖的。”
秦臻嘴角又是一抽，这个人有点不着调啊，她朝司无忌看去，后者淡淡开口：“多贵？”
“嗯……怎么着也得一……颗金豆子！”似挣扎了许久，相初报出一个数来，神色之坚定，语气之雄厚，眼神之得意。
那家伙，不知道的还以为说的是一座金山呢。
秦臻叹气，环顾四周，大概也知道这人的价位了，于是取下荷包丢了过去。
“里面少说应该有十粒金豆，你先说说我娘想要你教什么吧。”
打开一看，相初的嘴瞬间张成了“0”型，但很快，她眼珠子一转：“你们刚才听错了，我说的是一块金砖，巴掌大那种。”
吧嗒——
一块金砖扔了过去，在床上滚了两圈，停在角落。
相初眼睛都直了，连忙抓起金砖咬了咬：“我了个乖乖？真的是金砖？”
此时此刻，秦臻有些不耐烦了：“先说清楚。”
“咳咳，也没啥，就是你娘觉得你现在太弱，想让我教你点傍身的功夫啥的。”
相初连忙说道：“当然，你学不学全在你自己，不想学的话，学费也不会退回的。”
她抱着金砖死死不肯撒手，谁来跟谁急的那种！
秦臻心中叹气，来都来了，肯定得学啊，可你好歹告诉我要学什么吧。
好久，真的好久没有这么无奈过了。
“其实也没什么，你想学的我都会，特别是武功跟暗杀这一块。”相初笑眯眯道：“还有轻功，看我这体格也知道我身轻如燕~”
体格……
秦臻忍不住揉了揉抽搐的有些发痛的嘴角，算了，她不想吐槽了。
“要是都学呢？”
“那得加钱。”相初眨巴眨巴眼：“每门课程都是同样的加钱，童叟无欺。”
秦臻深吸一口气，起身。
“哎？你干啥去，要是嫌贵咱们可以商量一下，打个折啥的，亲情价，亲情价啊喂！”
听到身后的嚎叫，秦臻吸了一口湿润的空气，撑开油纸伞。
司无忌见状，悠悠跟了上去。
走了远了，依旧能听到她的呐喊：“打八折！七折三门课程成不……”
她侧头，朝司无忌看去：“你觉得怎么样？”
司无忌用着宽大的袖子挡在她后背：“虽然疯癫程度比你师傅还要厉害，但或许隐士高人就是如此。”
秦臻点了点头，她也是这么想的，而且是娘亲叫她来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是！
她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又甩了甩头，将那些噪音赶走后，这才缓缓道：“就是太吵了。”
司无忌点头，一脸赞同的样子。
想了想，秦臻歪头道：“今晚让程八去试试深浅？”
她可是没忘记那会这个女人抓住司无忌胳膊时候的情形，但毕竟跟此人不熟，还是得试探一番再说。
司无忌再次点头：“既然已经让他跟着你，以后你便是他的主子，该如何调配，全凭你。”
柔和的语气，仿佛要溢出水来，秦臻顿时想起最初遇见的他，不由砸吧嘴，这还是当初遇见的那个狂拽酷炫的王爷？
当天晚上，秦臻便叫来了浑身发臭的程八。
此时的程八早已没了往日的神色，如同一只失去灵魂的小鸟，眼神空洞。
秦臻心中为他默哀了一下，但仅仅是一下，毕竟秦府可是有十多个茅厕来着。
她看着他无神的双眼，语气充满了诱惑：“小八啊，想不想摆脱眼下的命运，想不想一飞冲天，想不想成为程大！”
致命三问抛出，那无神的双眼终于有了一丢丢反应，他僵硬转头。
秦臻继续道：“眼下，有个绝好的机会，如果你能顺利回归，之前的事我就既往不咎，还能提你等级，让你成为程大！”
“程大！”
那张娃娃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松动，瞪着一双眼睛问道：“当真？”
“比珍珠还真。”秦臻郑重点头，语气严肃：“只不过这个任务有些困难，如果你无法克服，那我就另寻他人……”
“不用！我可以！”程八握拳。
秦臻一脸为难：“你毕竟是三王爷的手下，其实不用勉强的……”
“不勉强！”
程八坚定说道。
从八到一这样的跨度，任务绝对是艰巨的。
可既然他被选中，就说明他有只得被看中的地方，这一次，一定要摆脱扫茅厕的命运！
见套路的差不多后，秦臻终于放心点头：“既然你强烈要求，那我就满足你的心愿，这样，你今晚去摸清相初的底细，回来告诉我。”
程八眨了眨眼，不就是今天查的那个胖女人？
看上去似乎也不是什么高难度的事来着，心中当即一喜，但娃娃脸上却没表露半分。
“属下遵命。”
秦臻笑着点头：“去吧，我看好你。”
……
没想到的是，程八这一去就是两天，整整两天没有音讯，守在相初家门口的小厮也没传来消息。
秦臻本来打算让红袖去打听一下情况，却在这时，雪梅再次前来禀报。
“大小姐，侯爷这两日都宿在高姨娘房里，今日高姨娘还特地让人炖了羊肉汤，这会正跟大夫请教补气之方。”
“哦？”
秦臻挑了挑眉，看来这个渣爹还挺勤奋，连续耕耘了两天？
“既然他需要补，那就好好补补吧。”想了想，她来到一边，写了一张方子，随后递给红袖。
“去按照这个方子，给他老人家炖一炖，就说是我这个神医的女儿孝敬的。”
上面大多以补气补肾的药材为主，且都是毒虫毒草界的大补之药，即使拿给那些大夫看，也不会看出任何问题。
只有她自己知道，能承受多久，就看渣爹的身体了，毕竟新来了三个美娇娘，只顾着一个，冷落其他两个怎么能行。
红袖很快照做，直到将打包好的药材跟方子交给文琼时，后者略微诧异秦臻的身份，却没多问，点了点头，把东西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