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但是不用担心,就他的这点修为,咱俩还不至于制服不了他。”
何之秋并不担心他俩会在剑宗出什么事,但墨鹤川却隐隐感到一些不安,他用余光看着于季淮,生怕他突然做出什么让人害怕的事情。
好在一路上都相安无事,此时已是夜幕,剑宗已无多少人,当他们慢悠悠走到后山时,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于季淮带着他们七弯八拐地走了许久,边走还边碎碎念:“偶然间发现这一块地方,鲜少人来,所以我平日里练完剑就会来这休息,或者有时候心情烦闷也会来,久而久之,就对这熟悉了,前些日子,我发现了一株草,就上去好奇看了一下。”
于季淮也不管自己怀里的何之秋有没有听懂,就这么自顾自地说着,他好听的声音配着夜晚的虫鸣,竟然还有几分催眠的味道。
不久,他就停在了一株草面前:“就是它了。”
何之秋和墨鹤川马上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只见在微亮的月光的映衬下,这株草,
依旧没什么特别的。
墨鹤川蹲下身细细打量,这株草自己的确是没什么印象,那就更别说它到底是什么植物了,
倏地,
一个小物品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响起,在安静的夜晚下,这个物品的声音尤为明显,
所有人都转头看了过去,于季淮很快地就发现了地上面的东西:“哪里来的炼丹炉?而且还那么小。”
他刚刚说完这句话,
下一秒,
“嘭——————”炼丹炉就这么炸了
于季淮晕了过去,何之秋赶紧从他身上跳下,然后马上恢复了人身,她朝着一处黑暗处小声说道:“师兄,别躲了,人都晕了,你真是缺德。”
魏泽禹从暗处走出,他步伐悠哉:“那咋了,我自有分寸,他只是晕一小会,不然的话咱们该怎么研究这株草?”
“那你怎么炸人家呢,我们随便施个术法他不就晕了吗,你何苦炸人家这是。”
“怎么,你心疼了?”魏泽禹的目光中燃起八卦之心,不是他说啊,自己的这几个同门,除了小师妹,其他的一个个都跟没有情根一样,柳清竹修的无情道他能理解,但其他人这是为什么?!
何之秋没忍住给了魏泽禹一拳,他马上就跳开了,碍于是在别人家,他也不太好叫出声:“你力气怎么还这么大?!”
眼看二人要继续互怼下去,墨鹤川低着头开口:“这株草上面估计是有权尧的气息,你们看看你们手上的戒指。”
另外二人也没有再继续打闹下去,而是低头看向自己的手指,正如墨鹤川所说,他们手上的戒指,正在提示他们,附近有权尧的气息。
“要不咱们偷摸把这株草拔了然后带回去?”
“不用。”
这短短的两个字,让三人同时都警戒起来,他们汗毛倒竖,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这个声音他们从未听过,也就是说,这个人,可能就是权尧。
“这么紧张干什么,不是来找我的吗,现在见到我了,怎么反倒是这种反应了。”
权尧边说着,身影也逐渐显现,或许是仙尊自带的威严,对面的三人一时之间生出了些许敬畏,墨鹤川咽了咽口水:“所以,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我为什么要和你们说?”权尧皱了皱眉,他说的好像......的确没错。
然后他继续道:“怎么,你们要抓我回去?”
“不抓,”魏泽禹摇了摇头,“我们只是修为低,但是也没有低到那种程度,你现在很明显就是一个分身,我们就算打过你了,把你带回去也没用。”
“更何况也打不过。”何之秋还不忘记在一旁默默补充一句。
权尧没说话,在他脚边的那株草很快地就来到了他的手上,下一秒,草变成了灰,消失在了空中。
“这草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我施了些障眼法,想把你们引过来的罢了。”
何之秋点头:“嗯,引过来了,然后呢。”
“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