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宝物放在神界,可以把所有神的神魂找回,所以只要不是魂飞魄散,那么神界的神,在收到重伤之后基本上都能活下来,但是这宝物也不是一次性都能救那么多人,它每救一个人就要休养三日,才能继续救下一个。”
白岩听完,有些不解道:“可是雪一不是已经魂飞魄散了吗,为什么权尧还要偷这个宝物?就算是偷了,也没用吧?”
“雪一?”司采苓喃喃,白岩点头,然后道:“这个事情晚点再和你说。”
“不,”越逐尘把玩着司采苓的头发,“这个宝物可以把魂飞魄散的神救回,只是一但救了,那么百年之内这个宝物就没用了,而且这个宝物只在神间生效,若在其他地方强行生效,那么宝物两百年之内,都不再有用。”
司采苓抬眼:“所以天帝是担心在宝物恢复的期间其他神出事,所以才不让权尧使用吗。”
“嗯,”越逐尘点头,“神魔之战之后,神界的神一直都紧缺,而且若是真的救了,那么就算是为权尧开了先例,有一就有二,雪一本就该受罚,若为了她使用这个宝物,也不服众。”
“可是我看你们一点都不急啊,”白岩一个躺身就躺到了有钱那毛茸茸的身躯上,“你看出事之后,天帝一直都没怎么露面,都是你们在忙,再说了,天帝真的就没办法把权尧抓回来?我不太相信。”
越逐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笑了笑没说话,替他倒了杯茶让他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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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仇斯年满面红光地来到了司采苓他们面前,司采苓没忍住挑眉:“呦,这是遇到什么喜事了?”
“秘密。”
仇斯年说的神秘兮兮的,司采苓调侃了一番:“看来还是天帝给你的工作量不够,这样,你再努努力,把权尧找出来。”
“可别,”仇斯年连忙拒绝,“这活已经够多了,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件喜事,而且我这次来也是找你们有事的,姑奶奶你可别给我增加工作量了!”
一听到有事要做,白岩无奈扶额:“又有什么事?”
“除了关于权尧的事情,还能有什么,自然是去找权尧了。”
“这该怎么找,咋地,海底捞针啊?”白岩已经摆烂,“你们要是真的急的话,就叫天帝亲自下来找吧,我看他一天天的也挺闲的,正好下来看看民生。”
“天帝他有别的事。”
“那就证明你们更加不急了,那你们不急我们也不急,”白岩说着还翻了个身,“等急了再说吧!”
“事成之后给你一个来神界吸收月华的机会。”
下一秒,白岩就马上站好:“走吧!”
仇斯年:“.........”
他看向了司采苓:“司采苓,你去不去?你去的对吧。”
司采苓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十有八九没什么好事,但出事了肯定有他兜底,因此并不担心。
“去!”
司采苓说完,然后又看向了越逐尘:“师尊呢,师尊去吗。”
还不等越逐尘开口,仇斯年就把司采苓拉到了一边:“哎呀哎呀,我们给他指派了其他的任务,也就那么一小段时间见不到你师尊,没事的,你看我,多久才能偶遇一次楼逝,你说对不对。”
“偶遇?”司采苓笑问,“你确定是偶遇?”
仇斯年再一次萌生出了罢工的想法,但最终还是算了,他干咳了几声:“好了快走吧,一天天的尽说些让人去死的话。”
魔界,
司采苓朝着四周张望:“咱们来魔界,是偷偷的来的,还是和惘思他们说过的?”
白岩淡定地双手抱胸:“你觉得咱们三个像是被请来的样子吗?”
只见三人鬼鬼祟祟地坐在悔绝殿的围墙之上,看着那些在底下把守着的魔界士兵无言。
嗯,
的确不像有什么正规理由来的样子,司采苓目光挪向了仇斯年:“我们要在这上面多久?”
“是啊是啊,你们要在这上面多久?”
“这我哪知道?看这不得看他们什么时候出现。”
仇斯年说完之后,马上就顿住了,然后机械般回头,只见习鬼已经坐在了他的旁边,而白岩和司采苓已经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在不远处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俩。
仇斯年无言,习鬼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等着他的下一句话。
二人的脸贴的极近,仇斯年甚至都能感觉到习鬼那有些温热的呼吸洒在他的脸上,他嫌弃地撇了撇嘴,赶紧和习鬼拉开距离:“你这是干什么,你是断袖我可不是,这要是传出去多丢人?”
习鬼晃着他的血扇:“什么话这是,好歹你的心上人也是我那么多年的共事,我也要好好替楼逝把把关不是?”
仇斯年无言,一跃而下,然后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悔绝殿:“那我们来都来了,你们是不是该好好招待一下我们?”
习鬼依旧笑的跟笑面虎一样:“那是自然,”言罢, 他也跳了下去,并且看着在上面的司采苓和白岩二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二位,请吧。”
或许是出于动物的本能,白岩打了一个哆嗦,他搓了搓自己的手臂:“采苓啊,我怎么感觉他俩有阴谋啊,这周围都凉飕飕的。”
司采苓拍了拍他的肩膀:“连你这个常年生活在九天寒山的雪狐狸都觉得冷,那更何况我这个身娇体弱的弱女子呢。”
言罢,她也一个箭步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