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命?!士不是也在用吗,那为什么我不能用?”海东大树指着王明道。
“帝罗修斯是个特例,他身上有天然的崩坏能抗性,你觉得你有吗?说的更直白一些,帝罗修斯更像是我们那个时代的律者。”科迪亚斯收起机械手臂对海东大树道。
“海东,其实呢,我……我已经死过一次了。”王明无奈地笑了笑道。
“什么?!士你死过一次了!谁能杀死你啊?难道是……”海东大树双眼睁的老大道。
“是的,是逢魔时王。不过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他给我重塑了一具身体就是你眼前的这具身体。”王明边说一边还动了动手脚。
“怪不得,你会这么成熟。”真在一旁笑道。
“是啊,都已经是第二次生命了,难道还会怕死吗?”王明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所以这才是你有崩坏能抗性的原因吗?”科迪亚斯判断道。
“对,你可以这么理解。以前我一直在找真正属于我的世界,一直在旅行,现在我找到了,这个世界就是属于我的世界,在这里我的照片不会变得模糊,时间也不会被改变。”王明站起来接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所以,你不再旅行了,对吧。”海东大树看着王明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理论上来说,是的。我现在不再是漂泊者了,我有了自己的世界,接下来就由我来保护这个世界了。海东,你应该也有属于你的世界,可是,为什么你一定要来找我呢?”王明回答海东大树并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因为,我们是朋友啊。之前是你告诉了我朋友伙伴的重要性难道你忘了吗?”海东大树拿起桌子上的蛋糕一口吃下。
“喂,这蛋糕是我做给自己吃的。”科迪亚斯在一旁给了海东大树一个白眼道。
“唉呀,一个蛋糕而已,真的不行我给你做一个就行了。”海东大树对科迪亚斯摆了摆手道。
“切,你以为做蛋糕这么简单啊。”科迪亚斯又开始操作起了机器道。
“蛋糕?还好吧,不是很难做。”真在一旁说道。
“真你还会做蛋糕啊?”海东大树一个鲤鱼打挺起来道。
“是啊,毕竟家里还有影那个小馋鬼呢。”真微微一笑道。
“堂堂现任雷神也只有你敢这么说她了。”王明有些想笑但还是憋住了。
“你的伙食好像也是我做的呢,小宝宝。”真看向王明嘴角微微上扬道。
“喂,这是什么称呼啊。”王明听到真这样子称呼自己立刻站了起来。
“难道不是吗?你的伙食难道不是我做的吗?”真屑屑地看着王明道。
“是这样子没错,但那只是因为你的手艺比较好而已啊,食物的话我自己也会做。”王明有些激动地说道。
“不知道之前是谁在夏海那边蹭吃蹭喝呢。”海东大树也屑屑地说道。
“喂,你们两个怎么这样啊!这么看我不爽啊。”王明挠了挠头尴尬地说道。
“没想到帝罗修斯还有这么多黑历史啊。记下来,记下来。”一边说,科迪亚斯还一边在一张纸上写写画画。
“喂,科迪亚斯你在搞什么啊,别乱写啊!喂!”王明看着科迪亚斯在一旁写写画画急了,想去阻止科迪亚斯。
而科迪亚斯也看出了王明想要做什么,一边写一边围着桌子绕圈让王明不能碰到他。整个屋内的气氛一扫海东大树身上存在崩坏能的低落变得更加活泼。
“凯恩,你觉得识那个家伙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呢?”刻西亚姆坐在凯恩旁边道。
“我不知道,但我能确定识那个家伙有可能不敢和我们打。”凯恩默默地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说的通了。他这是想和我们玩心理战啊。”刻西亚姆思考了一会儿道。
“嗯,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会追出去,这就是一个阳谋。”凯恩看了一眼一旁的茨莉丝道,“谢谢,茶就行了,我已经戒酒了。”
“嗯?你戒酒了?”刻西亚姆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瞪大了眼睛。
“不要说的我好像酒鬼一样嗜酒如命好吗?”凯恩端起茨莉丝倒好的茶慢慢喝了起来。
“你想狱瞳了吗?我记得在他与苏进行决战之前你们可是……”刻西亚姆还没说完就被外面的敲门声打断了。
“你好,我可以进来吗?”门外传来一道男性的声音。
“请进。”凯恩对着门口说道。
“嘎吱”尤里有些嫌弃地推开了老旧的木门,“你们就住在这里吗?好旧啊。”
“你还别说,这里旧是旧了一点,但还是可以住人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吗。”刻西亚姆敲了敲实木桌子道。
“不过是住宿罢了,我们不需要很好的环境,我们是来战斗的不是来度假的,我们都深知这一点,若你觉得这实在太简陋的话,你可以选择回璃月。”凯恩冷漠地对尤里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我希望你能帮我解答一下。”尤里问凯恩道。
“说吧,你不是这个世界的,这里发生的很多事你确实都不知道。”凯恩将表盘放在桌子上道。
“嗯?你怎么知……算了。第一个问题是这个是什么东西?”尤里指着桌子上的表盘问道。
“一个和你的圣剑驱动器差不多的变身装置罢了。”凯恩将表盘收起解释道。
“这就是你能变身成假面骑士的原因吗,那第二个问题帝罗修斯和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尤里没有再计较凯恩是怎么获得这些变身装置的,而是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我们和帝罗修斯吗?呵呵,敌人关系啊。”凯恩冷笑道。
“那为什么……”尤里还没说完就被凯恩打断了,“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查的别查。这是我对你的忠告。”
“是吗,打扰了。”尤里放弃了询问将门关上了。
“你为什么和那个家伙说这些啊,没道理啊?”在尤里询问凯恩的时候刻西亚姆当然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因为这是命运的必定,就像我们必定会死亡一样,结果并不重要,过程才是属于我们自己的体验。”凯恩喝了一口茶道。
“搞这么哲学做什么,我又听不懂。茨莉丝你听明白了吗?”刻西亚姆抱怨道。
“我可以表示理解,也可以表示不理解。因为这种哲学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别忘了我的刻印是什么,我的力量是什么?刻西亚姆。”茨莉丝微笑着对刻西亚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