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云回凤凰乡,方县长安排了一辆车送他。
地委宣传部与地委组织部找曹云的事,方县长当然知道。
他也打听到了一点消息。
看来,曹云入了地委领导的眼。
他们之间的关系本来就不错,这样一来,方县长便更加积极了。
自己已经四十多了,曹云多大?
一个前程远大的人,值得投入。
车子送曹云回到了凤凰乡政府。
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曹云准备回乡政府食堂吃饭。许菊花拦住了他。
“乡干部都下村了,剩下的只有一两个转接电话的。食堂没有开火。你先回房去,我去做几个菜,让你尝尝我们手艺。 ”
曹云只好点头,回去了房间。
回到了房间,曹云便拿出了手提电脑,看了看股票。
昨天的风华高科,冲高回落。
最高,38.10元。结果是最低价收市。
收盘在34.89元。
今天,继续跌,收盘在34.19元。
就在曹云看盘的时候,他们电话响了。
是康德打过来的。
“云仔,风华高科有点不对劲啊。”
曹云猜到他会打过来,“康大哥,这股没问题。我现在正在看盘。你看,今天下跌,碰到了五天线,他就马上弹了上去,估计明天会下探五天线,又会收在五天线上。”
康德也在电脑前,他竟然没有回去。
中户室,不对,现在应该叫大户室的人都劝他给曹云打电话。
最后,康德逼不得已,这才打了电话。
这时,大家都围在康德的周围,听那边曹云的声音。
“这个股,眼下是多头正强的时候,你看那mAcd,红柱没减,继续向上,还有那KdJ,也是向上。均线的多头排列合乎大多头的状况。”
大多头?
一个大户喊道:“云仔,是不是这股很牛。”
曹云说:“从22块多,赚到了三十四元多,你们赚了多少?”
一个大户说,“赚了百分之五十。这一回,赚的真过瘾!”
曹云笑了。“这才哪里?大头还在后面呢?”
康德马上问,“云仔,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曹云说:“三天之内,这个股要飞了。”
“真的?”
“当然,不行,我得过来一趟,找机会卖掉它。”
康德一喜,“那你过来吧。刚好我带你去中山,看一看那边的家具厂的情况,顺带,帮你联系几个卖家。”
曹云说:“今天是星期三,我星期五的晚上坐火车过来,星期日的下午到深圳。”
康德说,“那说好了,我星期日的下午,去深圳西站接你。”
“好!”
放下电话后,曹云拿出了电话,打给了小年。
“年县长,我要去深圳一趟。”
小年马上反应过来,“涨了多少?”
“现在是三十四块多,估计会向上急冲,这一阵急冲,就会形成一个小顶,几个月内是没有机会了。 ”
“那就卖了它,反正我的股票归你操作。”
“好!康大哥说带我去中山,看那边的家具厂的情况,我想将那厂况学习过来。”
“那当然是好事了!你去吧!我同方县长说,就说派你去中山弄家具技术工艺与图纸。”
这样最好,现在,曹云是干部了。身子不自由了。
这回过去,再选一只中线股,持股待涨。
到了晚上六点半钟,许菊花进来了。
“曹乡长,肚子饿了吧?我做好了饭菜,我们吃饭。”
曹云出来,看到餐馆没人了。
“今天没营业吗?”
“这几天,大家都忙抗洪救灾去了,哪有人来吃饭。而且,我店的伙计家中都有事,他们都回去帮忙了。后天才回来。 ”
曹云这才明白为什么进来时,没有服务员。
菊花台的大门闩上了,许菊花带着曹云去了小餐厅。
这是菊花台的唯一的包间。
曹云坐下后,许菊花便拿来了煨酒。
桌上摆了八个菜,这是侗族的八大碗。
一般的情况下,不会吃八大碗的。
曹云坐下后,许菊花开了酒。
这酒特别的香。
“这是多少年的酒?”
许菊花说:“我出生多少年,它就有多少年。”
原来是二十多年了。
难怪这样的香。
两人对着坐下,端起碗来,碰了碗,喝了一口。
这酒真好喝!
曹云是越喝越想喝。
不知怎的,喝了三碗后,他感到了下面有冲动的感觉。
随后,他整个人也晕了起来。
这不对劲啊!
我可是能喝三斤白酒不醉的。
随后,他感到被人扶到了自己的房间。
有人帮自己脱下了衣服。
并且拿热毛巾给擦身子。
你说,你擦就擦身子。
还碰?
我受不了了!
曹云一把抱住了帮自己擦身子的人。
那人叫了一声,便倒在了床上。
曹云的手,伸了进去,抓住了大馒头。
女人轻轻哼了一声,顺势抱住了曹云。
之后,那女人身上的衣服没了。
半夜,曹云醒来了。
他发现有人抱着自己,
再一看,发现是许菊花。
许菊花睡着了。
曹云醒来后,无意中,看到了床单上的一抹红色。
他大吃一惊!
许菊花还是处女!
这一下麻烦了,自己上了她。
就在曹刚点上一支烟,抽起的时候,许菊花醒来了。
醒过来的许菊花继续抱着曹云:“乡长,这事怪我。”
曹云问,“为什么怪你?”
许菊花说:“我们侗族的女儿出生后,会制作一坛子的女儿红,作为将来陪嫁的嫁妆,我家的这坛子女儿红,是我爷爷用了一百零八道药材配制而成的。这酒的成份很大,有着很阳性的成份。”
曹云马上明白了,为什么喝了三碗,就会下腹忍不住。
“这酒你结婚的时候没拿出去?”
许菊花说:“只有我爱的人,我愿意一生交给他,他才有资格喝这女儿红。”
曹云听明白了,许菊花的心上人,就是自己。
看来,这女人的主见很深。知道选人。
曹云指着床单上的红问,“这是什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