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墨子渊这样在宫中什么样的尔虞我诈,什么样近身勾引,亦或是踩高捧低的丫鬟女子都见过的人,也没有见过宋时微这种……
她当真还是小时候文文弱弱的宋家女吗?
“宋小姐当真痴迷本宫到这种地步?”
墨子渊皮笑肉不笑的调侃道!
宋时微一口老茶差点喷出来!
这人也太自恋了吧……
她装作害羞的说道,“臣女只是遵从陛下旨意,父母之命,不敢违背……”
墨子渊的眼皮跳了跳,他分明从她的眼神中捕捉到一丝狡黠!
回府的时候,宋时微依然坐着那辆马车,但是马车上满满的装着萧夫人送她的东西,有实兴的各色料子,还有各种首饰头面,林林总总装了一马车。
虽然宋府不缺这些东西,但是满满的都是她的心意!
萧夫人真的热情又实在,她看到太子并没有说动宋小姐退婚,心里那个高兴,临走时还拉着宋时微的手道,“我没有女儿,若是宋小姐肯赏脸,可以经常来将军府坐坐……”
宋时微也回以热情,“好!”
成婚前宋时微进宫拜见皇后,学习宫中礼仪。
于人前,皇后自然一副端庄大度的模样,对着宋时微夸赞有加。
上一世皇后的面子功夫也是做的十足,要不是这么会演戏,怎么能让皇上这些年都对她倾心。
她在宫中皇后挑不出一处错,就连梁碧彤见她也不似之前充满敌意,她自己也要嫁给墨子珏,当然很兴奋。
坏人就要和坏人绑在一起
初三这一日,是宋时微嫁到皇宫的日子。
太子大婚,依礼应当举国欢庆风光大办,可是皇上却以西凉国进犯,再加上饥饿冻伤流民甚多,要求一切从简。
这样的理由谁也说不出什么。
宋时微心里恶心皇后的用意,不就是她嫁给了太子吗,何必整这样一出一出的,。
既如此她也不会让她好过,待到墨子珏大婚的时候,宋时微自会送她份大礼!
成婚前一日,宋时微的嫁妆已经送进东宫。
她是宋大人和夫人的独女,宋阁老的嫡女出阁,做的还是太子妃,自然把能想到的都配送女儿…
于是,未来太子妃的嫁妆轰动了整个京城,说是十里红妆也不为过。
而且萧夫人也亲自来添妆,送了足足十台嫁妆!
成婚当日,太子一袭正红色蟒袍,面见皇太后,皇上,皇后行大礼!
而后銮仪卫的八抬大轿便去了宋府!
即使再一切从简,该有的礼数也会有。
一天的繁复礼仪很快结束了。
宋时微坐在床边,她衣着缕金丝云锦大袖衫,滚边绣着龙凤呈祥,石榴等图案,整个人雍容华贵,气质绝美!
很快墨子渊便来掀开盖头。
饶是他见过宋时微好几面,此刻也不得不承认她美得光彩夺目…
行完这一套礼,太子便带着随从离开了。
因为宫中还有许多官员等着敬酒,饶是他在不愿意应付这些人,也不得不去!
这些人中各个派系的都有,有人是真心祝贺,比如宋阁老的门生,萧将军的亲信,然而更多的则是誉王一党的。
平时他们就时不时的试探墨子渊是否真如传闻中的昏聩,今日更是借着敬酒来看看太子的言行举止!
这厢宋时微正被宫女扶着去沐浴更衣,
刚在浴桶坐下,宋时微便对她们说,“你们先下去一会儿,本宫想自己泡一会,松散松散筋骨!”
丫鬟本还有些犹豫,看到宋时微闭眼不容拒绝,忙说了句“是”,便退下去了!
宋时微半躺在铺满花瓣的浴桶里,这边丫鬟刚下去,她就立刻召唤了系统!
“主人您有什么吩咐?”
“系统的道具里有没有催情药?”
她顿了顿又道,“嗯,最好是无色无味,不用那么猛,不行不行,不猛墨子渊万一控制住了呢?”
“有没有药效猛,但是不会让人发现……你懂得!”
系统,“……”
“有的,两百积分!”宋时微咬了咬牙,“成交!”
“对了,香体液,玉容液,美体液也各兑换一瓶!”
“好的主人!”
“哦,对了再给我一颗生子药丸,性别男孩的!”
“好的主人!”
宋时微趁着丫鬟没注意,将药下在了酒里!
自己则服下了香体液,玉容液和美体液!
此时墨子渊正神色恹恹的看着几个来敬酒的人。
那些大臣见太子并不待见他们,心里暗暗鄙视,以后皇位还不是誉王的!
于是很快他们便走了,只留下萧将军的几位亲信,太子从小可是他们看着长大的。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几年没见,从小这么温润如玉的太子,现在居然变得这么冷硬……
但是面对他们,墨子渊还是陪着喝了几杯酒。
很快他便又去了卧房。
“什么?太子居然真的要去洞房了?”
“正是!”皇后身份的太监来报,她怎么也不相信,太子居然能去洞房。
自从萧妃去世,太子性情大变,太子喜怒无常,皇后以宽慰太子,多让人照顾他为名,净是挑选了美貌身材一等一的宫女去服侍!
听说太子日日拉着她们饮酒寻欢作乐,这让皇后很开心!
直到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皇太后斥责了他,让他早日娶了宋家女,好诞下皇家子嗣,她老太婆也好明目!
太子毕竟是皇太后的第一个孙子,那时萧妃生产完体弱多病,都是她看着太子长大的,当然不忍心看着自己孙子变成这样。
也就是皇太后的话令皇后忌讳颇深!
她给太子下了毒,那是不易觉察的慢性毒药,男子长时间服用便会越来越不能人事,更不会有子嗣!
就在一次,太子醉酒,在一个宫女的床上晕倒,太医把脉说他房事频繁所致……以后恐难有子嗣……(家人们不要信……)
皇上震怒,从前他还很看重这个儿子,没想到他竟荒唐到如此地步,此后都厌烦了太子!
皇后看着沙漏里的金沙一点一点的漏下去,阴沉一笑,
“他一定是做戏给我们看的,他现在可洞不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