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越不顾众人在场,将宋时微靠在自己的怀里,帮她按着头,“是这里不舒服吗?”
宋时微欲挣脱,低声娇羞道,“母亲还在呢。”
侯夫人看到这个场面高兴还来不及,笑呵呵道,“无妨,无妨,看到你们二人感情这么好,母亲很是高兴,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一定告诉我啊!”
宋时微忙道,“是,儿媳多谢母亲!”
侯夫人摆摆手,又对叶清越说,“时微如今肚子大了,你也要注意轻重……”
一句话说的,叶清越和宋时微耳朵都红了,低头不语,但是更甜蜜了。
孟芊雪看到自己表哥玉树临风,此时眼睛里只有宋时微,对她柔声细语,极其宠爱,她只恨不得把宋时微杀了,让表哥看看清楚,她才是良配!
宋时微为什么会没有事呢,孟芊雪不信,她仔细观察,发现宋时微和上次自己见到的那个怀孕的妇人确实不一样,那个妇人明显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可她看着什么都正常……
侯夫人咳嗽一声,“好了,既然你表嫂无事,咱们便走吧!”
叶清越立刻起身送自己母亲,自始至终没有看孟芊雪一眼。
这让孟芊雪内心的小火苗燃烧的更旺,若不是那个贱人勾引表哥,表哥怎会变心!
虽不情愿孟芊雪气呼呼的回了家中,看到叶良正等着自己吃饭,“娘子,你回来了,快用饭吧,用完饭早些安置……”
看到叶良色眯眯的看着自己,孟芊雪气的立刻将桌子掀翻在地,桌子上的盘子和碗都碎了。
叶良吓的怔愣在旁,“娘……娘子,你怎么了?”
孟芊雪面容扭曲的怒吼道,“我问你,我让你在修竹院附近种的花,你可有听我的仔细种好?”
叶良点头如捣蒜,“都是听娘子的种的,今日开了一点,我便去浇水了……”
即使如叶良脑袋不太灵光,也有些怀疑,“娘子因为我没有种好花生气的吗?难道那花……”
还没问出口,孟芊雪恐怕叶良怀疑,再去乱说,忙拉着他的袖子,眼角含泪。
“夫君,我只是今日见到表哥对表嫂那么好,觉得自己没有人家那么幸福,所以对你发了脾气……”
叶良听完立刻没有那么害怕了,“娘子我虽然没有世子地位高。但是你说让我做什么我绝对听你的,我叶良娶了你是三生有幸!”
孟芊雪趴在他怀里,眼神露出精光,不就是这一次不成功吗,只要叶良听自己的,大不了再来一次!
她就不信弄不死宋时微!
这次是自己太大意了,错信了别人的话以为这花效果多好,卖花的应该是设计了一出戏骗了自己钱。
仔细想想这花也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效果,虽然今日看到宋时微散步,并能闻到,但是这花能专毒有孕之人确实不可信!
孟芊雪这样想着虽可惜自己的银子,但是好歹没出什么岔子,且从今日去修竹院来看,那里并没有别人说的守的那么严。
等人都走了之后,宋时微忍不住对叶清越嗔道,“世子方才做什么搂着我,还当着母亲的面,多不好意思。”
叶清越本也不是面皮厚的人,但是他看到宋时微不舒服,或者皱眉,或者脸色不好,便控制不住,只想抱着她,恨不能替她承受。
他柔声道,“我只是有些担心呢,没顾得上这么多,而且母亲不是说了吗,她很高兴……”
宋时微捶打他两下,又觉得手疼。哼了一声不理他。
很快药熬好了,叶清越从瑞香手里接过药,示意她下去。
自己则对宋时微哄道,“快喝了吧,喝了便好了。”
宋时微看见药碗,撇了撇嘴“妾身的头头已经不疼了……”
叶清越不听她的,喂了她一勺,看她皱眉,赶紧给她嘴里放了一颗蜜饯。
“乖,喝了好好睡一觉就不难受了……”
宋时微愁眉苦脸的喝了半碗,实在喝不下了,就躺在床上不动。
叶清越拿她没办法,只好由她耍赖。
但是他问道。“当真不用把叶良和孟芊雪送去见官吗?”
在他看来,两人实在可恶,一个恶毒,一个愚蠢!
宋时微摇摇头,现在孟芊雪一定会病急乱投医的,越是这样越有意思,把自己恨的人玩弄于股掌之中,不是很有趣吗!
孟芊雪当然着急,她如今不住在侯府,只是和叶良住在外面的院子。
虽然经常以给姑母的名义进侯府,但是却种种的不方便。
直到这一日,老夫人要过寿的消息传了出来,孟芊雪心中暗喜,终于有机会了!
侯府老夫人过寿这么大的事,自然会有众多高门贵族的女眷上门,到时候宋时微虽然身怀有孕可也不得不去。
孟芊雪仔细的想了两天,当看到叶良开始忙碌,除了和人养护好府中的花草树木以外,也开始和府中的木匠一起做接待宾客的桌椅。
因天气热了,所以府中要打一些轻便的桌椅,放在湖边的水榭,和宾客们共同给老夫人贺寿,既能避暑,也显得精致用心!
叶良虽不善于钻营管理,但是手艺却极好,除了会养护花草,还是一个手艺精巧的木匠。
这日孟芊雪向叶良提议,“今日听姑母说,来给老夫人贺寿的都是京城高门大户的太太小姐。
夫君可要提前将椅子打好,摆好!”
叶良点头。“那是自然,除了这些,身体不适的女眷还要铺厚厚的垫子呢!”
孟芊雪计上心头,“那可以等无人的时候。夫君带我去水榭看看吗?我也想看看夫君的巧手打造的桌椅!”
叶良自然十分高兴,“好,好,今日便带娘子去!”
孟芊雪便偷偷在怀里藏了一把锋利的刀和一小瓶桐油,跟着叶良去了水榭!
当夜宋时微收到消息的时候,低声对暗卫说了一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