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治的丫鬟还不行,江万锦立刻让人拿来烫伤膏,帮齐文淑涂上。
齐瑞和宁兰芝已经习惯齐文淑随时打骂下人,所以表现的很正常,宁兰芝也向齐文淑赔了罪。
但是齐文淑却有些微微失神。
一直回到宫中,她都有些心不在焉,想到江万锦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想到他见到自己念的两句诗,她居然有些害羞……
过了几日,宁兰芝又进宫陪她说话,她居然主动问起,仁亲王府的海棠花败了吗?
宁兰芝笑道,“兴许是公主大驾光临的缘故,王府的海棠花不光没败,反而越开越旺,不知公主还肯不肯赏脸去王府赏花……”
齐文淑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左右在宫中无聊,去赏花也行……”
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再遇到他!
齐文淑像上次一样在海棠树下面荡着秋千,心却跳的厉害。
甚至她也让她们都下去,说自己想静静的赏花。
却不想一直待了快两个时辰也没有见到上次那人。
齐文淑有些失望,亦有些愤怒,她是公主,想那个登徒子作甚!
于是便自顾自的走去了前厅,不过刚走到游廊就看到了江平伯。
江万锦刚出正厅的门,自然没有看到齐文淑。
他刚转身就被一个小丫鬟叫住了,“江世子,您的扇子……”
那个小丫鬟面颊绯红,声音激动,一副怀春的样子,欲往江万锦的身上靠。
齐文淑忽然想起那日丫鬟的议论,心中大为不悦。
就看到江万锦一脸嫌恶的将丫鬟推开,由于力气大,竟然将那丫鬟推到地上。
“做什么!没规矩!”
江万锦一脸愤怒,也没有接扇子。
齐文淑忍不住心里叫好。
一抬头就看到江万锦激动的喊道,“文淑公主!”
齐文淑板起了脸,心中却异常激动。
没想到江万锦比她还激动,竟然大胆的邀请她去亭子中赏花。
待二人坐在亭子中时。
江万锦竟然抓住了齐文淑的手。
齐文淑欲挣脱奈何挣脱不动,“你,你做什么?”
江万锦目光灼灼。
“公主,我实在想你想的紧,你打我一顿我也认了,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意!”
齐文淑哪被人这么热情的表露心迹过。
她立刻紧张的不知该怎么办,但是心里却很是高兴。
“你说什么,本公主听不懂……”
江万锦将一个玉佩放在齐文淑的手中,“公主,这是我们江平伯府世代传下来的玉佩,在下对公主一见钟情,心悦公主,哪怕公主已经心有所属,也一定要将自己的心交给你!”
他看着齐文淑欲拒还迎的样子,心里痒的难受,恨不得立刻将她……
齐文淑遇到了情场老手,自然被他的甜言蜜语迷晕了。
“你,你,谁说我心属别人……”
江万锦直接将齐文淑抱在怀里,齐文淑瞪大了眼,想要挣脱。
却挣脱不得,“公主可以给在下一个机会吗?”
齐瑞和宁兰芝躲在不远处看到齐文淑并没有拒绝江万锦,眼神都闪烁着精光。
“本王的这个皇妹,真是假清高,还是江表弟有办法,两次就征服了她!”
宁兰芝点点头,她其实并不喜欢齐文淑,只是迫于她的权势,想到她总是欺辱自己就恨得牙痒痒,不过她要是能嫁给江万锦,那可太好了!
齐文淑私下和江万锦定了情。
不过她暗中对齐瑞说一定不要让父皇和母后知道具体的事,她会去求父皇赐婚。
齐瑞才不会多说。
于是,没过多久,齐文淑便先向自己的母妃说自己对江平伯世子有意。
潇妃很是诧异,直问她在哪里见过江平伯世子。
齐文淑按照江万锦教她的,“还是那日春日宴,儿臣心情不好去了假山,差点绊倒被他扶住了,不过他并没有唐突儿臣……”
潇妃十分不解,“这么一件小事你就对他有意,你知道这个江平伯世子的家世人品吗?”
齐文淑一脸的着急,“哎呀,母妃尽管去打听,不过儿臣非他不嫁!”
潇妃原以为她是孩子气,过几日就忘了,没想到齐文淑开始绝食,成日哭闹。
这件事很快被皇上皇后知道了。
皇后也是一脸的愁容,直向宋时微说此事怎么办才好。
宋时微宽慰她,文淑公主向来被潇宠坏了,恐怕不如她的意,她会做出更出格的事,若是传出去太影响皇家体面。
皇后哪会不知,只是自己这个儿媳一向通透。
所以她叹了口气,“罢了,文淑确实是被惯坏了,不如让陛下敲打敲打江平伯府。再赐婚吧!”
皇上的身体大不如从前,他心知自己活不了几年了,看到自己这么娇纵的女儿如今竟然闹的绝食的地步,原本不同意的,但是皇后劝了两次,他也摆摆手,“便由她吧!”
他不想再生气,好在自己的女儿是在自己有生之年出嫁了,也算是她自己的心意。
于是,陛下便给齐文淑和江万锦赐婚了。
齐文淑虽然有公主府,但是她却愿意和江万锦住在江平伯府。
江平伯府十分富有,也为他们建了一个极大的院子,里面亭台楼阁很是精致。
齐文淑很满意!
她成婚那日,宋时微并没有去,
“今日齐文淑有多高兴,他日便会多后悔!”
不过这些都是齐瑞的圈套,更是齐文淑心甘情愿的。
宋时微如今已经有孕五个多月了,肚子已经高高的隆起了。
接生姥姥已经摸到了她的肚子里有两个孩子。
一时之间,皇上皇后都欣喜异常,又赏赐了许多珍贵的补品。
齐珩却忧心忡忡,夜里若是宋时微哼一声,他会立刻惊醒。
“怎么了,是不是孩子又动的厉害?”
这两个孩子实在是调皮,每日都在宋时微的肚子里动来动去,这才不到六个月。她就明显能感觉到胎动。
宋时微点点头,“是,他们这几日晚上动的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