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家父子眼神中闪烁着不甘,他们在前线拼杀没想到在皇宫内这么快就被人抓住了。
齐珈紧张的扶着自己手臂,他转头看了眼钟云娇,见她着急的直唤自己父兄。
很快他们周围的侍卫都被制服了,他们也被人擒住了。
齐珈不服,他怎么可以这么快就输了。
就在齐珈正要发号命令将这些人都绑上清理干净的时候。
一个侍卫来报,“太子,不,不好了,西门被人破了,二皇子带着一队兵马进来了,宋大将军快要不撑了,京郊大营的人还没有赶来!”
齐珈听到了,猛的哈哈大笑,“皇兄没有想到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哈哈哈,不对,是皇兄树敌太多,被人钻了空子!”
其实是他和齐瑞联合了,齐瑞偷偷让人给他送信说自己有私兵,愿意助他一臂之力,事成之后只要解了禁足,给他一块封地就行…
齐珈当然愿意,这样好的交易谁能不愿意呢。
于是齐瑞的兵在暗中观察,趁着两队人马打斗的时候,从西门破门而入。
齐珈仿佛看到了曙光。
齐珩和宋时微对视了一眼,他将身边的侍卫都派出去,“生擒二皇子!”
齐珈根本不敢信,齐珩为何如此自信。
不过很快就有人来报,
“太子殿下,宋大将军已经将二皇子等人生擒!”
这么快?
齐珈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钟将军脸上透出绝望。
很快齐瑞也被人带过来了。
他一眼看到了齐珈和钟将军等人都被抓住了,心中透着绝望,这是失败了……
齐珩深呼吸,面色冷峻,让人不寒而栗。
“你也好大的胆子,被父皇幽禁,还赶出来谋逆!”
齐瑞看到了齐珩身后的宋时微,有一瞬间的愣神。
齐珩看到了他的眼神,瞬间透露着杀气,拿着剑一把赐向他的胸口,若是再多一寸,齐瑞便会当场送命。
齐瑞惊吓之余,捂住胸口,眉头紧皱,是莫名的恐惧。
齐珩收回剑,“父皇临终前有言,若是你们犯下不可饶恕的大错,便将你们贬为庶人,一辈子幽禁!”
这也是皇上临终前希望太子能够留他们一命。
“是父皇没有早点立下太子,给了他们希望,一再的犯错,你若是登基切不可向孤这样犹豫不决……”
齐珈扶着伤口瘫软在地,嘴里嘀嘀咕咕,“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失败……”
就在这时,宋大将军来了。
他看着眼前的三位皇子,曾经都是自己的弟子,他心中沉痛。
知道二皇子和三皇子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祸。
此时,齐珈看到宋大将军求道,“师傅师傅,帮我啊,我不想做庶民……”
“三皇子,你们糊涂啊!”
不过宋大将军是不会帮他们求饶的,尤其是刚才二皇子不顾自己的劝阻,硬是带人杀进皇宫,企图将自己的兵斩杀。
“太子殿下对你们已经很仁慈了……”
齐瑞一脸的绝望,和齐珈的表情如出一辙。
齐珩看到灰头土脸的二人,摆摆手,“二皇子,三皇子谋逆,将他们贬为庶民,看守皇陵,一辈子不得出来!”
二人彻底没了生机。
齐珩又看一眼钟家众人,语气森然。
“钟家人私自带兵企图逼宫谋逆,判抄家,流放宁古塔!”
宁古塔苦寒之地,没有几个人能走到那里,即使到了也活不了几年。
钟云娇浑身发抖,“救命,王爷,王爷妾身不想流放,太子殿下,太子妃,臣妾要和王爷一起守皇陵。”
宋时微冷哼一声,“二皇子三皇子好歹是皇家血脉,是先皇下令饶他们一命,你算什么,你企图谋害我孩儿,这笔账留着你去宁古塔的路上吧!”
钟云娇彻底绝望,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处理完这些事,齐珩拥着宋时微回到了东宫,又让人将两个孩子抱来。
宋时微看到熟睡的孩子放了心。
齐珩将她的手放在自己手心,“今日让你担惊受怕了,以后不会了。”
他安抚完宋时微,等她沉沉睡去,自己则继续处理叛逆的人,和先皇的丧仪。
皇后知道这些事,她只是失望,先皇对自己这几个儿子这么好,没想到他们竟然在先皇刚薨逝就闹着谋逆。
舒妃来为自己儿子求情,被皇后的人拦住了。
“舒妃竟然还敢求情!”
皇后震怒。
皇上下葬之后,舒妃被打入了冷宫,没过多久,惊吓过度死了。
齐珩顺利登基,宋时微是皇后,入住华阳宫。
齐珩登基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立自己的儿子齐云璟为太子。
就在百官向皇上提议选秀充实后宫的时候,被他拒回,理由是先皇刚薨逝不久,自己无心于后宫。
此时天气已经暖和,宋时微看着在地板上爬来爬去的两个孩子。
素月告诉了她朝堂上的事,她眉毛轻皱,“陛下真这么说?”
素月点头,“听说皇上很是不悦,说他刚登基,朝政繁多,先皇又薨逝不久,竟然有人提议选秀,训斥了提议的几个官员,于是没有人再敢提了。”
宋时微拿起一颗葡萄吃着,若有所思。
自古以来帝王三宫六院都很正常,没听过哪个皇上后宫只有一人。
或许现在齐珩没有心情充实后宫,可是等到朝政稳定,再有官员提议,甚至太后那里再提议,他还会拒绝吗?
宋时微决定先不想这些,因为她发现,一想到这些她就心里不舒服。
齐珩看她这些日子心情不佳,以为还是那日被吓到了。
便抽了一个晚上,偷偷带她出宫了。
宋时微看到眼前的小街巷,“这里?”
这不是当初逛过的那条小街吗?
只不过现在天气回暖,人也多了,比那时候热闹了很多。
齐珩嘴角轻轻上扬,牵着宋时微的手,“一直想再和你好好的走了走,只是最近事情太多耽误了,以后若是有时间,咱们都可以化作普通夫妻出宫。”
宋时微内心感动,她知道这些时日齐珩有多忙,可是无论再忙他也总会来自己宫中,躺在自己身旁,有时候甚至小心翼翼的抱着自己。
她眼圈微红,踮起脚尖,轻轻亲了齐珩的嘴唇。
“夫君可不要食言啊!”
齐珩有一瞬间的呆愣,就被宋时微笑意盈盈的拉着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