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微冷眼看着她们究竟想做什么事,果不其然,到了第二日一早,那两个婆子神神叨叨又来了,除了要取宋时微的十滴血,还要取宋时微的头发。
宋时微心想,这是要诅咒我吗。
不过宋时微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由着她们做了。
紧接着她便在系统兑换了读心术,去读了谭氏的心理。
谭氏正在心里说,
“果然是宋时微克夫,最好就让这个婆子把宋时微无声无息的弄死,到时候谁自己的儿子自然心思能回来!”
宋时微心想,“谭氏真够歹毒的。”
不过谭氏的心里却出现了另外一个对话,是她在想苏辞对她说的话。
苏瓷居然说。“姨母,若是是王爷真的被宋时微给克死了,那这王府可怎么办?孩子们可怎么办?”
没想到谭氏虽然也伤心难过,却对苏瓷说,“若是凌泽真被那个贱人害死了,我便把她弄死,让你当王妃,我们俩把这两个孩子抚养长大,以后世子不就成了王爷。
你是这个王府的当家主母,我是千万个放心!”
原来苏瓷是这么想的,宋时微忽然读到苏瓷,有这么恶毒的想法。
便决定多注意苏瓷!
这天晚上,她趁着人不注意,偷偷的出去了,这些锁根本就奈何不了她。
她偷偷的去到了君凌泽那里,想将此事告诉了君凌泽。
君凌泽正在疑惑宋时微怎么没有过来,昨日在他身边服侍的小厮对他说,“王妃这两日不舒服,正要休息两日。”
君凌泽以为她太累了,还想着去看看她。
可是他见宋时微竟然是悄悄来的,瞬间惊讶。
宋时微对他耳语了一番,君凌泽立刻眼神一片森然,声音带着怒气。“母亲竟然如此糊涂,竟然听信了苏瓷的话,又让那巫医来做法,敢把你弄伤,我这便去将那两个巫医捉了!”
宋时微按住他的手,“王爷,我不要紧的,我们先不要打草惊蛇,接下来看看她们究竟要做什么,才能抓住她们的把柄!”
君凌泽看到宋时微的手有一道划痕,心想着对那些人绝不轻饶!
果不其然,又到了第三日,她们不仅要了宋时微的十滴血和头发,竟然还要宋世威的指甲。
宋时微嗤笑,着对那两个婆子说,“你们要雪,指甲,头发这是要做法将我诅咒死吗?你们不怕反噬吗!”
她的声音带着威严,没想到其中一个婆子竟然吓的一哆嗦。
另外一个婆子胆大,瞪了宋时微一眼,“夫人怎么会有这样阴毒的心思?我们只是说夫人被小鬼缠身了,要把这鬼弄走。弄走了之后,这王府自然是一片祥和,对夫人也好!”
宋时微冷笑,“是吗?希望是你说的这样,不要存着害人的心思,否则我定让你们千倍百倍的奉还!”
那两个婆子明显周身一震,不过她们只犹豫了片刻,就继续剪了宋时微的指甲!”
有了这些东西,她们便开坛做法。
宋时微虽然是不信这些的,但是她还是在身上放了一个防护罩。
她还是顺着这几个婆子的演了下去。
当天她便开始装病难受,而后便躺在床上说自己起不来,让他们请大夫。
没想到谭氏竟然狠毒到没有给她请大夫,说现在正在做法,这些都是往好处变的迹象。
宋时微心里一阵冷笑。
不过谭氏趁着把宋时微幽禁了做法,又带人把两个孩子接走了。
这次宋时微倒是不担心什么,因为那日读了谭氏的心声,她知道谭氏和苏瓷再歹毒,也不会对两个孩子做什么,毕竟他们才是王府的希望。
她现在就要等她们败露了,将他她们一网打尽!
况且君凌泽那里还没有查到刺客的线索,若是和她们有关,这一次一定将她们都拿住。
又做了几天法,宋时微眼见的越来越憔悴了,她给自己画了一个惨白无比的妆,让人看着她面色蜡黄,几乎快要不行了。
她一脸苍白的躺在床上,这一日,谭氏却带着苏瓷过来了,看到宋时微这副样子,谭氏轻蔑的一笑,想起了巫医的话,就是她克了凌泽和王府,这宋时微病的越重,对凌泽对王府越好!
若是她死了,那么王府和和凌泽就更好了!
宋时微假意对她哀求道,“母亲,这两个仙姑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我怎么感觉一天比一天难受?您帮我请大夫过来看看吧,咳咳……“
看她几乎要咳出来血。
谭氏心中更是窃喜,苏瓷拉了拉她的衣服,她赶忙劝道,“你想多了,她们不过是将你身边的小鬼驱除。过几日你便好,不用看大夫!”
宋时微泪眼婆娑,“是吗?我总感觉有些不对,她们是不是做了什么邪?母亲,你请来这样的人,若是被老太妃和王爷知道了,他们要生气呢。”
她有意想点醒谭氏,又继续说道,“而且若是我不好了,两个孩子以后怎么办?”
没想到谭氏竟然冷笑,“你口口声声说你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们在我身边,就教养不好吗?凌泽是我一手教养长大的,他的能力你是知道的,两个孩子只会青出于蓝,
而且老太妃那里,她自己身子都不好,还会管你吗?你如今只有配合好两位大师说法才是正事!”
说罢,又说了宋时微一声,“你真是有些蠢!”
便带着苏瓷离开了。
宋时微心里一阵冷笑,看来谭氏冥顽不灵,不能指望她心软了。
当晚,君凌泽悄悄来到宋时微房中,看到他脸色有些苍白,不禁心疼,“要不然我直接将此事拆穿吧?”
宋时微摇头,“妾身无碍的,都是装的,王爷现在还没有查到,寒江门的事,这里面一定有一个巨大的阴谋。我有种感觉,和苏瓷脱不开干系,咱们这次一定要一举将背后的人都拿下,让母亲看见她的真面目,也让母亲醒悟!”
君凌泽将她拥入怀里,“此事我会再派人去查苏瓷,只是你千万注意,若是受不住了,便直接给我说,我来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