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婆子是谭氏的人,看到了两个仙姑的眼色,立刻就要将宋时微按住。
宋时微冷笑,“我看谁敢,我可是这江宁王府的王妃!”
那几个婆子有些害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还是尤婆子大胆,对那几个婆子说,“还不快把王妃按住,她现在被鬼上身了,只要取了血就无事了,若是耽误了良时被老王妃知道了,谁能担待得起…”
那几个婆子立刻不敢耽误,径直走到宋时微年前,将她按住。
那两个婆子互相壮胆说,“我们奉老王妃的命令,老王妃如今可是这府中的主母,就是王爷来了,我们也是不怕的!”
宋时微眼眸寒冷若冰,手中已经准备好了迷魂香。
待她将刚要挣扎着撒出去,就听到外面一道愤怒的声音,“本王来了你们也不怕吗?”
几个人猛的一抬头,就看到了君凌泽一脸愤怒的走进来。
他刚进来便一把将按着宋时微的两个婆子踹到地上,那两个婆子被踹的撞到了墙上,嗷嗷的捂着肩膀在地上呻吟。
尤婆子和马婆子没有见过君凌泽,正在疑惑,就看那几个粗使的婆子吓的大喊,“王爷饶命……”
君凌泽将宋时微扶起来护在身后,眼光中燃烧着熊熊怒火,“来人,将这些人全部给我抓住!”
尤婆子还在争辩。“王爷,我们这也是为了王妃好,都是奉了老王妃的指令!”
君凌泽直接一脚将她踹到门框上,尤婆子大叫了一声,嘴角流出了血,
“方才就是你让人按住王妃吗?”
尤婆子吓得顿时大声嚎啕大哭,马婆子是个胆小的,看到这个阵仗也差点昏了过去。
他们没有发现的是,刚才在外面值守的一个婆子,看到君凌泽带人来了,早已经抄小路去给谭氏报信了。
正当君凌泽怒意未消,要将这两个婆子打死的时候。
就看见谭氏带着苏瓷匆匆的赶了过来。
她看到自己的儿子竟然完全好好的站在这里,都要震惊的说不出话了!
她喊道,“凌泽,你好了吗?”
她猛的看到地上横七竖八躺着或者捂着肩膀胳膊的婆子们,立刻吓的扶住胸口,
“这,这是怎么回事……”
她赶忙过去拉着自己儿子,君凌泽行了个礼,“母亲,儿子已经完全好了,若不是儿子好了,恐怕小微今日就要没命了……只不过惩罚她们!”声音带着不悦。
谭氏掩饰了尴尬,有些不悦,“不至于那么严重,这两个仙姑是我请来的,为府中做法事的,你也知道,前些时日你时微都受到了刺杀,所以我就想着找人来看看这府中有没有什么不干净的,两位仙姑果然算出来这星月斋有不祥啊……”
说罢想让人将几个婆子扶起来。
君凌泽压住胸中的怒火,谭氏没有在意他的表情,而是继续试图说道,
“这两位仙姑准备很,所以就做了法事。你看你如今不是好了?今日再做这一次,便就完全好了。这对,对时微也好呢……”
宋时微立刻一阵冷笑说道。“母亲真是为了我好吗?要让这两个婆子取我的心头血?母亲和这心头血怎么取吗?若是真被人朝着胸口插一刀,还会有命吗?”
谭氏冷哼一声,“我自然知道,不过就是这个说法,是从你的胸口去取滴血而已,自会给你调养的,怕什么?”
听到自己母亲这么冥顽不灵,君凌泽眼神森然。“之前就说母亲不要信这种巫医的,现在趁着我病了,又将她们叫来,今日我便解决了这谋财害命的人!
来人,将这两个巫婆狠狠的打一顿。拉去报官!”
那两个婆子刚才就被君凌泽踹的摔出了血,一听他要打她们还要送官,立刻吓得拼命的哭喊着求饶。
谭氏一看自己的儿子让自己如此的下不来台面,立刻怒不可遏的说,“凌泽,你真要如此吗?我这都是为了你好,为了王府好!
我是这王府后宅的当家主母,就是你的祖母来了,也不能奈我何呀!”
紧接着就听见了老太妃的声音,“哦?是吗!”
众人听到声音就看到老太妃正被人扶着精神抖擞的走了进来。
谭氏一脸的惊讶,“母亲,你?你怎么来了?你好了吗?”
老太妃冷笑,“我若还不好,这王府快要毁在你的手里了!”
谭氏知道老太妃惯会向着宋时微的,她的声音也有些不悦,“母亲刚好就来问责儿媳吗,儿媳怎么说也是这王府的老王妃,不过是请人做了场法事。就要这般说我吗?”
老太妃坐在首位,冷哼道,“这仅仅是一场法事吗?什么法事?要取人的血、头发和指甲?”
她对着院子喊道,“来人!”
她的话音刚落,就有人把府外带来的一个婆子拉上来,那婆子正好是这两个称为仙姑的邻居,
老太妃对她说,“你把你知道的关于她们的事说出来!”
那个婆子说“禀老太妃,这两个婆子平时做的法事都是阴险,诅咒人的,他们用这个法事帮助后宅的人,诅咒了不少人……”
巫蛊之术历来是禁止的。
老太妃问谭氏,“你听到了吗?你知道吗?巫蛊之术是当今圣上明令禁止的…”
谭氏狡辩,“儿媳自然是不知道的,她们并没有做什么诅咒的,我只知道是为了凌泽好,为了王府好!”
老太妃一听她这么顽固不化,非常失望,哼了一声,“你现在如今真的是糊涂!”
继续对着两个婆子道,“打她们一顿还是轻的,就应该也让她们尝尝这胸口取血的滋味,省的她们害人!”
于是便让人来拉这婆子刺向她们胸口,取了几滴血,那几个婆子被刺的嗷嗷的叫。
老太妃这说,“这叫以其人之身还治其人之道,谁让你们伤害我的孙媳妇?”
谭氏看到这个场面不仅不害怕,更是要气的跳了起来,不过被苏瓷在后面轻轻拉了拉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