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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发的野蛮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鲜血从他的鼻孔喷涌而出。他的脸被一只皮革般粗糙的拳头狠狠砸中,瞬间血肉模糊。剧烈的疼痛像炽热的火焰在他的体内翻滚,烧毁了他的意志,让他几乎忘记了该用手中的木棒砸向眼前的奴隶。

然而,这短暂的迟疑,注定成为他最后的错误,一个再也无法挽回的错误。

哈布尔的眼中闪烁着狂怒与杀意,他猛地从奴隶贩麻木的手指中夺下沉重的铁链,没有丝毫犹豫便迅速甩出。铁链划破空气,发出一声尖利的呼啸,精准地割开了对方的脸。从眉骨到面颊,一道狰狞的伤口瞬间裂开,深蓝色的血液如糖浆般粘稠地缓慢流下,滴落在石板街道上,染出了诡异的花纹。

“杀了……”

打手嘶哑地吼叫,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绝望。但他的话还未说完,哈布尔的拳头再次猛砸在他的脸上。这一击如同铁锤般沉重,将他直接打得倒飞出去,重重摔在粗糙的石板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闷响。他的头颅无力地歪向一旁,进气少,出气多。

“谁先死?”

哈布尔低吼,声音如同从深渊中滚出的怒雷,他旋转身躯,铁链在他手中划出一道锋利的弧线,像鞭子一样发出清脆的声响。目光凶狠地扫过那些聚集在一起、踌躇不前的打手。

他的身形宛如一座铜墙铁壁,浑身的肌肉虬结得如钢铁般坚硬,暴起的青筋与伤痕交织在他狰狞的皮肤上。他的躯体上布满了细小的骨质突起,宛如天然的铠甲,在铅灰色的阳光下散发出冰冷的光泽。他脚下的石板随着他每一步的逼近微微震颤,仿佛整个街道都在他的怒火中瑟瑟发抖。

打手们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目光里充满了畏惧。他们面前的这个诺斯卡蛮子宛如一只发狂的巨兽,杀意凛然,势不可挡。那铁链随着蛮子的动作如毒蛇般灵活,似乎下一秒就会再次迸发出致命的攻击。空气中弥漫着恐惧与血腥气息,让人窒息。

哈布尔头颅两侧的羊角犄角像是恶魔的烙印,他的面部特征比野兽更加狰狞,鼻梁尖锐而外张,像猛禽的喙。他的双眼仿佛燃烧的余烬,深藏在厚重的眉骨阴影之下,透出令人战栗的凶光。他的牙齿锋利尖锐,挤压着脸颊和嘴唇,使面容更加畸形扭曲。他身上的铁镣,套在手腕、脚踝和脖子上的桎梏,已经完全扭曲破碎,靠的仅仅是颈部和四肢肌肉的力量。

不远处,一个身穿巨大爬行动物皮制盔甲、头戴破旧圆盔的库尔干人啐了一口唾沫,混杂着泥土和鲜血的污液打在哈布尔脚边。

库尔干人咒骂着,挥起沾满污垢的斧头,直冲向哈布尔。

哈布尔微微低身,轻松躲过了劈砍的攻击。随后,他猛然发力,肩膀上突起的骨刺狠狠撞向打手的胸膛。伴随着可怕的撞击声,库尔干人的皮甲应声开裂,身体被巨力掀飞,如一块破布般撞向铁制囚车。

囚车弯曲的栏杆上布满丑陋的尖刺,生锈的金属獠牙上挂着荒原上死去之人的腐烂残骸。尖刺毫不留情地刺穿了库尔干人的胸膛和腹部,他的惨叫声被压在铁与血之间,痛苦而短促。

哈布尔不等敌人滑落,迅速上前一步,他粗糙的手掌像铁钳般抓住了库尔干人的脸,用力一扭,猛地将库尔干人的头狠狠砸向尖刺上。尖刺贯穿了头骨,巨大的力道甚至将原本挂在尖刺上的一副干瘪肋骨挤得粉碎。库尔干人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抽搐,像一只被钉在针上的甲虫,最终无力地垂下。

在一片血腥气息中,哈布尔冷漠地从死去的打手手中夺过那把生锈的斧头。握住武器的瞬间,他沉沉地吸了一口气,感受着钢铁的重量,仿佛这柄斧头是他手中的延伸,充满了毁灭的快感。他发出了一声低沉的野兽般的咆哮,那是复仇的怒吼,也是杀戮的欢愉。

“来吧,现在!”他咧开嘴角,露出锋利的牙齿,带着一种扭曲的狂热。他的目光如寒冰般冷酷,扫向尚在迟疑中的其他打手,咆哮着,声音仿佛滚雷般震慑全场,“你们也去见斧神,陪这可怜虫一同赴死!”

街道中充斥着嘈杂的吼叫和刺耳的嘲笑声,戈隆德的巨墙将这片区域夹在阴影中,宛如一座无尽的迷宫。这里的街道狭窄而蜿蜒,宛如鼠道般曲折,交错的小巷与通道布满其中,被巨墙的黑暗永远笼罩,无处逃离。

巨大的石板铺就了街道的地基,这些古老的石块早已被岁月与自然侵蚀得斑驳不堪。它们表面遍布坑洼,仿佛在诉说无数个世纪中积累的暴力与邪恶。随着混沌浪潮的到来,锈迹斑斑的铁桩与青铜柱从石板的裂缝间突兀而起,撑起一面面染满北方部落亵渎符号的破烂旗帜。这些旗帜在病态的微风中缓慢摇曳,而它们之下,悬挂着无数受害者的腐烂尸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

象牙与铜制的旗杆顶端挂着火盆,盆中跳跃的幽光散发出诡异的橙红色光芒。烟雾缭绕,带着毒性般的厚重气息弥漫开来,将整座城市笼罩在一种不祥的氛围中。街道被染上了不自然的光泽,仿佛这里是死亡与亵渎的领地,而非生者能够驻足的地方。

街道两旁,数百座皮革与兽皮搭建的棚屋挤满了每一寸空地,这些结构宛如流浪汉急于寻找庇护般凌乱不堪,其中既有匈人的帐篷包,也有库尔干人的粗陋帐篷,更有诺斯卡人用木板和兽骨拼凑出的窝棚,甚至还有野兽人和其他更加野蛮生物的临时避难所。一切都显得杂乱无章,但又透着一种压抑的秩序,似乎整个城市都在为混沌的意志服务。

在这混乱的地狱之上,预言之塔幽幽地散发着蓝色光芒,那光冷酷而深邃,穿透毒雾,将这片黑暗之地染上了一丝邪异的辉煌。它如一座阴森的灯塔,引导着北方部落的狂徒,也警示着任何胆敢反抗之人的绝望命运。在塔光的映照下,戈隆德的残酷与黑暗显得更加深沉,仿佛整个城市本身已经成为了混沌的化身,一个亵渎与死亡的纪念碑。

围观的人群就像紧靠墙根的棚屋般形形色色,构成了一幅混乱而鲜活的画面。面色蜡黄的匈人正兴致勃勃地相互下注,他们低声窃语、暗自较量,仿佛将这一场血腥的较量视为一场赌局。

而浑身散发着浓烈海腥味、不久前侥幸在龙息下逃过一劫的诺斯卡掠夺者则咆哮着为哈布尔呐喊助威,满脸狞笑,为他们的暴力代言人加油鼓劲。然而,他们的呼喊声却几乎被库尔干人潮如潮水般的嘶吼声淹没,黑发的库尔干人们狂热地支持着那个奴隶主。

哈布尔愤怒地环视着这群嘲笑的观众,内心暗自发誓,等他宰了这些可怜的打手,他会从每一个胆敢取笑他的尸体上榨出赎金。他的怒火在体内燃烧,每一滴流动的血液都催促他快些结束这场滑稽的闹剧。

就在这时,他扫过人群的目光,忽然被一个冷峻的旁观者的注视所攫住。那目光如同燃烧的火焰,刺入他的灵魂。那是一双如宝石般怪异闪烁的眼睛,深邃且充满着诡秘的光芒,而这双眼睛镶嵌在一张苍白而带有扭曲纹身的面孔上。这张脸因沉浸在罪恶与秘法中而变得刻薄且枯萎,深深刻画着扭曲与诡谲的痕迹。

这人的鹰钩鼻上穿了一枚巨大的金环,垂挂着一块小小的黑曜石,随着他的呼吸轻轻摆动。银色钉子穿透眉骨,在苍白的肌肤和黑色纹身之间闪烁,形成一种令人眩晕且头痛的奇异视觉效果。哈布尔的视线忍不住向下滑动,注意到他身上的长袍,袍子的每一片织料都由各种鸟类的羽毛拼接而成,五彩斑斓,仿佛整片天空被凝聚其中。他的肩膀环绕着如秃鹫脖颈般的羽毛衣领,而腰间系着用人皮制成的腰带,那腰带上的脸皮在拉扯间露出无声的哀嚎。

哈布尔感觉到脊背发冷,他看到那个人在察觉他的注视后,露出一口发黑的牙齿和滴着涎水的尖牙,脸上绽放出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这笑容中夹杂着轻蔑与蔑视,还有一种令人作呕的贪婪,就像一个人在打量自己即将拍下的战利品。

他怒地回瞪过去,心中压下那股不安感,随即转身面对另一个胆敢靠近他的打手。

鲜血从打手的断臂中喷涌而出,红色的液体飞溅在石板地面上,映出粘腻的光泽。原本紧握在他手中的青铜剑坠落在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一只杂种猎狗敏捷地从人群中窜出,叼走了被斩下的断臂,带着战利品钻进阴影中。

哈布尔的手如同钢钳般掐住打手的脖子,眼神中满是冰冷与暴虐。他猛然一扭,清脆的骨裂声响起,打手的头颅无力地垂下,身体抽搐着,宛如一只被捕猎的野兽。随后,他毫不留情地将尸体朝着另两个试图接近他的打手狠狠扔去。沉重的尸体如同一块巨石般砸向敌人,带着无声的嘲笑,将打手们撞得踉跄后退。

“杀了他!我要这头畜生死!”奴隶主一边抹去脸上的血污,一边嘶吼,声音沙哑且充满了愤怒。

然而,他的命令并未能激励他的打手们。

夹在奴隶主沸腾的怒火和哈布尔狂暴的杀意之间的猎奴人们很快意识到,主人的威胁相比面前挥舞战斧的蛮子来说显得微不足道。恐惧的阴影笼罩在他们的脸上,他们的脚步犹豫不决,目光闪烁,汗水顺着紧握武器的手臂滑落。

“废物!”

奴隶主看到这一幕更加愤怒,他一脚踹向离他最近的一名打手,打手失去平衡,踉跄着跌入了哈布尔的攻击范围。伴随着一声惨叫,哈布尔的战斧如同劈柴一般精准地砍开了打手的胸膛,鲜血飞溅在周围的地面上。

“杀了他!否则我就把你们全都送上拍卖台!”奴隶主像疯了一样嘶吼,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

威胁终于让剩下的打手们振作起来。他们犹如一群嗅到血腥味的狼,谨慎地围住哈布尔,不时对哈布尔的左右两侧发动试探性攻击。带倒刺的长矛在空中晃动,闪着寒光,试图以人数的优势压倒眼前的诺斯卡蛮子。

但哈布尔的眼神如同掠食的野兽,目光凌厉而充满杀意。他并未被敌人的假动作所欺骗。当一名库尔干战士突然从侧翼用长矛猛刺时,他猛然旋身,战斧带着凛冽的风声狠狠劈向另一侧的敌人。斧刃嵌入锁骨的声音沉闷可怖,那人的身体像被折断的稻草一般瘫倒在地。

奴隶主目睹自己的手下接连被屠杀,眼中的怒火越发炽烈。他的烦恼不是这些打手的死亡,而是替换他们的成本。他或许能将这些尸体卖给城中的野兽人或一些匈人部落,至少能弥补些许损失,但这种念头只让他愈加焦躁。找到这些经验丰富、技术娴熟的猎奴人已经不易,更别提现在的局势会让他声名狼藉,新手也不敢轻易加入他。

该死的诺斯卡蛮子正在让他破产!

先是那些奴隶,因为多分一份水而在笼中被哈布尔掐死。

接着是他的白痴姐夫,那个白痴在欣赏哈布尔时靠的太近,被其杀害。

如今,这头肮脏的野蛮人正将他最有经验的猎奴人一个个地送进地狱,而每一条性命都意味着可怕的金钱损失。

他几乎能感受到这笔巨大的损失像实体一样压在自己身上!

该死的哈布尔,以及他那不知道从哪个地狱冒出来的怪物祖先!

奴隶主心中暗骂着,然而,愤怒并未驱散胸口深处的不安。一阵寒意沿着脊背攀升,他猛地停下脚步,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究竟是这座城市的意志在吸引他,还是某种更为强大的力量?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向挂在脖子上的变途者护符,指尖抚过那冰冷的符纹。他努力驱散脑海中纷乱的念头,但心底的疑虑却挥之不去。

“可惜你不能活捉他。”

听到沙哑的声音,奴隶主猛地转过身去,当他的目光落在说话者的身影上时,他的动作僵住了。说话的人披着一件由羽毛编织而成的长袍,更令他胆寒的是,说话的人脸上覆盖着错综复杂的诡异纹身,犹如某种活物,正以一种诡秘的方式蠕动着。

他压下怒火,目光中带着隐隐的敬畏。他很清楚,这样的装束和纹身只属于鹰神的仆从,那些被变途者的奇异魔法浸染,充满神秘力量的狂信徒,既狂热又危险,与其说是人类,更像是鹰神意志的化身。

当他的目光转移到狂信徒腰间悬挂的漂白头骨时,那股寒意再次袭来。那头骨的眼窝深处燃烧着诡异的光点,火焰在骨骼间跳动,滴落的火星落在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噼啪声,随即迅速扭曲燃烧,留下焦黑的印记。

“他只是一只疯狗,会被宰了卖作肉食!”奴隶主冷笑一声,试图掩盖心底的忌惮,接着,他愤怒地回击道,言辞尖锐,试图用愤怒驱散对狂信者的恐惧。

“真可惜,我认为他能卖个好价钱……尤其是在这样的街头演出之后。”狂信徒摇了摇头,声音中透着一丝叹息。

奴隶主的脸因恼怒而扭曲,他朝战斗的方向指了指。

此时,一名打手跪倒在地,浑身颤抖,双手拼命地将滑腻的肠子塞回自己破裂的腹腔,而另一侧,诺斯卡蛮子单手掐住另一名打手的脖子,将其高高举起,活像一件毫无分量的战利品。打手挣扎着,双腿在空中乱蹬,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直到骨骼在巨大的力量下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碎裂声。

“我的人要杀了他都够费劲,更别提再把他抓回来了。等这场闹剧结束,我能剩下一半人就算走运了。”奴隶主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我可以让这变得简单……只要价格合适。”狂信徒开口了,声音低沉却充满诡异的韵律。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个让人不适的笑容,嘴里满是被某种腐败魔法侵蚀过的发黑牙齿。

“为什么……你怎么……”奴隶主用一种全新的怀疑目光盯着身旁身披羽毛的狂信徒。

“没那么多为什么。”狂信徒的语气轻蔑,他的眼睛半眯着,仿佛在嘲笑奴隶主的愚钝,“至于怎么做,如果我解释给你听,你的大脑恐怕会变成一锅烂粥。况且,我们现在并不在一个封闭的魔法阵中,连我自己也不会觉得太安全。”

奴隶主再次回头,看着远处的混乱战斗场景。他看到哈布尔将战斧深深嵌入一名打手的胸骨,伴随着一声可怖的骨裂声,血肉如喷泉般四溅。随后,哈布尔猛地将战斧抽出,连带着断裂的肋骨和撕裂的组织,地上留下了一摊触目惊心的血污。

“好吧。”

他妥协了,他叹了一口气,伸手到粗壮的手臂上开始折断几枚纤细的银制臂环。银制臂环装饰繁复,价值不菲,他面露一丝惋惜,将断裂的臂环递给狂信徒。

狂信徒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的手没有伸向那些臂环,而是停在半空中。

“你理解错了。”

“什么?”奴隶主错愕地看着狂信徒,完全搞不清状况。

狂信徒没再多解释,只是将手伸向腰间,轻拍了拍那条用人皮制成的诡异腰带。腰带上的一张嘴突然裂开,缓缓吐出几枚银币。那些银币落在他的手上,发出一阵湿漉漉的啪嗒声,像是刚从某个腐烂的深渊中取出来的一样。

他将这些银币递向奴隶主,湿漉漉的银币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奴隶主的眼睛瞪大了,他从之前的错愕中恢复了过来,他没有发出疑问,他知道狂信徒在干什么,没有犹豫,没有讨价还价,现在的他只想马上立刻把远处那个麻烦处理走。

“成交!”

他抓起了狂信徒手中湿漉漉的银币,银币滑腻的触感让他胃里翻滚,但他顾不上这些了。

狂信徒满意的点了点头,取下挂在腰间的头骨。他举起干枯的头颅,直视着头颅滴着液体的眼窝。

奴隶主隐约听到狂信徒嘴里低声念着什么,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在他的耳朵里留下了污痕。他知道这是混沌神只的圣语,他心中暗自庆幸狂信徒没有向他透露魔法的秘密,虽然他也是变途者的信徒,但他只是个奴隶贩子。

德哈开始盘旋在头骨周围,从其嘴中涌出,化作一团散发着光芒的迷雾。在街道另一侧,类似的迷雾也开始在诺斯卡蛮子的双角头颅周围聚集。

哈布尔怒吼一声,试图用战斧将邪恶的魔法驱散,他隔着敌人的人群怒视着狂信徒,怒火中烧地大吼一声,冲破打手的围攻,径直向狂信徒扑来。

看到这骇人的蛮子冲过来,奴隶主脸色刷地苍白,但那阴森的狂信徒只是继续对着头骨低声吟咏。

当哈布尔几乎要扑到身披羽毛的狂信徒面前时,一声巨响如雷霆般在街道上回荡。环绕在他周围的迷雾猛地涌入他的体内,如同水渗入海绵一般。他距离狂信徒仅三步之遥,但高举战斧的他没有将斧头掷出,而是发出了最后一声怒吼,旋即昏厥,轰然倒在狂信徒脚下。

“他没死,不然我不会给你那么多银币。”狂信徒在奴隶主用脚戳了戳哈布尔的身体时,满口黑牙再次浮现,笑容堆积在他的脸上。

“我发现他现在更容易卖出去。”奴隶主耸了耸肩叹息道,但他也仅仅是叹息,交易已经达成,当然比这更要重的是,他不敢拿狂信徒怎么样。

“等他到了我要送他的地方时,他会希望自己已经死了!”狂信徒轻飘飘的对奴隶主说了一句后,蹲了下去,他仔细的打量着哈布尔,露出了满意的神色,当他发现哈布尔睁开眼睛时,脸上的笑容愈发堆积了。

“扎坎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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