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谁也没再提,就只当这事没有过,齐天赐走的快,感觉没过多久就到了村口,叶子秋这会觉得身子也有点力气了,再加上也不方便让他背回家,便下来。
齐天赐心里不知不觉涌起丝失望,却是立刻将人放下来。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村子。
叶子秋走在前头,被一件从头到脚的蓝色披风裹着,越发显得人娇小起来,齐天赐跟在后头,目光一直追随着那抹身影,看着她进了家门,才收回视线大步回了家。
而镇子里,蒋兴华气愤的走回院子后,看到丁婉儿斜倚在门前,看着有些虚弱。
“不是说把叶子秋弄来,人呢?”
“不是在有胡同口吗?”
丁婉儿弱弱道,声音轻的像羽毛。
“哪里在胡同口,早叫你直接领家里来,你非要搞这些个幺蛾子,是不是她发现跑掉了?或者,你根本就没把人带来!”
蒋兴华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愤怒的上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丁婉儿的身子便柔弱无骨的向自己歪了过来。
本想狠狠的修理她,哪成想竟会这样,温香软玉在怀,再加上本来他就想着这些事,现在,叶子秋没了,那么...
蒋兴华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就拿你充数!”
这样一想,蒋兴华猛的弯腰,一把将人横抱起来,就踢开了屋门,把人抱进了房间,扔在了床上。
丁婉儿见此哪里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眼神惊恐的叫喊,但声音无力,听在蒋兴华耳里,倒像是挠在心尖上。
他三两下把衣服脱了,露出**的胸膛,猛的冲床上的人压过去。
衣衫被挑开,几下就只剩下一层肚兜,丁婉儿拼命的挣扎,但她的挣扎,却更像是欲拒还迎。
蒋兴华这会也想不起来叶子秋了,眼里都是丁婉儿这副娇柔的样子,不顾她的哭喊,压在了她的身上。
直到身下传来尖税的疼痛,丁婉儿面如死灰,眼泪汹涌。
为什么?为什么是她?
明明应该是叶子秋才对啊!
这一切,都是叶子秋的错!她害了她,这个仇,她早晚会报!
少女的身体生涩稚嫩,蒋兴华只觉得浑身都在叫嚣,丝毫不顾忌丁婉儿是第一次,疯狂掠夺,像只野兽狠狠的撕着猎物。
不知过了多久,丁婉儿只觉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这场暴戾才停下来。
蒋兴华看着眼前眼神呆滞的丁婉儿,本来升起的一点心疼立刻烟消云散了。
“收起你这副模样,你以为你很委屈?你当老子乐意碰你!”
刚刚拿走了自己清白的男人,此时就这样对待自己,纵然丁婉儿不爱他,却还是心疼的直抽。
手边有什么,便都向蒋兴华扔过去。
“你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丁婉儿尖声怒骂。
蒋兴华被又骂又砸的,也来了脾气,眼睛一立,“你再骂一句我听听!”
看他眼中蕴含着的风暴,丁婉儿身子一缩,这才消停了下来。
叶子秋回家后,坐在屋子里发呆,也在想着丁婉儿会怎么样。做了坏事到底心里不安,心情也有些烦躁。
就连叶子夏来问也不说话。
她是跟丁婉儿出去的,叶子夏不是不知道,现在看她这样回来,眼珠动了动,去找了张氏。
“娘,我咋看姐不对劲呢!”
不对劲?
张氏也发现了女儿的神色,“你看着点你姐。”
她也猜不到是怎么回事,不过丁婉儿那个丫头,眼珠子乱转,一看就是心眼特别多,闺女怕是不是她对手。
张氏想了想,来了叶子秋这屋。
“秋儿啊!”
叶子秋抬头,疑惑的看着她。
张氏笑笑,“秋儿,你的帕子绣的咋样了?”
“哦,绣了二条。”
看她说话了,张氏就坐在她身边,“秋儿,不是跟丁婉儿去镇上了,怎么这么快回来?你们吵架了?”
吵架?
叶子秋叹口气,丁婉儿要是跟她吵架,她就不会这样了。
“没有,丁婉儿有事去了别人家,我嫌冷没等她。”
张氏了然点点头,“那孩子心眼太多,往后别找她玩。”
叶子秋也不想找她,是每次她都要来找她,害她。
为了不让家里人担心,叶子秋也打起精神来,拿了帕子去张氏那屋做绣活。
长安就坐在一边玩他的小木偶,静静的也不出声。
叶子秋挤上炕,把脚盖好,跟张氏道:“娘,我今天看到镇子里的绢花了,做的也不怎么样,我想改日试试做一些出去卖。”
做绢花?
张氏倒是不知道自家闺女还会做绢花。
“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个了?”
叶子秋笑笑,“之前看过别人做,大概明白,试试呗,做不好也不打紧。”
张氏自不会反对,不过是几块布罢了,“那你自己决定,需要什么就跟娘说,你做的东西赚钱,就存下来做嫁妆。”
叶子秋知道自家娘一定不会反对,但她这么支持却是让叶子秋暖心。
“娘!我就陪着你,赚钱都给娘花。”
张氏心知叶子秋说笑,但女儿亲近她心头高兴,摸了摸女儿的头,“你们都好,娘就安心了。”
最近这些日子,这个女儿对自己越来越亲近,但越是这样,越是让张氏产生一种紧迫感,一种要离别的忧伤。
女大不中留,张氏虽是不舍,也没想要留她在家里。
只希望能给她找个好人家。
叶正良不在家,到了吃饭时还不见人,叶子秋便问起来,才知道自家爹去了山里。
冬天动物都在冬眠,刚刚又下过雪,叶正良肯定是抓兔子去了。
这时节的兔子好抓,只要顺着雪地上的脚印子找到兔子洞,很简单就能抓到。
果然,没过多久,叶正良便回来了,手中还拎着两只兔子,另外还有一只貂。
叶到声音,长安便从屋子里冲了出去,“爹!爹!”
看到那只貂,长安更是高兴的手舞足蹈,想要伸手,却见那貂一副咬人的样,吓的收回了手。
叶正良哈哈笑,“别碰它,它可凶呢!”
把貂装到空置的笼子里,兔子也关起来,叶正良这才回屋。
正好吃饭了,他脱掉衣帽,掸了雪,这才上了炕。
“今儿就抓了两只兔子,一只晚上炖了,另一只先养着,留着过年。”
对于他说的,张氏自然是满口应下,叶子秋却是沉思了片刻,而后抬起头,“爹,你说咱们养点兔子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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