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雪坐在房间里面,玉手托腮在想着事情呢。
这刘文宣刚走了一天,她便想得不行了。
看着她培养的接手人,心中有些郁闷,难以独当一面的人真的是太少了。
不行明天看来还得要去大唐皇家学院去挑一批学员看看了。
看看能不能从他们当中找到合适的人选。
就在她在这里想得出神的时候。
有属下向她汇报,说是:“说是房遗爱和长孙冲他们来了,说有钱款需要亲自找她这个行长亲自面谈。”
拓拔雪一听,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手下先带着他们到休息室里面用茶。
而她则嘴角一撇,冷笑了一声:“我家夫君这才刚走一天,这帮渣渣就开始忍不住了想要找事情了。”
拓拔雪可能是吃了刘文宣口水太多的原因,竟然也跟着刘文宣学起了口头禅,她也时常用渣渣来形容某一个她看起来很废材的人。
拓拔雪故意将他们晾在一旁。
对于这种故意来找事的人,她才不想去虚以为蛇,就故意把你们晾在一旁又能怎么滴了。
招待贵宾的休息室里的长孙冲他们杯中的茶水都已经换了两遍了,都不见拓拔雪走进来。
房遗爱有些不能忍了。
“啪--!”
猛地一拍桌子,然后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们的拓跋管事架子也太大了吧,你们知道我们是谁么?”
“我乃是当朝宰相之子,而他则是刚刚被当今陛下赐婚的长孙冲公子!”
“我看你们这银行是不想在长安好好的开下去了吧!”
接待他们的服务人员一脸赔笑着说道:“几位爷,实在不好意思,我们的行长在后台算一笔数目较大的账目,所以需要些时间。”
“想必快出来了吧,几位爷耐心等待一下哈!”
看到房遗爱继续要发飙,户部侍郎家的公子哥王明杰说话了。
“房少,淡定一些,可不能唐突了美人儿,你看我们冲少多淡定。”
“要耐心些...要耐心些...!”
长孙听到他们这两个二货的对话,嘴角不易察觉地笑了笑,很是不屑一顾。
这时候门帘哗啦啦响了起来。
拓拔雪终于出现了。
笑颜如花的她机械式的说道:“呀...实在不好意思,刚刚在后面算了一笔账,耽搁了些时间,还请诸位见谅”
”不过,今天难得一下子在这里见到这么多豪门公子哥,真是拓拔雪的荣幸哈。”
房遗爱看着上身穿着浅绿色短袖真丝紧腰汗衫,下身穿着粉红色真丝长裙的拓拔雪。
眼里闪过一丝的欲火。
心说这小女人,怎么数天不见,看起来竟是如此丰润如玉,让我心中为之一动。
房遗爱也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就是觉得这拓拔雪变得更加诱人心弦了,身体圆润紧致,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
其实这不光光是房遗爱能看出来,就连长孙冲都觉得拓拔雪,更加的水灵了,特别是她本就粉嫩的脸蛋,此刻更加的红润白里还透着红。
眼睛里更是水汪汪的,好像看谁都是眼中带着一抹诱人的眼神。
房遗爱看到拓拔雪如此说道
他冷冷的哼了一声“你还真敢拿大,即便是你的主子,刘文宣也不敢在我哥几个面前这张狂,既然你有心赔罪,那就今晚陪我们吃顿饭吧!”
拓拔雪看着眼前这五六个人,就像那五六头饿狼一样盯着自己,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但是他脸上却淡淡的微微一笑:“不好意思...你们可能要失望了,拓拔雪从来不跟男子在一起吃饭。”
房遗爱闻言站了前来,大声的说道:“你胡扯...我前几天还看到你和刘文宣在一起在太子大酒店的包厢里吃饭的呢!”
“不好意思...刘文宣是我的老板,他例外,哦对了太子也是我的老板,他也例外。”
“魏王来了我就不一定会陪他吃饭了...!”
拓拔雪的言语间很明确,那就是你们难道比魏王还牛逼么,魏王来了我都不甩他。
房遗爱即使再蠢也听出来了。
这拓拔雪明显是瞧不起自己等人,意思就是全国除了刘文宣和李承乾能够和她吃饭,其余的的人都不配。
他听了之后简直怒火攻心啊,太狂妄了...真的是实在太狂妄了。
“哼...你就不怕,你们的银行以后开不下去?”
“你以为刘文宣是驸马爷就很了不起了么...我们冲少也是驸马了,而我房少不久也会成为驸马爷,”
想到这里他就越发地得意。“到时候大家都是驸马爷...有啥了不起的。”
房遗爱心想大家都是驸马爷了,到时候大家身份都一样了,都是太子的妹夫,关起门来就都是自己家人。谁怕谁了。
拓拔雪听到房遗爱这个渣渣如此戏说,心中更是鄙视他。
心说“如果说银行开不下去,那天底下还有什么生意是能开下去的,大唐皇帝有股份,太子有股份,我倒是想见到你挑战一下呢。”
拓拔雪看着火冒三丈的房遗爱,脸上继续露出淡淡的笑容:
“房少,你可能不知道,这银行的老板是谁,如果你知道了就不会这么说了,我相信你不应该是这么没见识的一个人,毕竟您的家族底蕴在那里放着呢。”
拓拔雪这是绵里藏针,意思就是房遗爱乃是豪门大户人家,知道的东西一定比别人清楚的多,但是没想到你竟是这么一个智障的人吧。
房遗爱:“...”
长孙冲:“...”
这么一说房遗爱他还真的想起来刚刚拓拔雪说的话,那就是刘文宣是老板,那李承乾也是老板。
这么说来,这银行...刘文宣和李承乾竟都是老板,那他们两人谁最大,这成了他心中的问号。
如果这银行是李承乾最大,那以后自己可不敢这么嚣张了。
即使自己将来成为李承乾的妹夫,也是不行的,人家乃是未来的帝君,想要做臣子的他,还得要低调点。
想到这里他必须得弄清楚谁是大老板才行
即便这样,嚣张惯了他,依旧趾高气扬的他丝毫也不把拓拔雪放在眼里。
“这银行谁说了算是太子殿下还是刘文宣?”
拓拔雪白眼朝他翻翻:“房公子,你说呢?”
长孙冲看到房遗爱这么白痴,心中很后悔跟他来拓拔雪这里了。
本来大好的心情被房遗爱这么弱智的行为破坏了一半。
他觉得在这里再待下去,就快要变得跟房遗爱一样白痴了。
他直接站了起来,说道:“我们走...!”
房遗爱倒是不想走呢,但是看到脸色不善的长孙冲,只好悻悻的撇了一下拓拔雪迷人的身段,恋恋不舍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