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渎这里因为多了数千人而感到热闹非凡。
不光这千于位顶级公子哥们,这一趟蓝采和他们还要带一两千人过去,毕竟美洲那里地盘太大了。
这么点人是远远不够的,哪怕就是再去个十万也不会嫌多。
美洲那里的当地土着,人口也不少,虽然没有大唐这么多,但是作为他们这种外来侵略者,风险其实还是很大的。
他们至今也只不过扫荡了方圆连三百里地,按照他师傅跟他说的面积,这片土地比大唐面积大了两三倍,他们征服的地点那简直是太小太小了。
人手不足,注定他们跑不了太远,你总不能把一个部落或者城池打下来,派个几个士兵来驻守吧,那样很快就会再次失去占领权。
所以蓝采和想要让军部多派点人手过去,但是朝廷对此事,不是很赞同,他们一致认为,如果派出大量的军队出去,这万一这些在外面的军队失控,那大唐岂不是人财两空。
数万里之遥,他们也只能干瞪眼。
所以他们只能是循序渐进的搞轮换,每次带点士兵回来,再带点过去,让他们形成不了依赖性。
这件事哪怕就是兵部尚书侯君集他们也不敢保证,如果某一支军队在远方待久了,以后的事情真的说不准,尾大不掉的事情,历史上比比皆是。
即使要增派人手也只能再看几年再说。
反正现阶段他们是不敢谁敢给蓝采和十万八万人手的。
即便这样,这突然多出来的几千人,也是让扈渎瞬间热闹了很多。
培训完了总得让他们放松一下。
这些二世祖们,好不容易脱离了皇城的管辖,脱离了自家老爹的管辖,到了扈渎这里,个个都装得跟个鸡毛似的雄赳赳气昂昂,就差没在胸口挂个牌子了,表明自己是谁谁家的儿子,正儿八经的小国公,小公爷,小王爷。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家的孩子会这样,比如程处默李怀仁张平他们这些人就比较低调。
蓝采和看到这番情景,顿感觉到有些头疼。
现在有人比蓝采和更加头疼的,就是他师母郑丽琬父亲郑仁基。
作为一个城主。
此刻同时发生在地盘上不下于好几起公子哥闹事情况。
其中闹的嘴凶的就是大理寺卿现已经担任工部尚书张亮的儿子张盈,以及现任大理寺卿万兴文家的儿子万有志。
他们在丽春院争风吃醋居然把人家客人和歌女都给打了。
还叫嚣这要烧毁人家的丽春院,真是胆大包天的很。
这张盈和万有志,两人在长安城就颇有威名,到了扈渎这个地方,他们更加的肆意放纵,再说他们马上就要出发了,别人想动他时间上也来不及了。
所以就更加的有恃无恐。
很快城主府的衙役就来到了丽春院,对他们一行几人进行现场控制。
戴沐白和李思南并没有跟着郑丽琬他们离开扈渎前往澳洲,而是选择留在了扈渎,如今他二人已经是捕快头头了。
当他们二人来到,丽春院的时候,看到丽春院大堂里面一片狼藉,更是有好几个男女身上口鼻有鲜血溢出,显然是别行凶者打得不轻。
在自己的底盘上面,居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这不是打自己的脸么,而且一天当中还发生了好几起,他们刚刚忙完前面的事情,就得到这里又有人闹事,戴沐白和李思南自然是气的不行。
这特么是不给咱哥俩的面子啊。
戴沐白和李思南本就是放荡不羁的剑客,如今他们虽然从政了,但是依旧改不了他们那快意恩仇的性格。
他们二人带着十来个衙役,气势汹汹的来到了丽春院,迎面就撞见 想要离开的张盈和万有志他们一帮人。
立即就将他们给拦截了下来。
戴沐白看着张盈等人,冷哼了一声,在我戴爷的地盘上,打了人就想走,你们是不是太过于嚣张了点。
戴沐白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些主的身份,看他们那嚣张的模样,以及穿着打扮,和随行之人,必定是来自与长安的那些公子哥们。
不过这又能怎样,老子连太子和魏王想见都能见到,何况你们这些混蛋。
在长安你们牛逼,但是在扈渎犯了事,想轻松脱身,门都没有。
张盈见到衙役竟然拦住自己不让自己等人走,顿时怒了。
眼睛往天上插的万有志,立即那手指着,戴沐白“你特么,知道你在跟谁讲话么,说出来吓死你,你要是乖乖的不惹事,今天大爷我就不计较,如果你不懂事,那就怪我对你们这帮狗衙役不客气了。”
刺啦一声。
戴沐白一把就抓住了万有志的胸襟。
“今天我不管你们是谁,你们打了人不说,现在还敢辱骂朝廷差役,统统给我绑起来,带到府衙听后发落!”
说着差役就要上前缉拿他们一帮人。
“我看你们谁敢?我乃工部尚书郧国公张亮之子!”
一旁的张盈走了出来,他老爹乃是新进的工部尚书,而且还是堂堂的郧国公,官至一品大员和那长孙无忌程咬金等人也不遑多让。
打个普通屁民以及几个戏子怎么了。
说真的,这些戏子屁民在张盈眼里犹如蝼蚁一般的存在,打了也就打了。
但是他却没想到,丽春院的老板,居然敢报官。
这让他非常的不爽。
戴沐白一听,心中一颠。
脸上更是和吃了死苍蝇一样。
今天犯事的这些公子哥,背景一个比一个高哈,刚刚处理完了两个某部侍郎家的公子,这不又跳出了一个国公尚书家的公子。
可能张盈也看到了戴沐白的表情变化。
“怎么样,还敢胡咧咧要抓我们嘛!”
张盈眼神泛白,满脸不屑的看着戴沐白。
“还不给我撒手放开,万有志!”
你知道你抓着的这个人是谁么,他老爹乃是大理寺卿万兴文。
说完这家伙就要动手,打掉戴沐白抓住万有志的手
哪知道,一旁的李思南动作比他还要快,剑鞘一抬,正好挡住了张盈的手。
啪的一声。
这家伙的手打在了剑鞘面,剧痛无比。
“你这混蛋,竟然敢打我!”
“哎呦..哎呦...痛死你家爷爷了。”张盈抱手鬼喊,显然是痛的很。
他咬牙切齿的喊道“来人呐,给我打死这帮混蛋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