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晚,四合院众人看热闹的热情不减,大人小孩挤挤挨挨,各自找了合适的位置观看这场大戏。
刘海中一身蓝色工装,挺着个肚子,趾高气扬,一副领导做派,他背着手大声对周围人说道,“刁大河,夜半私会何雨水,两人做下苟且之事,败坏了我们四合院的名声,给咱们四合院抹了黑。我提议,把刁大河和何雨水赶出四合院。”
周边几个不嫌事儿大的吃瓜群众附和:“对,把他俩赶出四合院!”
“俩人太不要脸了,竟然两个小时,让我以后怎么在老婆面前抬头,必须赶出去!”
……
易中海皱了皱眉头,对刘海中说道:“老刘啊,这大河和雨水还是孩子呢,这犯了错咱们教育教育就是了,把俩孩子赶出四合院这不是往死路上逼么,这么做太过了!”
闫富贵也说:“我觉得还是‘治病救人,惩前毖后’为要,赶出去有点儿太过分了,让他俩写个检讨,当众念一念,保证以后不再犯就是了!检讨我可以代写,只收两毛钱。”
邻居中也有心地善良之人,见刘海中给的处罚太过凶狠,也纷纷发言。
一个说,“咱们院子的事儿,咱们院子了,犯了错批评一下就得了。”
有一个说,“大河和雨水平常不错,一时犯错,改了就好,赶出院子处罚太重了。”
……
刘海中见四合院中向着刁大河的人也不少,知道把刁大河赶出去不太现实。
于是他大声说道:“既然如此,我宣布对刁大河和何雨水的处罚决定,第一,当众检讨,诚恳认错,并且保证不再犯类似错误;第二,罚刁大河和何雨水每个人扫三个月的院子;第三,罚款刁大河二十元,以儆效尤,毕竟他是男的,要承担主要责任。”
说完后他看向易中海和闫富贵,“你们两个大爷觉得这么处罚行不?”
易中海欲言又止,但终究没有吭声。
闫富贵点了点头,说道:“我完全赞同二大爷的处罚意见,我只补充一条,检讨书可以找人代笔。”
周围邻居频频点头,认为刘海中处罚适当。
刁大河看火候差不多了,再不开始怼人,一会儿要散会了。
于是刁大河清了清嗓子,大声问道:“众位邻居,我怎么懵圈了呢,我究竟犯了什么错误,这又是要检讨,又是要罚款的?”
何雨柱气愤难平,跳出来怒吼道,“刁大河,你丫大半夜的跑到何雨水的房间里,能干什么好事儿?你们两个做出这样的丑事,败坏我何家的门风,还有脸问犯了什么错?”
刁大河瞅了眼旁边抹眼泪的何雨水,又看了看暴跳如雷的何雨柱,说道:“傻柱,您还是何雨水的亲哥哥吗?您这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往妹妹头上泼脏水的人,还在这谈什么门风!
何雨水三天饿九顿的时候,看不见你;何雨水被骂小野种的时候,看不见你;何雨水挨人欺负的时候,还是看不见你。何雨水受人冤枉,您倒是第一个跳出来了。
抹黑亲妹妹哥哥当先锋,您可真光荣,您可真有出息!”
刁大河一顿夹枪带棒,说得何雨柱连连后退,羞愧难当,缩在一边不再吭声。
刁大河一转头,面向贾张氏。
“贾大妈,我记得前两天我还送你家一个鸭架呢,平常我给你家棒梗吃的喝得可不少,您这不思报答也就算了,怎么还造谣生事,说我和何雨水的坏话呢?早知道,我那个鸭架还不如喂了三大爷呢,至少三大爷恩怨分明,不会乱咬。”
闫富贵旁边点头如同鸡鹐碎米,“没错,我最是恩怨分明。”不过这刁大河的话怎么不太对味儿呢?
贾张氏关公长气馁——脸红脖子粗,嗫嚅道:“兴你做丢人的事儿,还不兴人说了!”
刁大河眉毛一动,“贾大妈,给人定罪,可得讲一个真凭实据,我问您,您亲眼见我和何雨水做什么丢脸的事儿了吗?没有证据瞎说,那可是污蔑毁谤。”
刘海中看贾张氏也陷入颓势,不由得着了急,他可不想刁大河翻案,要不自己刚才的威风就白耍了,于是他不等贾张氏回答,先凑上前说道:“你半夜在人家女孩子屋里,一男一女待了两个小时,不干坏事还能干啥?”
刁大河都气乐了,这刘海中还真是思路清奇。
“二大爷,没想到您‘走在春风里,长在红旗下’,思想依旧龌龊。请您不要老是拿你自己当标准,来衡量别人的道德水平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