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和贾张氏再次对视,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惊喜,两人蹑手蹑脚到了僻静处。
“老嫂子,你怎么看?”刘海中问道。
“一起去找,找到后卖掉,一起分钱!”贾张氏行事果断。
于是两人悄悄的回屋,各取了一只手电筒,进了四合院的地窖,玩起了 找宝藏的游戏。
却说刘海中二次出屋后,二大妈躺在自己炕上,眼睛望着自家顶棚,流出了两行清泪。自己那个狠心的丈夫,第一次和贾张氏出门足有十分钟,倒是符合实际情况;第二次回来又拿着手电筒出门,这是梅开二度,担心看得不够清楚吗?
二大妈感受到了背叛,诺言背叛诺言,刀子背叛缠绵,刺进心头她却看不见,好痛苦。
却说贾张氏和刘海中钻进了地窖,立即就把地窖门关上了,找金镯子这事情必须隐蔽。
地窖以条石砌成,十来个平方大小,五十年代,老百姓经济困难,加之这个地窖为四合院住户共用,因此里面还真没放啥东西,空空荡荡的只有几个木头架子。
俩人低下头开始寻找,不放过任何一个木架子,任何一条石头缝,地窖里本就十分闷热,地窖门还关上了,两人又都是胖子,很快两人已经气喘吁吁,汗流浃背。
贾张氏此时精神高度紧张,和一个大男人同处一个狭小而密闭的空间内,守寡多年的她难以自控的分泌出荷尔蒙,心跳不知不觉的加速,产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感觉。
刘海中感觉热得不得了,就想脱掉外衣,但是碍于贾张氏在身边,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他讪讪的说道:“老嫂子,我想……”
贾张氏立即打断,“不,你不想,刘海中,你不要妄图坏我为老贾守寡的贞洁之心,虽然我平易近人,白白胖胖,但是我也是有底线的人。”
刘海中一听,这都哪跟哪啊,急忙解释:“老嫂子,我是想……”
“想也不可以!想也有罪!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想我和你一起待在这个地窖里头,那你就有机会啦!没有!一点机会都没有!”
刘海中感觉很无语,这贾张氏都什么思想啊,好可怕。
干脆也不解释了,直接把外衣一脱。
贾张氏紧张的后退,靠在了地窖的一角,心思百转千回。我该多大声音喊叫,才不至于让四合院里的人听见?我该多大力度反抗,才不像半推半就?
没想到刘海中衣服脱完,就继续附身抠索石头缝了,贾张氏又是庆幸又是失落,暗骂了一声:“没用的男人”,俯下身子继续寻找起来了。
……
“找到了!”角落里响起贾张氏的声音。
刘海中手电筒照向贾张氏面前的石头缝,石头缝用黑泥封好,贾张氏抠掉了黑泥,露出了里面一个深色布包。
两个人惊喜异常,贾张氏伸手把布包拿出来,然后打开,里面是光闪闪的一只大金镯子,贾张氏拿起来,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恰在这时,四合院中响起一声尖叫,“不好了,咱们院子里来了不法分子了,躲在地窖里干坏事了。”
这一声尖叫唤醒了沉睡中的四合院,四合院里男人、女人、大人、小孩齐齐出动,吵得吵,嚷的嚷,哭的哭,喊的喊。
“怎么回事儿?”
“说是来了不法分子了,就藏在咱们地窖里。”
……
地窖边围了一群人,他们都是龙的传人。
一大爷发问:“刚才是谁喊的?”
何雨柱举手,“是我!我今天冤枉了我妹子,心里面过意不去,晚上睡不着觉,就在屋里面来回的溜达,溜达到后窗子时,发现地窖门缝透出光线来了。
我就想啊,咱这地窖里也没东西啊,深更半夜谁到地窖里啊,肯定是不法分子跑到咱这地窖里躲起来了。”
一个邻居很是认可傻柱的猜测,“最近街面上抓特务抓得挺凶,听说前天官帽胡同那边还有个特务劫持了个小女孩呢!”
另一个邻居附和,“可不是,据说后来一个少年英雄挺身而出,用自己替换那个小女孩,然后趁着那个特务不备一举擒获。”
刁大河一旁得意,心中高呼,这是小太爷我的功绩。
何雨水用手指掐了一下刁大河的胳膊,刁大河吃痛,老实了不少。
“何雨水,我不是让你喊人吗?怎么喊人的变成了你哥?”
“我也不知道啊,没等我喊呢,我哥倒是先喊起来了!”
……
刁大河心说,何雨柱喊人比何雨水喊人要多,更能避免四合院里人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