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把棒梗塞到炕上,回到战场。
“刁大河,仨鼻子眼儿多出一口气,你算是老几?”
“‘道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我就见不得这种不问是非,嚣张跋扈欺负人的事儿!跟你们说,贾东旭必须道歉,要不我就去找居委会,找妇联,找派出所,找保卫科,我就不信新社会了,欺负妇女的事儿还没人管了。”
围观的人里面女性不少,被刁大河一番话说得义愤填膺,纷纷叫道:“道歉,必须道歉 ,妇女能顶半边天,凭什么平白无故受屈冤?”
易中海见群情激愤,劝贾东旭道:“东旭,要不给淮茹道个歉吧!”
贾东旭沉默不语,他是真放不下大老爷们的尊严!
事情一时陷入僵局。
秦淮茹缓缓的从炕上坐起来,嘶哑着叫了声:“大河!你过来一下!”
刁大河走了过去,问道:“秦姐,你好点了吗?”
秦淮茹没有回答,只是说道:“大河,谢谢你帮我,可我和东旭毕竟是两口子,两口子不用事事分个对错,这事儿就算了吧!”
刁大河想一想的确是这么个理,于是点点头道:“行,既然你不想追究了,那就算了!”转身对贾东旭说道,“我姐不想和你计较,那就算了,希望你以后别再动手打人了,大老爷们有能耐外面去使,在家打女人没啥出息!”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门去,给院里人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了!
何雨水颠颠的跟在刁大河身后,眼睛发光又放电。
“大河真爷们!不愧是我的爷们!”何雨水骄傲的想。
距离开学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刁大河没有理由去秦家村,只好先在家里混一段时间。
又是一个星期一,大清早何雨水跑过来给刁大河做早餐。
刁大河睡醒了,懒得起床,趴在炕上看何雨水忙来忙去。
没多大一会儿,何雨水喊道:“大河,早饭好了,穿衣吃饭!”
刁大河赤裸着上半身坐起,喊道“过来帮你相公更衣!”
看着刁大河健硕的身材,何雨水害羞得脸都红了,不过还是听话的走到近前,帮着穿好了衬衫,一粒粒系好了扣子。
刁大河伸手把何雨水揽进怀里,说道:“为了感谢你帮我系扣子,我要亲你一下作为报答!”
“不要……”
说不要已然来不及,muma,脸上被刁大河狠狠亲了一下。
何雨水挣脱刁大河的怀抱,像个小兔子迅速逃到门口,然后手捂着胸口,喘起了粗气。
刁大河若无其事的去刷牙,洗脸,坐在桌前。
看何雨水还站在门口喘粗气,就叫道:“过来吃早餐了 !”
何雨水迟疑着走到近前,坐在了刁大河的对面。
刁大河边喝粥,边看何雨水坐立不安。
“怎么了,雨水?”
何雨水抿着嘴唇,欲言又止,脸都憋红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还没……还没结婚,你怎么能亲我?会,会怀孕的!”
“噗——”刁大河一口粥喷到了桌子上。
这饭是没法吃了!这可爱的年代,后世小学二年级都知道的事儿,何雨水作为一个高中毕业生竟然会不知道,简直就是“离离原上谱”!
给何雨水恶补了一节生理课,何雨水高高兴兴的去上班了。
何雨水是为知识的增加而开心,“原来亲亲不会怀孕,这下可以放心了,这可真好!亲亲是什么感觉来着?刚才光顾着害怕了,忘了体会了!没关系,反正刁大河在,晚上下班再让他亲亲就是了,到时一定好好体会……”
何雨水走后,刁大河百无聊赖的躺在炕上,磨着系统给唱了几首歌,又从系统那弄了一本《三国演义》翻页……
正想着要不要出去转一转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刁大河抬眼看去,却是秦淮茹。
“懒虫,还没起床啊!”秦淮茹笑着说道。
“早起来了,没看我面部清洁,发型整齐,服装整洁吗?”
自从刁大河帮秦淮茹出头之后,秦淮茹就真认了刁大河这个干弟弟,一段时间相处过来,两人关系开始突飞猛进,现在不像干姐弟,倒像是亲姐弟了。
秦淮茹到了近前看了眼,开玩笑道:“脸都没洗干净,还好意思说面部清洁!”
“是吗?那你帮我擦擦!”
“擦什么擦,让何雨水帮你擦,起开!”
“干嘛?”刁大河问道。
“不是说好了吗?今天帮你拆洗一下被子!”
刁大河无奈,只好穿鞋下地,坐在了椅子上。
“昨天看见许大茂女朋友了吗?”秦淮茹一边麻利的给被子拆线,一边和刁大河搭话。
“什么女朋友?”刁大河问道。
“昨天许大茂领回一个资产阶级小姐,听说是大资本家娄半城的女儿,那叫一个肤白貌美,许大茂院子里炫耀了好半天呢!”
“那没看到!我昨天和雨水,还有于海棠去看电影了。”
刁大河一面和秦淮茹聊着天,一面心思百转,娄晓娥要来跳火坑来了,我到底该不该救?去救有些多管闲事之嫌,不救又有些于心不忍呢。
“系统,你说我该不该出手?”
系统用一首歌作答:“……该出手时就出手啊……你有我有全都有啊……”
秦淮茹把被子拆完,放进洗衣盆准备去清洗,从刁大河身边经过,被刁大河喊住。
“怎么了?”秦淮茹疑惑的问道。
刁大河没有说话,站起身从秦淮茹头上摘下了两个线头,是刚才拆被子的时候不小心粘上去的。
秦淮茹脸色一红,心脏剧烈跳动起来,慌里慌张的往外就跑。
被单一角掉出盆子之外,拖到了地上,被她不小心踩到,脚下一滑,呀的一声往后就倒。
刁大河练过,反应极快,椅子上往下一个滑步,顺势往下一躺,准确的垫在了秦淮茹的身下。
盆子里的被单子散落,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夏天很热,两个人穿的很少,除了内衣之外,基本就是贴身一件衣裳,和肌肤相亲几乎没有区别。
很快,秦淮茹就反应过来了,挣扎着想要起身,可身上被单纠缠,身下刁大河软的软、硬的硬,没有着力点,挣扎了几下都没起来。